牧時嶼愣了一下。
“能行!快快快!先把肆哥打暈!”
保鏢點頭。
“得罪了,肆爺。”
一個手刀劈下去,墨麒肆終於停止了掙紮。
眾人不約而同鬆了一口氣。
“按這個速度繼續開,肆哥很快就會醒過來的。”牧時嶼對司機說道。
“好的牧少。”
一路車子疾馳,終於,趕在墨麒肆醒過來之前,到了雲澗莊園。
車子停下,牧時嶼開口催促“快,把肆哥抬著,跟我來。”
剛把墨麒肆從車子裡抬出來,吳伯就走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牧少,我家先生怎麼暈倒了?”吳伯著急問道。
“提前發病了。”牧時嶼言簡意賅。
“吳伯,先不跟你說這麼多了,我得先把肆哥送到頂樓。”
“小嫂子在後頭,等會她到了,你讓吳嬸哄她回房休息。肆哥怕嚇到她,彆讓她知道肆哥這事。”
“好好好,我明白了,快先把先生抬上去吧……”
吳伯走在前頭,拿著鑰匙帶著他們去了頂樓最角落那間房。
開了門,他忙退到一邊,讓牧時嶼他們進去。
剛把墨麒肆放下,他就醒了過來。
牧時嶼還沒來得及去拿鎮定劑。
看到墨麒肆醒過來,他連忙喊道“拉住他!我去拿藥劑!”
飛快跑到隔間拿來兩支藥,從墨麒肆脖頸處打了進去。
這兩支藥,一支是鎮定劑,一支是牧時嶼這幾年研製出來的能暫時抑製一小會的藥劑。
但這藥劑不能多用,每次墨麒肆發病時,隻能用一支。
也抑製不了多久。
打了藥劑,狂暴的墨麒肆才暫時平靜了下來。
牧時嶼鬆了一口氣,脫力般地癱坐在椅子上。
“辛苦了,你們可以先出去了,明天我讓硯欽給你們發獎金。”他對幾位保鏢說。
幾人道了謝,退了出去。
“吳伯,你也出去吧,肆哥這裡有我。小嫂子估計快回來了,彆讓她看出端倪。”
吳伯擔憂地看向墨麒肆。
“出去,照顧好夫人。”墨麒肆開口道。
“是,先生。”
……
眼中猩紅褪去些許,墨麒肆看向牧時嶼。
“把我鎖起來。”他語氣平靜。
牧時嶼看向墨麒肆身後的鎖鏈。
“肆哥……”
“鎖!”
猶豫了片刻,牧時嶼還是走過去,把墨麒肆的四肢都鎖了起來。
“出去,看好乖乖,彆讓她進來。”墨麒肆再次開口。
藥也打了,牧時嶼在這裡,也沒什麼用。
總歸每個月都有這麼一天,以前也是這麼忍過來的,忍著就是了。
但是體內那股燥熱褪不下去,墨麒肆又開始躁動起來。
鎖鏈被扯得嘩啦作響。
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讓他去找顧含舞。
他在渴望著她。
她是他的解藥,隻有她,能解他心中燥熱。
看出了墨麒肆的不對勁,牧時嶼快步上前。
“肆哥,我需要檢查一下你中了什麼藥。”
說完,他快速從墨麒肆手臂上抽了一管血,進了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