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戲煜一臉興奮又帶著些許期待地問陳壽“我本打算和歐陽琳琳去貴霜帝國,你可知這個世界還有哪些大的帝國?”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陳壽,仿佛陳壽的回答能解開他心中長久以來的謎團。
陳壽微微眯起眼睛,捋了捋胡須,神色從容淡定,緩緩說道“依我所知,還有安息帝國。”他的語氣平穩而自信。
戲煜聽到這個回答,臉上瞬間綻放出滿意的笑容,那笑容猶如陽光般燦爛。
“甚好!甚好!”他不住地點頭,眼中滿是對陳壽的讚賞,“你的見識果然廣博,真令我佩服!”
緊接著,戲煜興致勃勃地拉著陳壽坐到一旁的樹蔭下,急切地說道“既然你如此了解,不如咱們聊聊這天下大勢。”他目光炯炯,滿是對局勢的關切。
陳壽微微頷首,神色凝重起來,“如今這局勢,各方勢力錯綜複雜。貴霜帝國雖強大,但內部矛盾也日益凸顯。安息帝國看似繁榮,實則也暗藏危機。”他一邊說著,一邊皺起眉頭,目光深邃而憂慮。
戲煜聽得聚精會神。
月色如水,戲煜四人來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棧。
客棧裡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而此時,趙強也正坐在角落裡獨自喝酒,臉上露出悠哉悠哉的表情。
他的眼神迷離而滿足,仿佛沉浸在某種美好的回憶之中。
那一天,他和幾個兄弟們把寶藏給分了,之後他們都各自回家而去。
而這幾天,趙強一直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肆意揮霍著分得的財寶。
戲煜等人走進客棧時,趙強隻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便又將目光移回到自己的酒杯上,繼續沉醉在自己的逍遙世界裡。
一會兒,趙強晃晃悠悠地起身,準備離開客棧。
他腳步虛浮,眼神迷離,嘴裡還嘟囔著含胡不清的話語。
就在這時,他一個踉蹌,不小心踩到了一個老頭的腳。
老頭“啊”的一聲大叫,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怒目圓睜道“你這莽撞的家夥,走路不長眼啊!”
趙強聽了,不但沒有絲毫歉意,反而一臉蠻橫,嘴角掛著不屑的冷笑,抬手就給了老頭一巴掌,惡狠狠地說“老東西,敢衝我嚷嚷!”
這一巴掌打得老頭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老頭更加發火了,氣得滿臉通紅,渾身顫抖,指著趙強大罵“你這無法無天的混賬東西,竟敢打人!”
趙強卻雙手抱在胸前,昂著頭,斜睨著老頭,囂張地說道“老東西不要放肆,自己現在可有的是錢,什麼也不怕!”
客棧裡的其他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紛紛圍了過來,對趙強指指點點,麵露憤怒和鄙夷之色。
這時候,店小二匆匆走了過來,滿臉緊張和疑惑,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手指顫抖著指向趙強,大聲說道“這混小子踩了我的腳,不但不道歉,還動手打人辱罵我!”
店小二聽了,趕忙勸解道“兩位都消消氣,彆在咱店裡鬨事兒。”
誰知趙強根本不聽,他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店小二,怒吼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管老子!”說著,抬手又給了店小二一巴掌。
店小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懵了,臉上瞬間浮現出紅紅的掌印。他捂著臉,眼神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此時,客棧裡的其他人再也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趙強的蠻橫無理。
“你這人怎麼如此霸道!”
“太過分了,有錢就了不起嗎?”
“簡直無法無天!”
趙強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趾高氣昂地站在那裡,嘴裡還不停地罵罵咧咧。
看到這幅場景的時候,戲煜也看不下去了。拓跋玉扭頭看向戲煜,問“夫君,要不要處理一下?”
戲煜眉頭緊皺,臉色陰沉,點了點頭。
於是,拓跋玉站起身來,幾步走到趙強麵前,厲聲質問“你為何要如此無禮?”拓跋玉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趙強。
趙強醉眼朦朧,身子搖晃著,拍著胸脯大聲說道“我怕什麼?我原來是一個士兵,可是最近發財了!”他臉上帶著得意忘形的笑容,嘴角還掛著口水。
拓跋玉眉頭皺得更緊,喝道“發財就可以這般蠻橫?”
趙強嘿嘿一笑,接著說“告訴你也無妨,我把從關羽那裡偷來的寶藏給分了,現在我有的是錢!”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戲煜聽了以後卻是大吃一驚,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拓跋玉也是一臉震驚,轉頭看向戲煜,不知該如何是好。
戲煜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巧。他神色凝重,低聲對拓跋玉說道“先把趙強給控製起來,莫要讓他跑了。”
拓跋玉得令,毫不猶豫,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抬手一記手刀,乾脆利落地把趙強打暈了。
隨後,他轉身對著還在氣頭上的老頭,和聲說道“老人家,沒有必要和這種畜生計較,氣壞了自己身子可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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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望著拓跋玉,滿是感激,連連作揖道“多謝這位姑娘仗義出手,若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還不知要受多少委屈。”
周圍的人也紛紛附和,對拓跋玉稱讚不已。
“這位壯士真是好身手,好俠義!”
“是啊,這般果斷,令人佩服!”
拓跋玉隻是微微一笑,拱手向眾人示意,然後與戲煜一起,將昏迷的趙強拖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等待他醒來,以便從他口中問出關於寶藏的更多詳情。
戲煜讓店小二開了房間,對拓跋玉使了個眼色說道“把他帶到那屋裡,一會兒好好審問。”
拓跋玉應了一聲,像拎小雞一般揪著趙強就往屋裡走去。
戲煜轉頭看向陳壽父子,和聲說道“陳壽,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也累了一天,趕緊進屋歇息去吧。”
陳壽拱了拱手,帶著兒子說道“那便聽您的,我們先去睡了。”
說完,父子倆便匆匆進了自己的房間。
戲煜在屋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也走進了關押趙強的屋子,準備從他嘴裡撬出更多關於寶藏的秘密。
拓跋玉端來了一盆涼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向昏迷中的趙強,毫不猶豫地將整盆涼水朝著趙強潑了過去。
“嘩”的一聲,趙強猛地打了個激靈,一下子驚醒過來。
他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眼神驚恐而迷茫,慌亂地甩了甩頭,水珠四濺。
拓跋玉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盯著趙強,目光如炬,厲聲道“快說,寶藏到底怎麼回事?”
趙強先是一愣,待看清眼前的拓跋玉和戲煜時,心裡“咯噔”一下,他雖然不認識眼前的兩個人,但也知道自己酒後失言了。
但他眼珠一轉,強裝鎮定,梗著脖子喊道“什麼寶藏?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他的臉上滿是心虛,卻還在嘴硬。
戲煜走上前,臉色陰沉,目光仿佛能將趙強看穿,冷冷地說“你彆裝了,剛才你醉酒的時候已經都說了。現在老實交代,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趙強身子微微顫抖,卻依然咬緊牙關,連連搖頭否認“我那是胡說的,根本沒有這回事!”
拓跋玉見趙強如此冥頑不靈,怒從心頭起,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趙強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怒吼道“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到了現在還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