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不能盲目的衝,肯定有辦法。”陶六一在官道上來回的踱著步,“隻不過俺沒有想到。”低著頭單手托腮,擰著眉頭道,“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
“咱要是會飛天遁地就好了。”何二楞抬眼看著湛藍的天空道,空中沒有一絲流雲,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
“飛?”韓金虎苦笑著搖頭道,“咱又不是鳥,沒有翅膀。”
“有翅膀你也飛不起來啊!”陳鶴鳴上下打量著他道,“就你這五大三粗的,得用多大的翅膀。”
“六哥,你看著地麵乾什麼?”何二楞看著陶六一好奇地問道,“真想遁地啊!”
“挖壕溝,不成,不成,太容易暴露了。”丁大想也不想地說道。
“那挖地窖呢!”陶六一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說道,“這個大家都應該都挖過吧!一步見方能藏一個人就成。”
何二楞思索了一下看著他問道,“偽裝,我們如何偽裝來躲避官軍的視線。”
“繼續種高粱啊!”陶六一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說道。
“六哥?”韓金虎手搭在他的額頭上道,“這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
“俺沒生病。”陶六一拂開他的手道。
“咱挖地窖的話,這些高粱可都被拔了。”韓金虎淩空向手甩,嗖的一下就被扔了。
“咱知道了。”何二楞一拍手興奮地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說道。
“你知道啥了?怎麼偽裝。”韓金虎看著他著急地問道。
其他人這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何二楞,催促道,“快說,快說。”
“向陶叔那樣種菜啊!”何二楞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說道,“把筐換成篦子。”
程大奎一拍大腿道,“這不就是咱們山裡打獵做的陷阱嘛!原來上麵鋪的乾草,樹枝啥的,現在蓋上土,上麵的高粱照樣長。”
“有土我怕篦子撐不住。”丁大擔心地說道。
“簡單啊!厚實的木板總能撐得住了吧!”陶六一笑嗬嗬地說道,“動手試試效果。”指著一望無際的高粱地道,“成了得話,彆說八千了,八萬人都藏的下。”
“我去拿鐵鍁。”程大奎蹬蹬朝禦橋鎮裡麵跑稍後抱了一大把鐵鍁顛顛兒跑來了。
“給俺一把!”陶六一伸手要了一把。
其他人也伸手拿過一把,朝地裡走去。
“等等,隻留下挖‘地窖’的人,其他人回去。”陶六一忽然停下腳步看著他們說道,“等回頭,你們來看看偽裝的怎麼樣。”
兩手空空的程大奎隻好說道,他顛顛兒將鐵鍁抱了過來,結果啥也沒撈到,“行,那我們走了。”緊接著又說道,“那我們回去準備木板。”
“好!”陶六一笑著點頭道。
陶六一他們目送程大奎他們離開後,就開挖。
莊稼地土質本來就鬆軟,很好挖的,大小夥子有的是力氣,眨眼間著一步見方的地窖就挖好了。
“跳下去,試試。”陶六一扔掉手裡的鐵鍁直接跳下去,結果著胸部以上都露在外麵呢!
“在挖挖!”丁大拎著鐵鍁說道。
“不行,挖的太深了容易塌,而且上來的時候也不容易,使不上力。”陶六一抬眼看著他們說道,“蹲著可以。”說著蹲了下來。
“那得加寬了,這玩意兒,我這麼大的塊頭可不行。”韓金虎看著這地窖琢磨了一下道,“可以不用那麼深,寬敞點兒,咱這震天雷才有地兒放啊!關鍵是它對不。”
“行!”陶六一點點頭道。撐著地麵蹭的一下跳了上來。
幾個人商量著又改進了一下,將偽裝做的天衣無縫了。
“等一下,怎麼呼吸,彆把咱給憋死了。”韓金虎展開雙臂看著他們說道,“這可是土埋。乾草、樹枝有縫隙,憋不著咱們。”
“這簡單挖倆洞唄!”陶六一簡單地說道,“或者像在水裡似的,嘴裡噙著柳笛。試試那個最合適,咱們現改進都行。”
“等一下。”丁大又攔著他們道。
“怎麼了?”陳鶴鳴看著他問道。
“這土翻的太明顯了,一眼就看出來了。”李家駒指著莊稼地裡他們挖的‘地窖’道。
“這簡單,幫著鋤一遍地就好了。”何二楞搓搓手看著他們說道。
“反正時間夠。”陶六一想也不想地說道。
趕在紅衣大炮達到禦橋鎮時,他們準備充足,偽裝完美,讓他們灰飛煙滅。
郭俊楠走過護城河,看著趙世勇的連營,紮出了二三十裡地,可見人馬不少啊!
這是傾巢出動了。
郭俊楠看著眼前大小營帳錯落有致,整齊的分布在各處,細細看去代表各營的旗幟隨風飄揚,拱衛著白色的中軍大帳。
營區外用削尖的巨木將整個軍營包圍起來,每隔百步就是一處高達幾丈的哨塔,在軍營門口百步之外,便設有鹿角路障,帳篷四周,五步一崗,十步一哨。
轅門外,幾十個身著黑色重甲的兵卒,排成兩列在轅門兩側,手持長槍,在陽光的照射下,槍尖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見到來人,門口的軍丁手中的長槍一橫,看向身著月白劍袖的郭俊楠道,“來者何人,軍營重地,閒者止步!”
“麻煩軍爺稟報向儋州趙大帥稟報一聲,故人來訪。”郭俊楠雙手抱拳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故人來訪?”軍丁上下打量著無害的他,悶聲道,“等著。”
大帳內趙世勇正搖著蒲扇,這鬼天氣快把人給熱死了。
如果不是老太師連下十幾道命令,他才不會在這鬼天氣出兵的。
“報!”親兵蹬蹬跑了進來,雙手抱拳道,“啟稟趙大帥,轅門外來了一名公子,自稱是你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