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平靜，幽暗的眼神照不進一絲光亮，她明明沒有什麼狠厲的表情，但就是讓人深感恐懼。
孟姍後背發涼，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她下意識後退。
“你、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
啪！
一巴掌。
孟姍被扇得頭發貼在半邊臉上，她捂著臉，望著寧研一句話說不出來。
她、她是真的會打人。
不論男女。
寧研一手指地上的書本，“撿起來。”
孟姍沒動，這時候要是撿，那她僅剩的尊嚴也要被踐踏。
女生心底發恨，她想轉身就跑，但說不定寧研會揪住她的頭發，就像早上拽成濤那樣。
兩秒過去，寧研抬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很重，孟姍聞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啊——”
女生捂臉尖叫，然後瘋了般揮手朝寧研撲去。
寧研輕易製住女生手腕，下一秒鬆手把人踹開。
孟姍撞到周圍桌椅，
少女聲音發冷，“唐棠都不敢在我麵前叫，你算老幾。”
不遠處的幾個女生默默低下頭，努力降低存在感。
先前吃的虧太多，她們根本不敢跟寧研正麵剛。
紀委從人群中走出，“寧研，反正你也沒有因為流言受到傷害，差不多夠了。”
這是什麼腦殘發言？
寧研無語。
要不是孟姍突然跑過來發瘋，她也不至於在這浪費時間。
寧研懶得和蠢人打交道。
“滾開。”
“不然連你一起收拾。”
紀委一腔熱血瞬間被澆滅，猶豫了會，她躲回人群中。
失去庇護，孟姍更加害怕，她驚恐地望著少女。
寧研受夠了蠢貨，指了指地上書本，語氣不耐。
“撿起來，彆讓我說第三遍。”
少女聲音很冷，像冰川一般。
女生死死咬唇，最後抵不過心中恐懼，過去把書撿起來放回桌上。
緊接著一副屈辱的表情跑回自己座位上。
坐著埋頭痛哭。
眾人唏噓。
惹誰不好，偏偏惹寧研。
……
教室外。
某安靜的拐角。
少年身形筆直，正拿著手機發消息，路過的幾個學生看見，偶爾露出驚訝表情。
學校禁止學生攜帶手機進入校園，雖然老師不查，但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吧。
手機鈴響，聞野按下接通，然後朝更寂靜的地方走。
“張叔。”
“對，儘快辦好。”
“母親那邊我會解釋。”
“……”
簡單幾句話後便結束通話。
握著手機，少年眼眸幽深。
敢算計他在意的人，他絕對不會手軟。
此時少年旁邊的門忽然打開，見門外有人，拿著保溫杯的校長停下腳步。
目光下移，看著少年手裡的手機。
空氣安靜。
兩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