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君兄弟是誰在問呀?”
阮二勇遲疑了一下反問道!
張君盯著阮二勇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起來,語氣也冰冷了許多說道“勇哥,規矩你懂的,扣下你該得的那一部分錢,剩下的錢你都給我,我好去交差。”
“否則!咱們都沒好日子過,”
阮二勇似乎感覺到張君身體散發出來的的滔天殺氣,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他也盯著張君眼神問道“兄弟,你是想黑吃黑嗎?”
張君聳了一下肩膀,沒否認也沒承認。
阮二勇看張君這副嘴臉,暗自道“看來張君早就計劃好了想吃老子的黑錢,怪不得好心打電話給我通風報信呢,這是想在老子身上狠撈一筆啊!”
“哼!沒那麼容易,老子的錢都是被藥水煮過,想黑吃黑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阮二勇這些年有梁友年給罩著,在花海縣混的風生水起,那也是個響當當的場麵人物,手底下也有一幫小弟,像張子豪他們這些人以前都是跟在他後麵混,後來梁友年出事進去了,阮二勇自感日落西山了,錢也撈差不多了,於是就夾起尾巴做人了。
就見阮二勇臉色一沉道“兄弟,我跟你說實話,不是我不想拿錢出來,而是我的這些錢早就不在我這兒了。”
張君眨了一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阮二勇說道“這怎麼可能呢,話事人親口對我說的,錢一直放在你這兒投資,這幾年放的高利貸,投資夜總會和酒吧,光利息就應該有幾千萬了吧!”
阮二勇露出一副吃屎的表情說道“兄弟我沒騙你,我姐夫出事後,姚飛就派人把錢全部取走了,我清楚地記得一共是三千八百多萬,幾十萬的零頭,姚飛沒有要說是給我辛苦費。”
阮二勇智商在線地把目標轉移到姚飛身上,反正姚飛死了,死無對證,老子想咋說就咋說,你要不相信就把姚飛叫來對質,嚇死你個王八蛋。
還想跟老子黑吃黑,老子啥陣勢沒見過。
張君還是不信地問道“你真沒騙我?”
阮二勇手指著電燈說道“我對天發誓,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要有半句假話,不得好死,再說了這都啥時候了我還騙你。”
張君舉起酒杯說道“那好吧,勇哥我相信你,來,咱哥倆再喝一杯。”
“當!”
兩隻酒杯碰在一起,然後一飲而儘。
張君放下酒杯說道“那奇怪了,為什麼話事人還讓我找你要錢呢?”
阮二勇裝作不經意間說道“可能話事人不知道吧,當時我這條線一直是姚飛和我姐夫跟我聯係,我也隻聽他倆的話。”
張君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阮二勇的話。
隻是在心中暗罵道“阮二勇,你他媽還跟老子在這兒裝大尾巴狼呢,老子不把你榨的連渣渣都不剩,老子算你有本事。”
張君說道“勇哥,你出去的路線我已經安排好了,一會兒有車來接你,到時候無縫銜接把你送出南方邊境,等風聲過去了,我再把嫂子和侄兒給送出去跟你團圓,隻是我找關係上下打點的費用,你得先給我。”
阮二勇聽到後表情緊張地問道“兄弟,那要多少錢?”
張君伸出一根手指,說道“這個數。”
阮二勇“十萬塊?”
張君搖頭道“不是十萬,是一百萬。”
阮二勇驚愕道“一百萬?咋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