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陣狂風呼嘯而過,丞相府中戲煜桌上關於玲瓏的畫像被風猛地刮起。
那畫像的紙張異常堅硬,在狂風中翻飛飄蕩,卻始終沒有損壞。
畫像如一片輕盈的葉子,在風中起起伏伏,向著遠方飄去。
它飄過熱鬨的街市,穿過寂靜的小巷,最後來到了一片靜謐的樹林裡。
畫像在樹林中緩緩飄落,掛在了一根低垂的樹枝上。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畫像上,仿佛給它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
這片樹林中,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小動物們在草叢中穿梭嬉戲。
畫像的突然出現,給這片寧靜的樹林帶來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風漸漸平息,畫像靜靜地掛在那裡,等待著被人發現。
它似乎承載著一個重要的使命,或許會在不經意間改變某個人的命運。
這天,一個叫任大白的農夫扛著鋤頭,滿臉疲憊地走進樹林。
他打算在這裡稍作休息,緩解一下勞作的辛勞。
當他放下鋤頭,準備找個舒適的地方坐下時,目光突然被不遠處樹枝上的畫像吸引住了。
任大白的眼睛瞬間瞪大,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望著畫像。
“這……這畫像上的女孩怎麼和我死去多年的女兒那麼像呢?”任大白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他緩緩走近畫像,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地觸摸著畫像上的麵容。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無儘的思念和哀傷。
“我的女兒啊,你離開我這麼多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這個女孩為何如此像你?難道是上天的安排?”任大白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的臉上露出癡迷的神情,仿佛在看著自己的女兒重新出現在眼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女孩是誰?為什麼會和我的女兒如此相像?”任大白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他決定要弄清楚這個畫像的來曆。
這天,戲煜身著騎在高大的駿馬之上,準備去方郡。
他的心中惦記著方郡,尤其是那個自己任命卻從未見過的歐陽連。
“此次視察方郡,定要好好看看這歐陽連究竟是何等人物。”
駿馬飛馳,揚起陣陣塵土。
戲煜挺直脊背,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目光直視前方。
戲煜踏入方郡,看著熱鬨的街市,心中微微感慨。
他牽著馬,尋了一家客棧走進去。
將馬交給店小二,鄭重地囑咐道“好好喂馬。”店小二連忙點頭應下。
戲煜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客棧裡人聲鼎沸,吃飯的人很多,坐位都幾乎被占滿。
正在戲煜靜靜思考之際,一個人來到他的麵前。
此人麵容儒雅,眼神中透著睿智。他禮貌地問道“這位兄台,我能否坐在你的對麵?實在是找不到位置了。”
戲煜微微頷首,答應道“請坐。”
此時的戲煜並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此次前來要見的歐陽連。
歐陽連坐下後,微笑著向戲煜點頭致謝。
他看著戲煜,心中也在暗自猜測著對方的身份。
而戲煜則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命運的巧合即將在這個小小的客棧裡展開。
“我的錢袋被偷了!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
客棧內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那呼喊之人。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滿臉焦急與憤怒,他一邊大聲叫嚷著,一邊急切地在周圍掃視著。
中年男子的呼喊聲在客棧內回蕩,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仿佛一場風暴即將席卷整個客棧。
客棧內,原本熱鬨的氛圍瞬間被這一聲大喊打破。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那中年男子和被指認的年輕男子。
中年男子滿臉怒容,伸手指著鄰桌的年輕男子,大聲說道“就是你!我的錢袋被偷了,我剛才就看到你在我身邊鬼鬼祟祟的,你就是小偷。”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年輕男子生吞活剝。
年輕男子一聽,立刻漲紅了臉,憤怒地站起身來,大聲反駁道“你在胡說八道!憑什麼冤枉我?我根本就沒偷你的錢袋。”
戲煜和歐陽連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爭吵吸引了注意力。
戲煜微微皺起眉頭,冷靜地觀察著兩人的反應。
歐陽連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在分析著事情的真相。
客棧中,氣氛愈發緊張。
中年男子漲紅著臉,激動地提出要搜身。
“必須搜身,不然怎麼證明你的清白?”
年輕男子怒目圓睜,強烈反對道“憑什麼要搜我的身?你這是汙蔑!”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掌櫃的匆匆走了過來。
他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中年男子立刻指著年輕男子,急切地說道“掌櫃的,我的錢袋被偷了,我懷疑就是他乾的。”
年輕男子則毫不示弱地回懟道“他就是個神經病,平白無故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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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看看中年男子,又看看年輕男子,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為難之色,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解決這場糾紛。
客棧裡的其他食客們也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著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
中年男子怒視著年輕男子,語氣強硬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就報官!我倒要看看官府怎麼說。你有沒有勇氣跟我去?”
年輕男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梗著脖子說道“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憑什麼要去?你愛報官就報官,我才不怕呢。”
客棧裡的氣氛越發緊張,眾人都在等待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掌櫃的在一旁無奈地歎氣,不知該如何勸解這兩人。
戲煜和歐陽連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出了相同的判斷。
他們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年輕男子身上,隻見那年輕男子眼神閃爍不定,明顯透露出心虛。
中年男子越發急切,他對著周圍的眾人喊道“大家看看,我沒有冤枉人!我敢拿著性命擔保,絕對是這個年輕人偷了我的錢袋。”
他的聲音因激動而有些沙啞,臉上滿是悲憤之色。
戲煜微微皺眉,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
客棧裡的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有人開始懷疑年輕男子,也有人覺得中年男子太過武斷。
年輕男子在眾人的注視下,顯得更加慌亂,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是我,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歐陽連緩緩站起身來。
他身姿挺拔,氣質儒雅,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歐陽連清了清嗓子,沉穩地問道“你們二人先彆爭,告訴我你們都是什麼人?”
中年男子急忙回答道“我是附近的住戶,靠做點小生意為生。今天來客棧吃飯,沒想到錢袋竟被偷了。”
年輕男子則有些不情願地說道“我也是附近的住戶,他平白無故冤枉我,我可太冤了。”
歐陽連微微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盤算。
戲煜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歐陽連的舉動,對他的處理方式充滿了期待。
歐陽連目光如炬地盯著年輕男子,語氣嚴肅地說道“你為何如此害怕搜身呢?若你真的沒有偷,完全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自證清白。”
年輕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倔強所取代。
他梗著脖子,大聲說道“我沒有偷就是沒有!難道那個人冤枉是誰就得搜人家身嗎?這也太沒有天理了。”
歐陽連看著年輕男子的反應,心中的疑慮更甚。
他微微眯起眼睛,繼續說道“若你真的無辜,又何必如此抗拒搜身呢?這隻會讓人更加懷疑你。”
“我就是不想被冤枉,憑什麼他說搜身就搜身?”他的聲音雖然強硬,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