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農家媳!
“當然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嘍!”姚長生琥珀色的透亮的雙眸看著郭俊楠笑道。
“要那麼多乾嘛?”郭俊楠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金陵城出了名的固若金湯,這水師上裝上火器,在江麵上一字排開,狂轟亂炸,你說這金陵城能堅持多久。”姚長生眼波流轉著璀璨奪目的光芒看著他說道。
“嘶……”郭俊楠聞言倒抽一口冷氣,吞咽了下口水,“那照你這麼說,這長江沿岸的城池,你這水師就暢通無阻啦!”
“嗯哼!”姚長生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你說呢!”
郭俊楠聞言眸光凝視著他,撓著下巴咂摸了下嘴道,“等等,等一下,這水師也隻有江南水道密布,有用武之地。”笑嗬嗬地說道,“這北方就不行了吧!還得靠步兵和鐵騎。”
“誰說的。”姚長生將粗陶碗裡剩下的水,倒在木桌上,食指蘸著水,簡略的畫了一下沿海的曲線。
“長江出海口北上,可以直達這裡的渤海灣。”姚長生又點了一個點兒,“這就是京城,感覺如何?”
“這個……神不知鬼不覺,一路暢通無阻。”郭俊楠心跳如鼓,抿了抿唇道,“但是京城可沒水,讓你的水師自由航行。”
“郭大哥!思維彆被局限了。”姚長生燦若星辰的雙眸看著他嘿嘿一笑道,“這船上的紅衣大炮可拆卸,你說將他們推進到燕京城下,我能將燕京城給你轟平了。”
“咳咳……”郭俊楠給驚得直咳嗽。
“現在還覺得水師沒用了嗎?”姚長生眉飛色舞地看著他說道。
楚九聞言都給嚇傻了,呆愣愣地看著木桌上的水印慢慢的變淡,最終沒了。
回過神來的郭俊楠看著姚長生說道,“你這得耗費多少銀子啊!”
“你這步兵,騎兵就不耗費銀子啦!還有修城牆,築堡壘,要多少銀子啊!不也是幾百萬、幾百萬的花嗎?”姚長生聞言頓時不樂意道,“我這船還實實在在的,更確切的是掌握在咱們自己手裡,不能隨便讓人染指的。”
“呃……”郭俊楠聞言輕蹙著眉頭,想了想道,“那等天下太平了,留那麼多船,就那麼放著,很容易壞的,這修修補補,也要耗費不少銀子吧!”
“你想說馬放南山,刀兵入庫對吧!”姚長生雙眉輕揚看著他直白的說道。
喂喂!長生啊!這不是隻有咱倆,這主位上還坐著主上呢!意思到了就好,不用講明白的。
“長生繼續說。”楚九眸光灼灼的看著他說道。
“對主上沒什麼不能說的。”姚長生清澈真誠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剛才主上不是說了,京杭大運河淤泥堵塞河道嗎?走海上啊!這南方富庶,尤其是運糧,南糧北上。”莞爾一笑道,“你們不會以為這水師都是戰船吧!那小型運糧草的船隻更多,可以用做民用啊!保障商船航行順暢。”
“其實還可以用做商船。”楚九想了想看著他們說道。
“主上知道我為什麼不說做商船嗎?”姚長生臉上的笑容消失的乾乾淨淨的。
“為什麼?”楚九虛心地看著他說道。
“因為財帛動人心,因為很容易不務正業。”姚長生深邃的雙眸看著他們一臉正色地說道,食指指著外麵道,“為了銀子他們把大船都給賣了。”
“我不是替他們找借口,而是不發軍餉,他們不得已才為之的。”郭俊楠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小聲地說道。
“銀子人見人愛,欲壑難填。”姚長生黑著臉看著他說道,“這麼說吧!咱們的步兵和騎兵也能做買賣啊!”
“做什麼?”郭俊楠驚訝地看著他說道,“我怎麼不知道?要是早知道了,也不至於被六部衙門那幫孫子給訓的如孫子似的。”
“咳咳……”楚九輕咳了兩聲,“那個俊楠你斯文點兒。”
“那個……”郭俊楠臉刷的一下爆紅,比晚霞還要豔麗,“主上你不知道,這找六部衙門要糧草兵器,他們能把那些人當蹴鞠似的,踢來踢去,耍得你團團轉。將士們等著米下鍋呢!他們今兒拖明兒,明兒拖後兒,等米來了,早餓死了。但凡有點兒辦法誰願意求爺爺告奶奶的。”
“嗬嗬……”楚九聞言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主上彆笑,這都是真的。”郭俊楠委屈巴巴地說道,“這麼說吧!能把人給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不這樣怎麼顯得他們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爺呢!”姚長生冷哼一聲道,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道,“不這樣怎麼顯得他們是京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