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公孫瓚已破,如今北方安定!”
“吾已沒了後顧之憂,接下來,諸位覺得應當如何?”
袁紹慵懶的注視著底下一幫謀士。
這些人身份皆不簡單,他們本不想快速結束攻打公孫瓚的戰事,以此相互製衡,借機打壓對方。
但他們未曾料到,袁紹借用戲煜之手段,以雷霆之力鎮壓了謀士們間的爭執,堅決對公孫瓚速戰速決,方才取得如今這般成果。
也才有了更多時日與精力來籌備南下之事。
而袁紹這一眾謀臣之中,總體分為四個派彆,沮授,郭圖,田豐與許攸這四人,,每人各領一派。
田豐這人性格剛烈,說一不二。
許攸則是圓滑精明,並且,他很早便跟隨袁紹,所以與袁紹關係甚好。
沮授,本事河北士族代表,身後靠著一大族,更是代表著無數士子的利益。
至於這郭圖嘛……信奉中庸之道,善於明哲保身。
而這四大派彆之中,爭鬥最凶者,當屬許攸與田豐。
此二人均恨不得袁紹隻聽從於他們各自的謀略之策。
袁紹倒也喜歡傾聽此二人的見解,隨後做出自己的謀略部署。
不過,之前兵少將寡之時,他還能謀斷果決,但是,現如今人多勢眾,地盤龐大,袁紹開始有些束手束腳了。
“諸位,為何沉默不語?”
言罷,袁紹麵帶笑意,雙眼掃向一眾武將謀士,隨後,他將目光放在了鞠義身上。
此次快速打敗公孫瓚,鞠義身居首功。他大破白馬義從,直接破滅公孫瓚最後一絲希望。
“鞠義,如今我北方安定,這下一步謀劃,你有何良策?”
鞠義此刻坐在將軍席第二位,他兩手抱拳,說道,“回稟主公,在下看來,如今應當休養生息,厲兵秣馬,帶軍械與糧草充足之後,再謀兗州,揚州,徐州之地。”
“到那時,我們的鐵蹄,定能一擊致命,擊潰曹操!”
“所言甚是!”
“他奶奶的!!曹操仗著天子在手,竟揚言讓主公前去臣服!!”
“此賊何等狂妄,必須好生教訓此賊!”
“此言甚是!咱下一步就打曹操,讓此賊將領地通通獻給主公您!”
“沒錯,當初曹賊起兵之際,乃是受到主公的恩惠與幫助,才有他曹阿瞞之今日!!”
鞠義一席話,本不想如今挑起戰事,卻不曾想讓得一幫武將頓時熱血沸騰。
這幫武將們,最喜愛者莫過於行軍打仗,
他們心裡甚是清楚,打仗不但可以掙得自身名望,更能借此建功立業,以此獲得更大的兵權,為武將者,唯有兵權越大,地位才能更高。
如今,袁紹手下一幫將軍們,和曹操的宗親同樣心思,都想著爭取更大功勞,倘若奪得曹操的領地,北方便能因此取得統一。
繼而南下荊州,然後擊潰江東之地,不出十年,便可統一這漢室天下。
如若真到那時,那可不再簡單封官拜將,而是封侯領地!
一旦封侯,便有了自己的領地,整個家族便能從此繁榮昌盛,身處亂世,建功立業不就是為此目的?
一眾武將群情激奮之際,田豐忽然說道,“攻打曹操,實屬必然。”
聞言,武將們頓時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田豐。
田豐乃是袁紹麾下第一謀士,他本事冀州在野名士,袁紹一番禮賢下士方才請來田豐,目的就是讓他出謀劃策,製定今後之發展方略。
此時,袁紹也甚是期待的看向田豐。
本就是拋磚引玉,此刻目的已經達到。
他問鞠義之意,不過是拋磚引玉,此刻目的已然達到。
田豐笑言,“在下甚是明了各位將軍建功立業之心切,但如若,現在與曹操開戰,雖然較大勝算,但我們也將損失甚重,如此一來,反倒是給了南邊匈奴與烏桓等北方遊牧勢力禍害邊境之機。”
“主公,當下尚有北族需要收攏,南有青州呂布,此人性情搖擺,如今不知歸向何處。”
“我們必須略施手段,拉攏呂布,讓其襲擾曹操。”
聞言,袁紹忽地眼前一亮,洪聲道,“所言甚是。”
“但是,呂布與我曾有舊怨,好在並非不可修複之仇怨,如今麵對共同敵人,相信呂布定不會拒絕。”
田豐鞠躬說道,“如今,主公擁有並州,幽州與冀州三地,倘若拉攏青州,便可擁有四州之地,並且,幽州適合開胡市,促進三州之地的商業發展,定能掙取大量錢財。”
“同時,主公再采用軍民屯田製,儲備糧草,並且,冀州之地,皆是平原地帶,糧草運輸甚是方便,最短隻需三日,最多也不過二十一日。”
“如此一來,兵馬之力定可源源不斷,況且,我們的糧草供應絕對充足。”
聞言,許攸頓時一陣笑意,甚是欣喜,“哈哈哈……”
不過片刻,許攸站起身,淡然一笑,“當初買通之人,乃是河北戲煜。”
言語間,許攸神色傲然,說道“主公,並非我許攸盲目自大,戲煜此人,看似學識甚高,然並非那麼可怕。”
“我有密探來報,戲煜曾被曹氏宗親所累,我的密探曾向我報告,此前楊彪與其子在許昌作亂。”
“卻沒有一個曹氏宗親為其說話,戲煜隻能獨自前往,如此看來,戲煜也有弱點。”
“或許是不通禮數,或許是曹操不喜,如此看來,可以想方設法離間此二人,借助戲煜與曹氏宗親的關係,很可能是一條明智之路。”
“很好。”聞言,袁浩麵露喜色,說道。
如果此事當真,便是決勝先機隻要能在戰事發動之前,乾掉曹操的首席謀士,定能影響曹操作戰之心境。
“嗬嗬,如此甚好,我定當采取各家所長,將其發揮到極致。
隨後,將謀略整理成形,到達到衙署之中,奮力打造軍備,招募新兵,甚是辛苦的訓練戰馬鐵騎與遠攻戰陣。”
不過片刻,許攸站起身,淡然一笑,“當初買通之人,乃是河北戲煜。”
言語間,許攸神色傲然,說道“主公,並非我許攸盲目自大,戲煜此人,看似學識甚高,然並非那麼可怕。”
“我有密探來報,戲煜曾被曹氏宗親所累,我的密探曾向我報告,此前楊彪與其子在許昌作亂。”
“卻沒有一個曹氏宗親為其說話,戲煜隻能獨自前往,如此看來,戲煜也有弱點。”
“或許是不通禮數,或許是曹操不喜,如此看來,可想方設法離間此二人,借助戲煜與曹氏宗親的關係,很可能是明智之舉。”
“很好。”聞言,袁浩麵露喜色,說道。
如果此事當真,便是決勝先機隻要能在戰事發動之前,乾掉曹操的首席謀士,定能影響曹操作戰之心境。
“嗬嗬,如此甚好,我定當采取各家所長,將其發揮到極致。
將謀略整理成形,到達到衙署之中,奮力打造軍械,招募新兵,奮力訓練戰馬鐵騎與遠攻戰陣。”
“我堅信,不出三年,我等必將揮師南下,一舉攻破許昌!”
“主公聖明!!”
一時間,謀臣歡呼。
一幫武將也互相對視,所有人都明白袁浩話中之意。
此事絕不能心急,如今剛剛得到幽州,正是休養生息之際,不過,在戰鬥之前,還是有很多事情去做。
比如軍師。
離開之際,袁紹留下了許攸。
見眾人逐漸走遠,袁紹這才歎息道,“戲煜此人,你可知多少??”
許攸一聽,袁紹為的是此事。
“具體實力如何,尚不知曉。”
“不過,戲煜乃是草莽出身,如此一介平民,現如今竟然擁有如此實力,絕不可小覷。”
但是,正因如此,戲煜被士族階層所痛恨。
不得不說,戲煜此人手持乃是一把雙刃劍,雖可以斬敵殺曹賊,也容易讓自己付出慘重代價。”
“據說,戲煜底下隻有五百輜重營兵士,並且,按照戲煜的要求,這些人必須遠離曹操謀士行列,從不與他們爭寵。”
袁紹聞言,點頭讚許道,“此乃聰明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