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文弱謀士,你一人戰三英?!
清風明月兩位道長,因為今天的相遇和宋樹文的關係也是進了一層,他們一直等待著雨趕緊停下來。
終於,在一個時辰以後,雨終於停了。
他們感受到了空氣是如此的新鮮,而外麵的道路已經到處都是泥濘,到處都是濕潤。
宋樹文已經迫不及待要回去了,對幾個士兵說道“咱們現在趕緊走吧,無論路多麼難走。”
清風和明月也趕緊起身。
清風道“彆忘了我們,我們也要跟你一起回去。”
接下來,幾個人在走路的時候感覺到鞋子都快陷到地裡去了,因為太難走了。
但是這絲毫阻擋不住他們的熱情。
他們現在有一個強大的信念,那就是要趕緊的見到戲煜。
另一邊關於土地的事情,戲煜讓金昌獨自去解決了。
金昌現在也已經知道了歐陽琳琳的事情,他現在已經解決完了一片土地問題,卻不得不向戲煜彙報。
“怎麼樣?土地的問題解決了嗎”?
“是的,戲公,都已經解決完畢了。”
金昌說道,他按照戲煜的指引往東邊而行,又看到了一片荒地。
然後馬上跟村民去進行交涉,這邊的村民特彆的好說話,跟上一次他們去的地方,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說荒著也是荒著,現在有人能夠來收買,對他們而言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賞賜他們一點,他們就非常高興了。
所以金昌當地就開始排版,要把這片土地給買下來。
而其中這片土地的最下端靠近一個小河流,風光也特彆的秀麗,就在這裡辦一個為智障人士服務的學校。
他於是把相關的場景給描述了一番,但他表示還是要讓戲煜親自看一下為好。
“我不必過去看了。隻要你看好了,我就放心了。”
金昌一愣。
他沒有想到戲煜竟然對自己已經信任到這種程度了嗎?
當然,他也明白,現在戲煜真的沒有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他也非常希望戲煜能夠振作起來,他也希望能夠給戲煜講一些大道理。
可是他知道,現在做這些工作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好的,戲公,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戲煜向他揮了揮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馬上閉上眼睛,好像會隨時打瞌睡一樣。
金昌走了出來以後,不斷的感慨了起來。
戲公這個人哪一方麵都好,就是特彆的重感情,當然,重感情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有些時候往往會成為了自己做事的一個障礙。
戲煜在躺椅上睡著了,也忘記了再去歐陽琳琳的房間裡守著。
直到過了一會兒,他被一陣腳步聲所驚醒,正是宋樹文等人到來了。
宋樹文雖然已經年邁,可是此刻卻感覺到精神絕碩。
他跑得特彆的快,幾乎是沒有禮貌一般,跑到了戲煜的房間裡,而且鞋子幾乎已經濕透了,褲子上也到處都是泥水,但他現在卻不管不顧。
戲煜猛然的睜開了眼睛,感覺到外麵好吵,他特彆的生氣。
然而,他正要發火的時候才看到居然是宋樹文來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宋樹文說道“戲公,我回來了,隻是回來的有些晚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戲煜也馬上就抓住了他的手,一副非常激動的樣子。
緊接著,戲煜又看到那些士兵還有清風和明月,兩位道長到來。
他感覺到十分的疑惑。
宋樹文於是便把避雨時期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戲煜才看到宋樹文一身狼狽,褲腳都濕了。
“哦,原來外麵下雨了嗎?”
清風和明月也說,他們這一次遇到了宋樹文實在是有緣。
於是就厚著臉皮又跟著一起回來了。
戲煜沒有在意,而是趕緊問宋樹文,是不是已經找到了配方?
“總數來說配方倒是找到了,不過現在還不能確認到底能不能有效果,必須采了藥以後再說。”
戲煜蹙著眉頭,不管怎麼說都是燃起了一些希望。
“那麼像我夫人這種情況,還能拖多久”?
宋樹文表示,自從上一次查看了以後,他就得出一個結論,在一個月以內隻要找到解藥是不會有事的。
戲煜聽他這麼說,也就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麼一切就麻煩宋神醫了,希望宋神醫能夠早日找到解藥配出解藥。”
宋樹文點頭。
戲煜便對宋樹文說,他們一些人都辛苦了,所以趕緊回去休息吧。
至於清風和明月,戲煜不知道是讓他們留下來還是趕他們走。
兩人卻主動開了口,希望在這裡留下幾天。
他們要親自看到歐陽夫人好起來,他們才放心的離去。
戲煜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還是回到原來的客房去休息吧。”
兩個人又重新回到這個地方,真是感慨萬千。
戲煜再一次來到歐陽琳琳房間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笑容。
小紅感覺到十分的奇怪,戲煜就把兩位道長和宋樹文到來的事情給說了一番。
小紅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宋神醫已經找到方法了嗎?他是不是可以研究解藥來了?”
戲煜的臉色一沉,說道“希望有一些,但並不絕對,隻能是聽天由命了,但是總比沒有希望強。”
“可是為什麼兩位道長又回來了?”
戲煜也把相關的情況訴說了一番。
小紅馬上就雙手合十。希望各路神仙一定要保佑自己的小姐趕緊好起來呀。
最後,她就問戲煜“那麼明天你還要去跟那寫信的人見麵嗎?”
戲煜表示還是一定要見的。
“可是宋神醫研究出解藥來,你去了以後有這個必要嗎?”
戲煜說道是關於歐陽琳琳的安危,他不能打這個賭,萬一輸了呢?
而且萬一宋樹文配不出解藥呢,到時候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小紅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勸說也是無效的,因此也隻好什麼話都不用說了。
另一邊,從洛陽來的郎中方大海,找到了一匹快馬瘋狂的前往幽州。
這一天深夜,終於來到了幽州的某一個城門。
關於幽州這裡的禁令,他是完全不清楚的。
他隻當是晚上人家把城門給關上。
所以自己必須跟人家士兵好好的說說,是有要緊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知道,普通人沒有證件,是不可以隨隨便便進入的。
來到城門口的時候,他立刻就下了馬。
兩個士兵便朝他走來,問他要證件。
他頓時就發懵了,什麼證件?
“看來你不知道這裡的製度呀。”
接著,兩個士兵就把相關的製度給他講述了一番。
方大海頓時瞠目結舌。
居然還有這樣的情況,自己以前去其他地方的時候,可從來沒有碰到過。
“這是戲公的新規定,你不知道沒關係,不過現在可以回去了。”
“我說的事情就是和戲公有關係。”
可是幾個士兵根本就不聽他的話。
簡直太大膽了吧,居然敢以戲煜的名義說話。
如果每一個到這裡來的人都這麼說,那該如何是好?
“趕緊回去,再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我們可要治罪了。”
“我沒有騙你們,我真的是找戲公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