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了多久,最終來到了一個寺廟前。
寺廟隱藏在綠樹叢中,歲月的痕跡在它的牆壁上留下了班駁的印記。
賈詡輕輕地推開寺廟的大門,門軸發出一陣低沉的聲音。
進入寺廟,隻見一個老和尚坐在佛堂前的蒲團上,幾個小和尚正在周圍安靜地打掃著。
賈詡走上前去,輕聲說道:“大師,在下迷路了,不知可否留在這裡一宿?”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懇求。
老和尚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賈詡,微微點頭,說道:“施主若是需要,便在此歇息吧。”
賈詡心中一喜,連忙道謝:“多謝大師收留。”
這時,陽光透過寺廟的窗戶灑了進來,照亮了佛堂裡的佛像,給整個寺廟增添了一份神聖的氣息。
小和尚們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好奇地看著賈詡。
老和尚看著賈詡,溫和地問道:“施主從何處來?又要往何處去呢?”
賈詡歎了口氣,說道:“在下一路漂泊,本欲尋找一處歸宿,卻不想迷失了方向。”
老和尚微微一笑。
在這個寧靜的寺廟裡,賈詡的內心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幾天後,許東的身體終於恢複了健康。趙雲和文軒,東方紅準備帶著許東繼續前行。
許東整理好行囊,興奮地對爺爺說道:“爺爺,我已經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然而,許東的爺爺卻一臉的不高興,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眼中打轉。
許東見狀,不解地問道:“爺爺,您怎麼了?您應該高興才是呀,我跟隨丞相,這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情啊,你以前可是答應了的!”
爺爺顫抖著聲音,說道:“東兒啊,爺爺當然希望你能有好的前途,可是一想到你要離開爺爺,爺爺這心裡就難受啊。”
許東握住爺爺的手,安慰道:“爺爺,您彆難過,我會經常回來看您的。而且跟著丞相,我能學到很多東西,將來也能更好地報答您和家鄉的親人啊!”
爺爺擦了擦眼淚,說道:“爺爺知道,丞相是個好人,跟著他你會有出息的。可是爺爺就是舍不得你,怕你在外麵受苦受累。”
許東笑了笑,說道:“爺爺,您放心吧,我已經長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而且我相信,在丞相的帶領下,我一定能夠乾出一番大事業的!”
爺爺看著許東堅定的眼神,心中既是欣慰,又是不舍。
他知道,孩子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他隻能默默地祝福著許東,希望他能夠一切順利。
在縣衙後院的那個專門為許明天準備的房間裡,他專注地坐在書桌前,經過幾天的努力,終於完成了一篇。
許明天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寫好的,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神情,他心想:“希望丞相會喜歡這篇故事吧。”
他來到戲煜的府上,拿給戲煜看。
“丞相,我寫好了一篇故事,想拿給你看看。”
戲煜抬起頭,看著許明天,微笑著說:“進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成果。”
許明天走進辦公室,將遞給戲煜,眼神中帶著幾分緊張和期待。
戲煜接過,認真地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戲煜抬起頭,看著許明天,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寫得不錯啊,明天。情節很吸引人,人物也刻畫得很生動。”
許明天聽了,心中一陣喜悅,他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
戲煜想了想,又說道:“不過,下一期報紙再說吧,本期估計已經排好了。”
許明天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情,他心裡有些失落,但還是說道:“好吧,那我再等一等。”
“彆灰心,你的這篇故事一定會在報紙上發表的,隻是時間的問題。你繼續努力,我相信你會寫出更優秀的作品的。”
賈詡在寺廟裡已經生活很多天了。
這天,老和尚和幾個小和尚坐在一起。
一個小和尚說道:“方丈,怎麼回事?那個人怎麼天天住在這裡?我們不趕走他,他怎麼也不提出來呢?”
一般,他們寺廟有一個規矩,留人也就是兩天的事情。
怎麼會有人如此的死皮賴臉?
老和尚道:“你們放心吧,一會老衲去問下。”
一會兒,老和尚讓人把賈詡叫來。
賈詡進來了,他臉上也尷尬無比。
他當然明白老和尚說的是什麼事情。
“老師傅,你有什麼事情?”
賈詡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你在這裡也住了好幾天了,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賈詡歎息了一口氣。
“老師傅,我想留下來,可以嗎?”
賈詡想好了,實在不行就出家。
雖然也有很多牽掛,但或許隻有這個樣子才能夠避免自己的罪被問及。
老和尚感覺到了詫異。
“你怎麼會出現有這個想法呢?”
賈詡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總不能說,是因為害怕問罪才有了這樣的想法吧?
“你肯定有事情,要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對嗎?”
賈詡又歎息起來。
“希望你說實話。”
賈詡無奈,隻好把相關情況說了出來。
同時,賈詡跪下來。
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
老和尚歎息一口氣。
“原來你是身份不一般的人呀。”
賈詡沒有說話。
“老衲不能留下你,你必須到外麵自首。”
賈詡臉上一片失落的表情。
“那好,既然如此,在下告辭了,多謝你這些天的照顧。”
賈詡隻好騎馬離開了。
幾個小和尚看到他,淡淡的一笑。
賈詡繼續前行。
趙雲三個人帶著許東到來幽州。
一進入丞相府,許東心中有些緊張,他暗自給自己打氣,要在戲煜麵前好好表現。
“丞相,趙雲回來了。”有下人彙報。
戲煜道:“快快有請。”
一會兒,趙雲四個人到來。
把許東做了介紹。
“啟稟丞相,這就是小神童許東。”
戲煜坐在堂上,目光炯炯地看著許東,溫和地問道:“許東,聽聞你頗有學問,到底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