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嬌嬌被讀心,絕色影帝不當人!
餘棧最終還是去了,而且還帶足了二十人進去,她反正是說了,人數不夠,她就不進,大不了就原道返回唄,這會議她也不是一定要參加。
而這位樊組長,或者說是那背後的樂險峰基地長,不知道出於何種心理,似乎很怕他們不參加這所謂的臨時會議,竟然也咬著牙同意了。
“嘖,如此委曲求全,所謀甚大啊。”餘棧懟了懟身邊的宋清硯,“一會進去後,你要多多努力啊。”
宋清硯點了點頭,握住了餘棧的手,“我知道什麼,都告訴你。”
“真乖。”餘棧就美滋滋的笑了,手指調皮的動了動,她對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滿意,而且還是哪哪都滿意的那種。
她最初對宋清硯自然是見色起意,但嘿嘿嘿,人家身材和體力也都很棒,她也很滿意。
但這男人吧,性格一般般,沉默寡言的擺著一張冷臉,她差點就以為他要寧死不從了!
嘿嘿嘿,以前雖然性格不好,但現在越來越好了,又溫柔又體貼,而且還特彆聽話,真是哪哪都滿意。
餘棧一高興,心聲就冒了出來,她也不是百分百確定宋清硯能聽到,想了這一番後,才突然反應過來,頓了頓,儘量麵不改色絕對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冷靜又十分突然的問了一個她一直想問的問題,“是不是我想什麼,你都知道呀?”
宋清硯很早以前就在等待這個問題,在他看來,她問了,便是給他一次坦白的機會;她不問,便是屬於他們的心照不宣。
“嗯,差不多。”宋清硯很嚴謹,“有的時候你的想法比較模糊,我是不知道的。”
餘棧轉了轉眼睛,和她預料的也差不多,“你這異能倒是挺有趣的,有了你,老y就再也不怕有奸細混入了。”
“嗯。”他確實為老y抓了不少奸細,“有了這異能,你也不能騙我了。”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餘棧不怎麼樂意聽這話,就她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去騙人,丟份!
“喂喂喂,兩位老大,彆在馬路上談情說愛了,你看那個男人,看你們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一看就是個單身狗!”二狗子指了指不遠處路邊站著的一個男人,那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臉色陰沉沉的,一直在盯著宋清硯看。
眾人全都看了過去,大概是想知道單身狗什麼樣子。
宋清硯最初隻是反射性的看了一眼,但在看清對方的臉上,當即便沉下了臉色。
宋清硯父母離婚後就跟著爺爺一起生活,最初宋父也跟著他們一起,但他很快就有了其他亂七八糟的一群女人,回老宅十分不便,還總是被宋老爺子罵得狗血淋頭,久而久之,宋父便不再回老宅。
大概是在他們離婚後的第三年,宋父突然要再婚,再婚對象不僅是他的白月光初戀,而且同樣是個二婚帶娃的,那娃比宋清硯還要大上兩歲。
“羅言衝。”對麵那男人便是宋清硯異父異母的繼兄羅言衝,實際上也才二十八九,就是看著老了許多,一臉的滄桑。
不過末世人大多都這樣,這位看著還算是不錯的,至少穿著整齊,沒瘦成骷髏架子。
“你仇人啊?”餘棧看臉色猜測,“你仇人好像不少呢,到處都能遇到。”
宋清硯無奈,“異父異母,我有這麼多看不順眼的人,還得感謝那兩位四處招搖。”
他的這些所謂的仇人,都得感謝他的父母,就他本人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
“嘖,真慘。”這父母若是遇到不靠譜的孩子,也許還能再生一個,但這孩子遇到不靠譜的父母,也不比他們這群孤兒好哪去,說不定還會更煩。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人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搶了你父親,而是你搶了他的老子。”也不是餘棧偏心,主要是那人的眼神真不咋地,一看就不像是個正派人士。
“不管他。”都說因果心花,他小時候沒有父母愛,長大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愛父母,最好的結局就是都當彼此是陌生人。
這段時間,宋清硯的母親一直留在y基地,兩人雖然沒有任何交集,但也算是受了宋清硯的庇佑,不然y基地也不會收留她。
而現在,宋清硯的父親似乎又要露頭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宋清硯,你還知道回來,你心裡還有沒有你父親了?”羅言衝見宋清硯一行人說著就要離開,好像是根本就沒看到他一樣,忍不住衝了過來,開口便是指責。
宋清硯毫不避諱,直言道“沒有,我早就當他死了。”
他平等的厭惡著他的父母,他們有追求自由和愛情的權利,而他在沒有得到該得到的父愛母愛後,也有怨恨他們的權利!
羅言衝被噎了一下,但還是理直氣壯道“他是你父親,就算是末世了,你也不能不管他!”
“他是要死了嗎?還是將你養大後,突然發現自己養大了個廢物,連給他養老都做不到?”宋清硯語氣清冷的諷刺道,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讓給羅言衝有些想要抓狂!
他最厭惡宋清硯這個模樣,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好像無論他如何努力,都隻是他腳下的汙泥!
“你竟然詛咒你服氣你要死,你果然是個狼心狗肺的畜生!”羅言衝用肮臟的詞語罵著宋清硯,好像這般就能將那高高在上的公子染成泥垢。
宋清硯麵露狐疑,他是影帝,他想要演出疑惑的神色,那真是能讓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的驚訝。
“你不是畜生,你為什麼來讓我養他?他養你這麼多年,你是廢物的養不起他了,還是想當你口中那狼心狗肺的畜生不養他了?”宋清硯犀利反問,“他從小可沒怎麼養過我,你想要道德綁架我,不能夠。”
羅言衝臉色變了變,他可沒宋清硯那麼好的表情管理,多多少少還是泄露了一絲心思。
更何況,他在想什麼,宋清硯知道的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