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後,她被爹係大佬寵入骨!
她呆了一呆,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下意識攥緊衣領“……什麼?”
他沒了耐心,抬手就直接將她的睡裙領口往下一扯。
空氣裡響起裂帛聲。
質地纖薄的睡裙,哪禁得起他的力氣,撕拉一聲裂了。
夏嫵驚住,忘記反抗,就這麼呆呆坐在床上。
直到他把殘破不堪的睡裙從她身上徹底刮下來,她皮膚一個激靈,才拿起被子將自己牢牢護住“你……你想乾什麼?”
雖然裡麵還有內衣,但大片肌膚裸在外麵,還是讓她羞臊不堪。
還以為他會有進一步的舉動,沒料到,他轉身走到衣櫃邊,刷的拉開,拿出她另一套睡裙,然後回來套在了她身上。
她這才反應過來。
他讓她脫衣服,隻是想給她換一身衣服……
因為霍胤抱過她。
他不想她穿著沾染了彆的男人氣味的衣服。
這男人的占有欲——
絕了。
他幫她穿好衣服,並沒就此打住,長軀壓下去,猛的欺上她唇。
霍胤和她的過往,在他心裡本就是一根刺。
儘管兩人隻是匆匆一麵之緣,但這種情分,是他趕不上的。
他從來不屑與彆人比較,但每次想到這個,總覺得比這侄子矮了一截。
“他還對你做了什麼?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充斥著占有欲的舉動,夾雜著含糊不清、帶著慍怒的質問,狠狠碰撞著她。
手掌亦在她腰後流連,充滿與平時不一樣的暴躁不安。
夏嫵被他時不時的突襲弄得輕聲尖叫,漲紅了臉,卻知道自己若不解釋,隻會麵臨他更進一步的懲罰,咬了下唇“……沒有,他沒對我做什麼……你放開我,小心寶寶……”
若是往日,寶寶還能成為阻止他的借口。
可此刻,他卻像放出籠的野獸,百無禁忌。
她越是否認,仿佛越證明她的心虛。
他過分地幻想起自己還沒回來之前,霍胤和她在房間裡做過什麼好事。
“他有沒有這樣對你?”一俯頭,咬住她肩頭欺霜賽雪的白膩肌膚。
粗糲手指又揉抓住她腰間細肉,狠狠蹂躪“還是這樣對你了?”
他當然知道,她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霍家和霍胤白日宣淫。
但就是控製不住。
她被他欺淩得尖叫起來,後背隨之竄起一股難言的酥麻,羞恥地咬緊唇瓣,眼淚沾濕了睫。
不是因為疼,而是羞愧。
羞愧自己居然越來越不排斥他的懲罰,甚至開始……
享受。
不過隻是前戲,她竟然就受不了了…
而且,明知道他昨晚剛剛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過……
她怎麼可以這麼下賤?
羞辱的淚水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