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文良來到過境處,他還抱著一絲希望想要進入。
過境處的周圍環境顯得有些肅穆,士兵們筆直地站在那裡,神情嚴肅,仿佛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士兵一臉嚴肅地說道:「進入必須辦證,必須有祖籍處官府的文書。」
聲音鏗鏘有力。
文良趕忙陪上笑臉,言辭懇切地表示自己隻是想回老家,一來二去辦這些手續太麻煩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士兵們投去祈求的目光,希望他們能通融一下。
然而,士兵的原則性很強,他挺直了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這是丞相規定的,我們說了不算。」
文良說自己家裡的客人不能等。
士兵麵無表情,語氣生硬地說道:「還是那句話,必須有祖籍處官府的文書。」
文良皺起眉頭,認為這個製度太死板,他咬了咬牙,撲通一聲給士兵跪了下來,眼中滿是哀求。
然而,士兵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冷漠地搖搖頭,表示不被同意。
文良抬起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既然如此,能否請你們通報一下?我自己進不去,但宋樹文神醫出來總可以吧?」
士兵的臉上寫滿了不樂意,他冷漠地說道:「難道每一個外人有要求我們都要聽從嗎?這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隻見一匹駿馬飛馳而來,馬蹄揚起陣陣塵土。
馬上之人,正是蘇宇。
他身著一襲簡潔的黑袍,身姿挺拔。
蘇宇要到外麵去辦一些事情,當他看到跪在地上的文良時,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疑惑。
他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不是那天的醉漢嗎?」
蘇宇勒住韁繩,下馬詢問士兵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士兵們向蘇宇稟報了事情的經過。
文良看著蘇宇,覺得他有些麵熟,遲疑地問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蘇宇冷笑一聲,回答道:「是見過,不過那天你喝醉了,還辱罵了丞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鄙夷。
文良聽老頭說過,自己酒後得罪人的事情,沒想到自己得罪的人竟然是丞相。
他頓時大吃一驚,驚慌地告訴蘇宇。
「我那都是酒後失言,實在不是有意的啊!」
蘇宇淡淡地表示:「丞相那是仁慈,否則早就把你給弄死了。」
文良的滿懷期待地看著蘇宇,小心翼翼地問道:「原來你是
丞相身邊的人,那麼能否幫我通報一下呢?」
蘇宇微微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
他深知人命關天的道理,看著文良焦急的神情,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得知文良在客棧裡生活時。
蘇宇揮了揮手,平靜地說道:「你就在客棧等著吧,我辦完事情就去客棧找你。」
文良聽了,臉上頓時露出大喜之色,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天,戲煜找到了趙雲,輕聲說道:「趙雲,我希望你能陪同文軒和東方紅一起去尋找神童。」
趙雲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不解地問道。
「丞相,這是為何?我不太明白。」
戲煜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釋道:「此次行程頗為艱險,需要有人保護他們的安全。你的身手和膽識,我是放心的。」
並且把那神童的事情向他訴說了一番。
戲煜又輕聲說道:「你直接去學院問問,他們什麼時候走,你就什麼時候伴隨就可以了。」
趙雲來到學院,遠遠地就看到了文軒的身影。
文軒見到趙雲,微笑著打招呼:「趙將軍,是丞相讓你來的吧?」
「是的
,丞相已經把事情說了,我就是想來問問你們,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出發吧。」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學院的青石小道上。
趙雲一襲白衣,身姿挺拔地站在學院門口,身旁是兩名士兵牽著的兩匹駿馬。
文軒看著眼前高大威猛的馬匹,麵露難色:「我可不會騎馬啊。」
一旁的東方紅則興奮不已,大聲說道:「那我們兩個人騎一匹馬吧!」
文軒頓時十分生氣,但又想到自己確實不會騎馬,也隻好無奈地答應了。
他心中暗自嘀咕:「總不可能和趙雲共騎一匹馬吧。」
本來小翠也想跟著一同前往,可文軒考慮到路途遙遠,擔心小翠受累,便好言勸慰她不必跟著了。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出發了。
客棧內,文良焦急地在房間裡踱步,不時望向門口,期待著蘇宇的到來。
一天過去了,蘇宇依舊沒有出現。
文良心中暗自思忖:「老是留在客棧裡,花費可不少,而且娘子在家裡恐怕也等得焦急了。」
房氏的家中,她亦是坐立不安。
賈詡如今失去了記憶,如同傻子一般。儘管如此,為了避嫌,房氏隻得邀請鄰居大嫂與自己一同居住。
這一日,房氏忍不住向鄰居嫂子抱怨道:「夫君真是太愛管閒事了!」
鄰居嫂子則寬慰她道:「你呀,不必抱怨,這說明文良是個心地極好的人。」
房氏卻心想,光好有什麼用,最終受苦的還是自己。
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灑在丞相府外的石板路上。
趙雲等三人身影到來。
丞相府的大門敞開著,門口的侍衛筆直地站立著。
趙雲抬頭望了一眼府門,輕聲對兩個人說道:「我們進去吧,此事應當與丞相打個招呼。」
三人踏入府內。
戲煜身著一襲青色長袍,坐在椅上。
趙雲向戲煜行禮。
「丞相,我們已準備好了,乾糧和錢財都已備齊。」
「很好,那麼你們此去一路多加小心。」
趙雲拱手施禮。
「有勞丞相了,我們定會小心行事。」
戲煜目光掃過三人,臉上露出一絲關切之色
。
「途中若是遇到困難,不必逞強,及時傳信回來。」
趙雲等人點頭應是,然後與戲煜又交談了片刻,便轉身離去。
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丞相府的門口,融入了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另一邊,雷天貴靜靜地躺在山洞裡,感受著傷口逐漸愈合的細微變化。
他心裡默默算計著,再有兩三天,或許就能夠到外麵活動了。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他的仇家。他緊咬著牙關,心中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痛恨。
「可惡!」他在心裡暗暗咒罵著。
這天,神童身著一襲樸素的衣裳,邁著輕快的腳步來到了村口。
此時,一位衣著華麗、氣度不凡的員外緩緩走來。
他目光熱切地看著神童,開口說道:「聽聞你這神童才華橫溢,詩作更是一絕。我今日前來,便是希望你能成為我兒子的老師,不知你意下如何?」
神童微微一笑,稚嫩的臉上透著幾分沉穩,輕聲回答道:「此事我說了不算,還需詢問一下我的爺爺。」
員外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連忙說道:「那可否讓我見見你的爺爺?」
神童微笑著看著員外,稚嫩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員外大人,真是不巧,爺爺這兩天並不在家。您過幾天再來吧。」
員外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著神童,似乎在判斷他是否在說謊。神童的眼神清澈如水,一臉的真誠。
「也罷,那本員外就過幾天再來。」員外無奈地揮了揮手,帶著家丁們離去了。
神童微笑著向大家鞠躬致謝,然後開始作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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