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頭發濕漉漉的，眼神幽暗，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般。
此時在幾個女生眼中，她確實與魔鬼無異。
明明前幾分鐘還是膽小無能學生，突然跟變了人似得，力大無窮不說，戰鬥力爆表。
不知道她打的是哪，她們痛得渾身冒汗。
這還是她們認識的那個女生嗎？
眾人心驚膽戰。
寧研重重喘兩口氣，朝張雪走去。
卷發女生嚇得連連後退，“不要、你不要過來，你是誰？救命啊——”
她絕對不是寧研，寧研不會這麼厲害的。
心裡升起巨大的恐慌，張雪奮力向前爬去。
寧研沒有廢話，拽著張雪的衣領，拖著她往水管處走。
嘩啦啦——
冰冷刺骨的水澆在女生頭上，張雪冷得發抖。
“住手！你竟然敢……啊啊啊……”
見她還叫，寧研卸了她下巴。
不遠處的幾個女生臉色驚變。
可惜她們現在自身難保，哪有機會去救張雪，眾人艱難起身，捂著肚子往鐵門處跑。
係統見狀用一道透明的空氣牆攔住她們。
寧研拽著女生頭皮，聲音冰冷，“如何？”
張雪怒不可遏，“啊啊啊……”
你這個賤人！
下巴被卸，但不妨礙她用表情傳達自己的憤怒。
寧研嘴角微扯，再次把她摁在出水口下。
等渾身濕透之後，寧研抓著她往地上撞。
隻一下，張雪就昏了過去。
寧研鬆開她，朝另外幾人走去。
幾個女生拚命擠在空氣牆上，仿佛這樣能給她們一點安全感。
“你你你……你彆過來啊，小心我告訴老師。”
霸淩者原來還會找老師告狀呢。
寧研嘴角扯出冰冷弧度，看得幾個女生一陣膽寒。
她指一個女生，“你過去，把她衣服脫了。”
狗東西想扒她衣服，不報複回去都對不起自己。
彆看寧研跟沒事一樣，但實際上她已經凍得沒有知覺，好在這幾個女生戰鬥力不行，她才沒落下風。
女生顫顫巍巍，“我嗎？”
寧研微笑，“對，就是你，如果不敢，那麼你就代替她，然後被扔這裡。”
女生差點沒嚇暈過去，要是讓彆人看見，她還有什麼臉麵！
“我、我去。”
她懷著極度恐懼的心情，過去脫掉張雪的衣服，她害怕寧研不滿意，所以連內衣都沒放過。
“這些，夠了嗎？”
女生把張雪的衣服拎給寧研看。
寧研嘴角微扯，“你可以走了，但是要把衣服丟外麵垃圾桶。”
走？
不是有透明牆嗎？
能出去？
女生懷著試探的心情，一隻腳還真邁出了空氣牆，瞬間欣喜若狂。
就在她準備朝鐵門跑去的時候，那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先不要告訴老師哦，否則……”
“你會被大卸八塊！”
她還要收拾這幾個女的，怎麼能讓老過來打擾。
聽此，女生汗毛倒立，立馬掐滅那點反抗之心，跑出廢校區。
餘下的幾人害怕地縮在一起。
剛剛明明出不去，偏偏寧研放話後就可以離開。
她究竟是人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