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州鹽史被通知陪葬有名,直接兩腳發軟,雙眼無神,完了完了,好日子還沒過,謹慎而言,謹慎而行,一直以來樹立清官形象,卻如今被通知陪葬。
我見都沒見過幾次王,怎麼會和我扯上關係?
於是拚命打聽,拉幾個手下探討此事。
“劉大人,國太帶頭捐贈1980白銀,黃金,外邊都議論紛紛,說是在點我們呢,如果不捐就隻有陪葬,如果捐才有一線生機…”
劉鹽史歎氣,真是一夜白頭啊…
“可我在外邊清廉,沒多少銀子啊…若是捐贈這麼多又從何而來?”
這不止他一人如此,所有人都是如此啊。
“不如這樣,我們替劉大人捐1980兩白銀?”
“好!你們替我捐就沒事了!”
和這位劉大人的想法一樣的挺多的,都帶頭肉疼的捐出一千九百八十兩。
慈捐堂冬梅照收不誤,所有人想打聽消息,那都是回去等通知,這裡所有人都能夠捐贈,並不是捐贈買不陪葬的名額,那是對先王不敬。
結果幾天過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司馬輕也著急起來了,再一次見國太。
“敢問國太,名單可有變換?”
“無,回去等通知,本太認為,名單上之人,現不足以更改的。”欣怡淡淡的開口,一點都不愁。
“敢問國太,現在慈捐堂已經收到了多少捐款?”
“捐贈名單不外露,多少都無所謂,都是為了修路罷了,也彆想在我這打聽什麼,司馬輕,名單上若是最後少任何一人,都拿你司馬家填上去。”
“一個堂堂左相不明是非,右相勾結奸臣,廢物東西。”欣怡直接迎麵大罵。
司馬輕歎氣,唉…明白了,你這國太,可真是歹毒啊!
曹家私兵你都能知道數字,那我司馬家還有什麼瞞得住你?
被點名的幾十人,無疑不是因為有財嗎?
有左相位置罩住他們,無所忌憚,賄賂,貪汙一點都不少,這個朝廷就沒有幾個清官,大染缸之下,沒有無辜。
司馬輕從朝廷回到家後,立馬叫出來那些名單有名的後代。
“你們湊一湊,有多少,貪過多少銀兩,全部都交上去吧。”
“老爺!這怎麼能交啊!”
“你們以為國太不清楚?我都被罵的多慘了,你們是要錢還是要命?現在不去捐錢,到時候名單上全部都會成司馬家的人,你們就願意去陪葬?”
“哼!把這麼多年你們無非作歹收的東西,都捐上去吧!”
司馬輕自己也搞不清楚,後人在外麵收了多少,又買通了多少。
司馬輕也拿出許多一共湊了五百萬兩上去,不是五萬,也不是五十萬,而是五百萬兩!
左相權利大,不知道多少人在他手中買過官,求過事,他也在權衡,不知道捐這麼多會有什麼效果。
畢竟現在朝廷虧空不是不知道,一年稅收才一千來萬兩,一年不如一年。
趁著月色交上去的,東西太多了見不得人,也有很多人和司馬輕一樣,偷偷摸摸捐贈,為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