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文弱謀士,你一人戰三英?!
曹丕這一次出動了五千精兵去攻打川蜀。
領頭的士兵是司馬懿的一個親戚,名叫雲飛揚。
這雲飛揚從來沒有帶兵打過仗
當這一次他帶隊出征的時候,其實很多人是反對的,但大家都知道曹丕喜歡司馬懿。
所以要用他的親戚。
雲飛揚今年四十多歲,是一個典型的彪形大漢,長得又特彆的黝黑。
但是這是長毛槍卻舞得特彆的好。
這一天行駛到一個路段,卻忽然又下起了雪。
許多士兵感覺到時候的沮喪認為是出師不利,一個不祥之兆。
於是,很多人就抱怨了起來。
這時候,雲飛揚心想,自己豎立威嚴的時候到來了。
他知道大家對他印象不好,可是現在他必須實行軍令,也讓他們服氣起來。
於是,他率先就停了下來,然後轉過頭去。
“你們為什麼要說這些沮喪的話?”
大家立刻就沉默不語了。
雲飛揚說道“剛才是誰先第一個提出來的,這是一個不祥之兆?”
他犀利的目光瞪著好多的人,可這時候卻沒有人敢承認。
“怎麼,你們不承認嗎?”
林飛揚說道“我就不相信沒有這個人,今天如果不把這個人找出來,那咱們就立刻回去吧,回去以後我就直接跟曹公說,咱們這個仗不必打了。”
很多人這才發現這雲飛揚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壞。
“你們可能不了解我的脾氣,我這麼說那是一定做到的,我現在從一喊到十,如果還是沒有人說話,那隻能按照我所說的開始做了。”
之後,他就開始喊數字。
那剛才幾個議論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互相的看著,那說話的人不知道該不該站出來。
而其他的人在考慮,要不要把他給舉報出來。
雲飛揚一邊喊著,一邊通過察言觀色,他已經明白了到底是什麼人要這樣做。
但他現在還是表現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終於,在他喊到八的時候,那第一個說話的男子走了出來。
“是我。”
他表示,絕對不能讓自己連累大家,有什麼事情就衝自己來就可以了。
雲飛揚倒是很欣賞,然後說道“行,還算是你有福氣,既然如此,你是必須要受到懲罰的。”
最後,他就開始上綱上線,說按照軍規,隨便議論,影響士氣者,必須斬首示眾。
這條軍規的確是有,可是一般而言,要看這主帥怎麼辦。
很少也有人這樣做,可是現在他非要拿著這一個,彆人也無法反駁。
於是有很多人便開始求情。
“雲將軍,他隻是一時胡塗,發發牢騷也是正常的,所以希望你能網開一麵。”
“對呀,雲將軍,現在不適合殺部下,否則影響了士氣啊。”
雲飛揚冷笑一聲。
“他犯了軍規,是必須受到法律嚴懲的,否則的話,你們讓我接下來該如何服眾,所以無論是誰求情,都必須軍法處置。”
當然。其他人還有人議論過,不過他就暫時不再計較了。
但是,這第一個挑頭的人是必須要處置的。
最後,他就拿著長矛槍對男人來襲擊。
直接把對方的頭給砍了下來。
很多人知道他這是殺一儆百,看看誰還會不服。
果然接下來,繼續上路的時候,很多人也不敢再輕視他。
在山穀當中的周瑜派人跟張魯傳遞來消息,他們現在還不方便現身。
所以讓張魯等人隨時關注著敵人的到來。
到時候讓他們傳遞一個信息。
張魯和馬文斌商量了一下,如果貿然地派士兵去觀察敵情,估計會受到人家的注意。
最終,馬文斌發來一個消息,他聽說一個地方有很多人在放牛和放羊。
不如就讓這些人去觀察一下。
張魯頓時喜悅。
“你說的這個倒是個好主意啊。”
馬文斌很快就在一個山坡前找到了一些放牛娃。
他看到了,有一個放牛娃長得特彆的秀氣。
可是又特彆的老實,收到其他放牛娃們的欺負。
“這裡是我們的地方,你不要在我們這裡放牛,還是到彆處去吧。”
“你們為什麼要趕我走?我在這裡放牛難道不可以嗎?”
“就是不可以,再在這裡,我們就把你的牛給殺了。”
受欺負的放牛娃有些無可奈何,隻好離開了。
馬文斌看到這個情景,就特彆的可憐他。
“小兄弟,和我去一個地方好嗎?”
那放牛娃剛才收到了數落,覺得有些委屈。
現在又看到有人對他笑臉相迎,感覺到十分的溫馨。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馬文斌就示意,讓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去說話,直到周圍沒有第三個人的時候,馬文彬便請求他辦一件事情。
事情辦好了以後,肯定會有賞賜。
並且馬文斌也說了自己的身份。
那放牛娃十分的歡喜。
馬文斌問道“你願不願意做這件事情?”
“好,我願意,我願意。”
原來這放牛娃的爺爺就是死在戰亂之中,他從小也顛沛流離,深深知道這戰爭的害處。
他像大多數的百姓一樣渴求和平。
所以現在有人來侵略,他必須義無反顧的支持,他也把自己支持的理由給說了一番。
馬文斌十分的感動,首先就給了他一些錢。
“小兄弟,那謝謝你了,不管今天有沒有敵人到來,你都要到深穀當中報信,都要去和他們一說,明白嗎?”
放牛娃卻說無功不受祿,還是等他查看了以後再說吧。
現在給他錢還為時過早。
馬文斌就說讓他拿著就行了。
那放牛娃也不再矯情,就拿了起來。
馬文斌就給他指定了一個路線,讓他在那個地方放牛。
而且那個地方土質也算是肥沃,所以牛在那裡也能夠吃得飽。
就是稍微有些遠,這樣的話,可以避免他和那些其他的放牛娃們吵架。
第二個,就算是敵人真的來了,也以為他真的隻是一個放牛的。
“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叫孫武。”
“好,這裡一切都交給你了。”
孫武讓馬文斌一切放心就行了。
馬文斌很快就回去了。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魯。
張魯問道“這個放牛娃能值得信任嗎?”
“根據我跟他的接觸,他的爺爺祖上也受到過戰爭的痛苦,我相信他的話應該是正確的。”
張魯點了點頭,他便開始寫的東西。
不用看,馬文斌也知道,他肯定是寫一些傳教的東西。
另一邊,戲煜和金昌兩人就來到了某大廳中。
那小道士讓他們先安頓下來。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老道士走了過來,問這兩位人是乾什麼的。
戲煜便說明了來意。
老道士說過“你就是戲煜嗎?”
戲煜點了點頭“我倒聽說明月說過,但他們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有什麼事情能不能找彆的道長來解決?”
戲煜也很坦誠的說,還是等一等再說,如果他們實在不回來再找彆人,可能今天晚上需要在這裡住下了。
那小道士就看老道士。
老道士說“既然是清風和明月的朋友,讓他們在這裡住下就是了。”
進了客房以後,雖然戲煜臉上特彆的平淡,但是金昌知道,他肯定會特彆的著急。
於是,他就安慰著戲煜,說不定今天兩個道長就會回來了。
戲煜倒背雙手來到了窗前。
他現在都盼望著年前的日子重新來。
“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