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仙之我覺醒了神級道種!
“不知道淩凡先生在不在公司?”吳秀琴瞥了一眼孟一琪這位清純少女,試探性地問道。
“你說的是總裁秘書淩凡吧?”
孟一琪展顏一笑,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我剛好認識他,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下班了,如果你找他的話,明天早點過來就行了。”
“奇怪?師叔祖堂堂修仙者,怎麼會給那個小妮子當秘書?”吳秀琴蛾眉微微一皺,小聲嘟囔了幾句,似乎淩凡在雨黎集團的職務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給你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明天來找淩先生的話,可以先打電話給我,我幫你找他。”
孟一琪這位女子倒是一個熱心腸,當下便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給了吳秀琴。
蓉城九子山森林公園,位於蓉城市南門高鐵站附近,那是一片連綿數百公裡的群山,前些年被改造成森林公園之後,則成了當地市民平時遊玩休閒的場所。
當然了,這邊最有名的是一座道觀,名為九子上清觀。
在當地九子上清觀被傳得很神乎,說什麼上清觀的觀主王德清是一位得道高人,擁有起死回生之術,又說王德清得到仙人傳授天書一卷,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九子上清觀在當地的名聲很響,這些年引來了不少人前來學習悟道,甚至是一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也是這位上清觀主王德清的弟子,上清觀這些年廣收門徒,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
路上,王雪欣和淩凡說著閒話,曾言自己一直對於修仙非常向往,曾經在上清觀學習過一段時間,為此還捐了八萬塊錢的功德,真要論起來還屬於九子上清觀的外門弟子。
這會兒淩凡被王雪欣開車帶到了九子上清觀參觀,他身為真正玄門中人,對於這九子上清觀,根本就是不屑一顧,認為這就是一個打著修仙的名頭,到處坑蒙拐騙的偽道觀。
真正的修仙中人,講究的是清心寡欲,怎麼可能大開山門與紅塵中人有往來?難道不怕被沾染因果?
淩凡是不願意來這種地方的,不過王雪欣一意孤行,也就入鄉隨俗一回。
一進門,就聽到哼哼哈哈的聲音從道觀麵前的廣場上傳了出來,在那漢白玉鋪就的廣場上,許許多多的人聚集在一起,男女都有,有老有少,以年輕人居多,他們身著灰色的道袍,打起了太極拳。
而在廣場中央處,則站著幾位頭上身披朱紅色道袍的中年人,這些人各自留有長長的胡子,頭上還紮起了發髻,看起來倒是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氣質。
“這個搬攔捶的動作不規範,太極拳講究心隨意動,意在先形在後,施展出來,要將搬山移海的氣勢打出來,師妹,來,我給你示範一下……”
此時,不遠處,換了一身灰色道袍的王雪欣正在指點一位女弟子太極拳。
看不出來,王雪欣對於太極拳的造詣頗高,這一下做示範,搬攔捶打出來雙臂突然下壓,啪的一聲在空氣中甩出了一聲脆響,倒是真有幾分搬山移海的味道。
“沒想到我看走了眼,王雪欣居然還會太極拳,而且修煉的有些火候,這一招搬攔捶打出來倒是有幾分技近乎道的味道。”
淩凡身為修仙者,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太極拳,卻清楚這太極拳起源於武碭山的“真武兩儀大仙術”,乃是從武碭山的修仙法門之中脫胎出來一門用於凡人強身健體的武術。
太極拳,要想修煉到極儘處,就必須明悟一招一式中的真意。
“師姐這一招搬攔捶打出來,怕是挨一下十天半個月起不了床。”
“師姐好颯!”
“師姐威武霸氣……”
王雪欣這下示範,立即引來了在場一大批學徒的目光,讚譽聲不絕,淩凡則坐在廣場邊緣的石凳上,不發一言,他隱隱感覺王雪欣見自己帶來這裡,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必有深意。
“好!王雪欣,你對於太極拳的造詣已經是達到了登堂入室的程度,可以留下來當教練,教授你的這些師弟師妹們了。”一位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的道士走了過來,對王雪欣豎起了大拇指。
“王師姐!你剛剛那一捶打出來,真的是颯氣逼人,連我都看心動了,就這一下,不知道要引來多少師弟們的追求。”
又有一名女子走到王雪欣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很親近,屬於閨蜜的那種。
王雪欣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我的太極拳還沒有修煉到家,隻是碰巧將這招搬攔捶給悟透了而已,至於其他的招式,比如攬雀尾,如封似閉,窩心捶等這些招式施展起來都欠缺火候。”
“雪欣,不是說帶我來吃飯的嗎?怎麼還操練起來了?”
就在此時,淩凡喊了一聲,信步走了過來。
王雪欣轉身看向淩凡,眼神之中暗藏一抹狡黠之色。
“王師姐,這位長得有點小帥,你晚上要跟他一起去吃飯?”
王雪欣的那位閨蜜看到淩凡走過來,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問“這是你男朋友吧?”
“你在瞎說什麼,我們才認識幾天而已。”
王雪欣臉色一紅,隨後拉著淩凡的手對眾人介紹道“他叫淩凡,是我最近認識的好朋友,目前在雨黎集團擔任總裁秘書。”
“雨黎集團的總裁秘書?”
王雪欣身邊的那位閨蜜聽到秘書兩個字,再看向淩凡的時候,俏臉上閃過一抹鄙夷之色。
就連那位中年道士聽到“秘書”兩個字,對於淩凡也是看輕三分,還以為這男人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
按照常理來說,在女性當家的公司裡麵,男秘書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少見的。
一般的女總裁也不會聘請男秘書,主要是也是為了避嫌。
“嗬!嗬!原來是雨黎集團總裁的秘書,我說王雪欣,你怎麼會和這種人交朋友呢?”
王雪欣的閨蜜再看淩凡的時候,那是一臉的不屑,說起話來也是有些敵意,生怕自己的閨蜜遇人不淑。
這一幕被淩凡看在眼裡,也隻是輕輕一笑,沒有太多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