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啊的大叫。
“看到你快死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吧,這一次我到波斯拿的那個藥物,你知道到底是給什麼人用嗎?”
王明陽痛苦的捂著腰部。
他這時候也已經知道了,原來對方一直在欺騙自己。
“到底是給誰用?我並不清楚。”
“那就是你所崇拜的戲煜呀。”
歸田君哈哈大笑,並且說出了自己是來自東瀛,根本就不是向對方想的來自於中原。
他們是必須要在中原搗亂的。
王明陽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你們是東瀛人,你們沒有安好心。”
他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胡塗了。
這一路上居然還把對方當做好人呢。
之後,他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還是留著力氣,死了以後去跟閻王爺交流吧。”
王明陽說完這話以後,又是匕首刺向了對方的腰部。
王明陽慘叫了幾聲,最終就倒在了地上。
歸田君探了他的鼻息,才發現他已經真的死亡了。
“畜生,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通風報信,但是隻要你對戲煜充滿崇拜,我是必須要把你給弄死的。”
空氣當中充滿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歸田君走了出去以後,恰好有風吹來,那血腥的味道又觸及他的鼻子上。
他感覺到十分的惡心。
過了一會兒就像想起了什麼,然後再一次進了山洞。
來到了王明陽的屍體麵前,然後從袖口當中將他的錢都給拿走了。
之後,歸田君就騎著馬,快速的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另一邊,清風和明月在一個屋子裡喝了茶。
清風問道“你說咱們最終是不是要答應他的要求呢?”
明月白了他一眼。
“怎麼?你現在已經動搖了嗎?”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
明月說“不管他是為天下也好,是為自己也好的事情,也和我們沒有關係,咱們乾嘛要管這件事情呢?”
但清風接下來就說了老道長和文香子的事。
“那兩個人的確是做了錯事,但是也不能表示我們就應該去為他們而補償。”
“那好吧,我就尊重你的意見,所以他就是每天在這裡也是無所謂的。”
在明月看來,早晚有一天,戲煜是要離去的。
他不可能真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
畢竟他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在這幾天當中,他們隻是對他儘了禮數就可以了。
接下來,兩個人就談了戲煜寫的書。
明月道“他寫書是假就是為了打一個幌子,然後好繼續留在這裡吧?”
清風覺得,也是這麼回事。
戲煜卻沉浸在寫書的氛圍當中。
這本書的故事大致他還記得,可是細節卻想不起來了。
他於是就寫了一個提綱,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繼續寫。
他奮筆疾書,甚至到了吃飯的時候都廢寢忘食。
這時候,小道童才知道,他果然是真的在寫書。
並不是在敷衍。
清風和明月也很快就知道了。
不過戲煜讓他做什麼就做吧。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戲煜可以對淳於田說道,明天下山一趟找到金昌,告訴金昌,跟父母團聚完了以後,自己回去幽州就是了。
因為自己要在這裡寫書,他也不知道要寫到多久,他的話就是說給清風和明月聽的。
自己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回去的。
清風和明月對望了一眼。
想不到這一次戲煜是如此的堅決。
歸田田也馬上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果然就下山找到了金昌。
金昌表示自己就打算今天要上山的。
當他聽說戲煜要寫書的時候,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當場就發懵了。
“什麼?戲公要寫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戲公說,讓你到時候回幽州就行了。”
金昌說道“既然你要在戲公身邊,那我也必須陪著他。”
“這怎麼行呢?萬一在軍營裡有其他的任務呢?”
“哎,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士兵而已,有些任務一般也不會落到我的身上。要不然我跟你一起上山去見戲公吧。”
戲煜正寫書,忽然聽到外麵有小道童敲門。
說是淳於田和金昌到來了。
戲煜於是就放下了筆。金昌便說,戲煜留在這裡,他也留在這裡,什麼時候離開,他就離開。
淳於田非常無奈的說道“我勸他趕緊離去,他卻不聽我的話。”
戲煜表示,可以留下,不過還是到山下去生活吧。
“我們什麼時候走的時候就叫你,這段時間你先陪著你的父母在一起。”
戲煜也了解到,這個地方在春天的時候,會重一種植物,所以不妨就讓他在老家農忙。
山上條件再好,也不如在家裡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好。
金昌還想說什麼,戲煜便說“這是命令,要不回山下,要不就回軍營。”
金昌憤憤不平的下了山,他感覺到戲煜對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自己還不如一個新來的淳於田受歡迎呢。
另一邊,司馬懿收到了一封信。
是門房送來的。
說是送信的人離開。
送了以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司馬懿感到很奇怪,立刻把信給拆開。
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司馬師被綁架了,現在對方要自己拿出贖金。
他吃了一驚,司馬懿好不容易願意替自己分擔一些憂愁,去昆侖山找高人,哪裡想到居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信裡說了一個地址,讓他把錢拿到這裡去交易,而且隻有他一個人。
這交易的地點,跟他兒子被綁的地方根本不是同一個。
所以讓他千萬不要有什麼不良的想法。
司馬懿氣得飛得炸了,這寫信的人完全是把自己當做一個下屬。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是現在兒子在人家手中,他還不敢輕舉妄動,關鍵是他把錢給人了以後,真的讓自己的兒子獲得自由嗎?
不行,他想起來了,這件事情應該跟忍者商量一下。
讓那忍者暗中隱藏在暗處,就可以得到兒子的下落了。
可是事關兒子的情況,他又不敢賭。
這一刻,他有些心亂如麻。
好在地方給他限定了一個期限,讓他明天的時候過去,所以今天他還可以繼續思考。
金昌回到了家中以後悶悶不樂,正要到田地裡去的金父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昌便把事情一說。
金父說“你不用想不開,既然戲公說了,那麼就跟我到田地裡去刨地吧”。
“爹,我總感覺到我還不如那個新來的淳於田受歡迎呢。”
“兒子,戲公怎麼想的,你也不要去猜測,但我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
無可奈何,金昌就跟著父親去田地裡工作。
但金昌到了田地裡以後,才發現有很多人都對自己議論紛紛。
“不是說他不是到外麵去當兵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又回來了?”
“肯定是被人家給趕出來了。”
金昌聽了這些話以後感覺到十分的難過。
父親卻對他說道,嘴在人家的身上,愛說什麼說什麼,好好乾活就是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而且這個老頭跟金昌家裡關係也不是很好的。
和金昌的父親吵過架。
那老頭就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不是金昌嗎?怎麼了?在外麵混不好,隻是回家來種地了,怎麼一點出息也沒有呢”?
金昌就把農具一摔,惡狠狠的看著他。
“黃老頭,你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就是說你沒有出息唄。”
“種地就沒有出息了,你自己不也是個種地的嗎?如果沒有種地的吃什麼?再說了,老子現在跟著戲公混了,你知道戲公是什麼人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