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要不咱們總盼著風調雨順呢!簡單四個字,何其艱難,不是澇就是旱。”陶十五抬眼看了看窗外道,手上的藤條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黝黑的有力的雙手間來回的穿梭。
陶家夫妻是閒不住的人,手上總得摸索著乾點兒活,不然感覺空落落的。
“走吧!天還沒黑呢?趁著亮光咱去大廳寫字。”姚長生拍著腿站起來道,“這一下雪了,就連屋裡也亮堂了。”
陶七妮澄亮的雙眸閃著精明的光華,“咱們彆用水寫了。”
“你想都不要想。”沈氏直接打斷她的話。
“娘,您知道我要說什麼嗎?”陶七妮好奇地看著她眨眨眼問道。
“你不就是想拿著樹枝,在雪上寫字。”沈氏清澈卻犀利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你咋知道的?”陶七妮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說道。
“你是俺閨女,你一撅屁股,俺就知道你想乾什麼?”沈氏篤定目光看著她說道,“俺現在告訴你彆想。”
“好吧!好吧!我蘸著水寫行了吧!”被拆穿的陶七妮隻好說道。
陶六一與姚長生見她們母女倆鬥嘴,戰無不勝的陶七妮吃癟,真是一大樂趣。
“你們在偷笑什麼?”陶七妮看著他們倆問道。
“沒有啊!我們沒笑。”姚長生睜著眼睛淡定地說道,“走吧!學認字去。”
三人穿上木頭靴子,可以保護腳上的兔皮靴子。
咯吱……咯吱……的踩著雪,去了大廳。
毛筆和紙非常昂貴,對於他們來說是奢侈品,以前是樹枝在地上寫字。
自從進了山寨,都是石頭,隻好手蘸著水在石頭上練習。
一直練到天黑了,陶七妮他們才收手。
“幸好咱手上都是繭子,不然這樣寫下去,這手還不禿嚕皮了。”陶六一攤開手看著自己滿是繭子的手道。
“還真是。”韓金虎隨聲附和道,“俺聽說文房四寶,用毛筆寫字,那筆軟的很,到時候咱們用手指慣了,用毛筆不會寫了可咋辦?”
“這還不簡單,熟能生巧,多練練就會了。”鄭通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走啦!趕緊洗漱去,天快黑了。”姚長生看著他們催促道。
拿著自製的牙刷,刷了牙,再用熬好的防凍瘡的湯藥泡泡手,洗洗臉,泡泡腳,躺在熱乎乎的炕上,這是舒服的像小豬似的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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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鬨的山寨安靜了下來,鵝毛般的大雪,洋洋灑灑的下了三天終於停了。
夜深人靜,烏雲散去,一輪圓月掛在幕藍色的天空,映著潔白的雪,亮堂堂的,一點兒也不影響視線。
陶七妮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門,走了出來,“雪呀!我來了。”
末世也見過雪,隻不過空氣汙染厲害,白雪變成了黑雪。
哪有這雪白的那麼純粹,那麼極致,美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