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一隻小草精,肆爺嬌寵哄不停!
那夜回到魔界,墨麒肆當真吩咐了下去,讓整個魔界都開始準備成親事宜。
不出一日,整個魔界就傳遍了他們尊主要娶妻之事。
萬事都準備完畢,就差個新娘子。
和顧含舞分開之後,墨麒肆一直在想著她。
這世間萬事萬物,大抵就屬情愛最是奇妙。
它能讓人對一個不過剛剛相識之人牽腸掛肚,日思夜想,茶飯不思,晝夜難寐。
兩日後,墨麒肆難忍心中思念,還是去了月宮。
如顧含舞所說,她的月宮並不熱鬨,顯得有些冷清。
除了幾個伺候的仙娥,不見其他仙人。
月宮有一棵很大的祈願樹,上麵掛滿了木牌飄帶,寫滿了各種願望。
墨麒肆出現時,顧含舞正坐在樹下,靠著大樹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他放輕了腳步走上前,看著顧含舞恬靜的睡顏。
一顆心被填的滿滿當當的。
他彎下腰,輕輕把顧含舞抱了起來。
“唔……”
顧含舞嚶嚀一聲,緩緩睜眼。
看到墨麒肆,她愣了愣。
隨後反應過來,她開口“是你啊……你是來討要心願的嗎?”
墨麒肆搖頭,問道“怎的睡在樹下?也不嫌硌得慌。”
拍拍墨麒肆肩膀,顧含舞看向那棵大樹,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放我下來吧。”
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墨麒肆思忖片刻,抱著她飛身坐到了大樹上。
“你好像心情不好。”他語氣篤定。
顧含舞微訝。
“很明顯嗎?”
墨麒肆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回答說“其實不明顯。但是我呢,已經把你放在心裡,自然也就感覺出來了。”
顧含舞沒好氣道“堂堂魔界之主,便是這麼一個嘴上沒個把門的登徒子嗎……”
“我這是勇敢追求所愛,怎麼能算是登徒子呢。再說了,祈願仙子見多識廣,你見過我這麼好看的登徒子嗎?”
顧含舞被逗笑了。
“臉皮厚的登徒子現在倒是見識過了。”她說。
墨麒肆靠在樹乾上,雙手枕在腦後,姿態慵懶,慢悠悠開口道“小姑娘笑起來多好看,彆總苦著一張臉。”
顧含舞撫摸著大樹的枝乾,開口,語氣極輕。
“這棵樹,據紅線和我師父所說,是我爹娘留下的。”
“我從沒見過我爹娘。”
“他們都說,我爹娘是仙界的戰神,在幾萬年前那場六界大戰中犧牲了,換來如今的六界安寧,留下了尚在繈褓中的我。”
“他們是六界的英雄,卻也,獨留我自己,在這偌大的六界中,無所依靠……”
墨麒肆緊了緊手,克製了一秒,後就不再克製,伸手攬過顧含舞,把她按在自己懷裡。
“你……”
顧含舞才一開口,就被墨麒肆打斷了。
他說“以後不會無所依靠了,你可以依靠我。”
顧含舞愣了一瞬,輕輕掙開。
“莫動手動腳,魔界之主,當真是個登徒子不成?”
墨麒肆輕笑“對你,當個登徒子也不是不行。”
顧含舞瞪了他一眼,繼續講起了護故事。
這一天,她跟墨麒肆說了很多她爹娘的事情。
墨麒肆也漸漸了解到,原來六界眾生都很豔羨的祈願仙子,其實是一個很缺乏安全感的小姑娘。
大概是看穿了她內心的孤獨,那天過後,墨麒肆就經常往月宮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