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快點回來啊。”戲煜在心中默默祈禱著。
歐陽琳琳站在房間裡,眼神中滿是擔憂地望向戲平安的方向。她緊咬著嘴唇,心中暗暗決定要為戲平安做些什麼。
歐陽琳琳房間。
“小紅,我要去家中的小佛堂為戲平安祈福。”歐陽琳琳說道。
小紅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擔憂之色,連忙勸道“小姐,如今您是有身孕的人,還是不要隨便走動的好。萬一有個閃失,可怎麼得了。”
歐陽琳琳微微搖了搖頭,輕輕撫摸著自己還不太明顯的肚子,眼神中透露出溫柔與堅定。
“不,我一定要去。戲平安那麼小就遭受這樣的痛苦,我不能坐視不管。我的身子現在還沒有到達走不成路的地步,多走走也是有好處的。”
小紅見勸不動歐陽琳琳,隻好無奈地歎了口氣。
“好吧,小姐,那我陪您一起去。”小紅說道,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歐陽琳琳。
主仆兩人來到了小佛堂。
小佛堂裡彌漫著淡淡的檀香,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
歐陽琳琳和小紅一起緩緩跪下,雙手合十,眼神中充滿了虔誠。
歐陽琳琳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佛祖啊,請您保佑戲平安趕緊好起來吧。他還那麼小,不應該承受這樣的痛苦。也請您保佑我的孩子能平安健康地出生。”
小紅也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她希望佛祖能聽到她們的心聲,讓戲平安早日康複。
幽州學院中,文軒正專心致誌地看著手中的書卷,突然聽到了戲平安生病的消息。
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擔憂,毫不猶豫地放下手中的書卷,開始準備禮品去看看。
帶著滿滿的禮品,文軒來到了丞相府。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能儘快見到戲平安,了解他的病情。
得知戲煜在甘梅的房間裡,文軒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朝著那裡走去。
戲煜正滿心憂慮地在甘梅房間中踱步,忽聽下人通報說文軒到來。
戲煜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快步走了出去。
當他看到文軒帶著許多禮物站在那裡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文軒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她看著戲煜,說道“聽說小少爺病了,我心中十分擔憂,便來看看。這些禮物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能對小少爺的病情有所幫助。”她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戲煜看著文軒,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他輕歎一口氣,說道“你有心了。平安這孩子突然生病,讓我這做父親的心中十分焦急。你能在這個時候來看望他,我很感動。”
戲煜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因為擔憂戲平安而疲憊不堪。
文軒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必客氣。我與小少爺也算是之緣,他那麼可愛,如今生病,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戲煜微微點頭,說道“隨我進來吧。”然後領著文軒向甘梅的房間走去。
文軒跟在戲煜身後,心中也充滿了擔憂。
走進房間,文軒看到甘梅正守在戲平安的床邊,滿臉的焦急和心疼。
她輕輕走上前去,將禮物放在一旁,然後看著戲平安,眼中滿是憐惜。
“小少爺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文軒輕聲問道。
甘梅抬起頭,看到文軒,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還是老樣子,一直昏迷著,還發著燒。”
文軒輕輕握住甘梅的手,說道“彆擔心,一定會好起來的。”
接著,戲煜看著文軒,輕聲說道“隨我進我房間吧。”
文軒微微搖頭,說道“還是直接到外麵說話吧。”
戲煜微微一怔,隨即點頭同意。
兩人一同來到一個涼亭內,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涼爽。
文軒看著戲煜,眼神中滿是關切,緩緩說道“我聽說孩子是中毒了?”
戲煜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沉重之色,說道“是,平安突然中毒,讓我措手不及。”
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心中仿佛壓著一塊巨石。
文軒輕歎一口氣,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為了孩子,一定操碎了心吧。”
她的目光落在戲煜的臉上,隻見他的麵容確實憔悴了不少,原本英俊的臉龐此刻布滿了疲憊。
文軒微微皺眉,又問道“現在查到凶手了嗎?”
戲煜緩緩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說道“還沒有。我已經派人四處調查,但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也讓宋樹文采藥去了。”
文軒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那宋樹文去采藥,可有消息了?”
戲煜再次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說道“還沒有他的下落。我也很擔心他的安危,不知道他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的眼神中滿是憂慮,心中不斷地祈禱著宋樹文能平安歸來。
文軒看著戲煜滿臉的愁容,心中不忍,輕聲安慰道“你也彆太擔心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然而,話剛說完,文軒的臉上又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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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煜察覺到了文軒的異樣,微微皺起眉頭,說道“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行。”
文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覺得你是不是太迷信宋樹文了?”
戲煜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一抹堅定的神色,說道“這不是迷信。宋樹文的醫術畢竟擺在那裡,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相信他。”
文軒看著戲煜如此堅定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她知道,戲煜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對身邊的人充滿了信任。
她也希望宋樹文能不負眾望,儘快帶著藥物回來,拯救戲平安。
文軒微微蹙起眉頭,認真地說道“我有一個建議,宋樹文應該沒有徒弟吧?他年紀也大了,應該收徒。這樣他的醫術也能有傳承,以後若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也多一份保障。”
戲煜聽了文軒的話,微微頷首,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他說道“你說得有道理。宋樹文的醫術確實高超,若能有徒弟傳承,那是再好不過。有機會我會向他建議。”
文軒看著戲煜,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離開了。希望小少爺能早日康複。”
戲煜微微點頭,說道“多謝你的關心和建議。慢走。”
文軒轉身離去,身影就漸漸消失在了遠處。
宋樹文悠悠轉醒,腦袋還有些昏沉。
他緩緩睜開眼睛,卻隻看到一片漆黑,仿佛置身於無儘的黑暗之中。
他心中一驚,連忙試著站起身來,摸索著向前走去。
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都走不出這個黑屋子。
“來人呀!來人呀!”宋樹文大聲呼喊著,聲音在黑暗中回蕩,卻沒有任何人回答。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處。
宋樹文靠著牆壁緩緩坐下,心中滿是痛苦。
“想不到這次果然出現了意外。如此一來,藥物被奪走,小少爺的病豈不是麻煩了嗎?”他喃喃自語道。
他想起戲平安那可愛的臉龐,心中更加難受。
而現在,藥物被奪走,他又被困在這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宋樹文用力地捶打著地麵,心中充滿了忿怒。
他恨那些奪走藥物的人。
幾個暗衛在另一個同樣漆黑的屋子裡,身體軟綿綿的,使不出一絲力氣。
他們的臉上滿是沮喪之色。
“唉,我們真是辜負了丞相的信任,居然落到了這個田地。”一個暗衛歎息著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愧疚。
另一個暗衛說道“不知道什麼人,居然如此針對丞相。”
在這黑暗的屋子裡,幾個暗衛心中充滿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