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仙之我覺醒了神級道種!
“好!既然是媧千羽請我赴宴,我自然要給她麵子。”
淩凡答應一聲,隨後便將柯天原請了出去,自己在大殿中徘徊了兩圈後,自語道“這深更半夜地舉行什麼宴席?請我赴宴?隻怕是宴無好宴。”
回過神來,淩凡對花無憂道“花宗主,你去將楊喜,石大凱,楊少陽等諸位道友全部請來。”
“好!我這就去。”
花無憂答應一聲,這位金仙境中期強者言辭之間,一副完全以淩凡為主的姿態。
這一次前往真武聖城,來之前淩凡和十二位天仙境強者早就商量好了,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改頭換麵,以淩凡奴仆的身份出行,一切低調行事。
不一會兒,楊喜,石大凱,楊少陽等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強者全部來到殿中。淩凡當即對眾人拱了拱手,言辭之間情真意切,“諸位道友身份特殊,都是蛾皇宮抓捕的通緝要犯,一旦你們身份暴露,蛾皇宮那邊必然是有所行動。所以這一路上小子我隻能讓你們改頭換麵以奴仆的身份潛藏在我的身邊,這段時間以來,若是小子我做得有不當之處,各位道友原諒則個!”
“沒什麼!隻要不暴露身份,不要說是奴仆,就算是重新易容成小太監我也願意!”
“不錯!淩老弟深謀遠慮,你如此謀劃,說起來也是為了我等考慮!”
“我們跟隨後麵吃點苦也算不得什麼,隻盼著日後淩老弟能夠幫我等妻子兒女解除禁製,將他們解救出來才好!”
“是啊!是啊……”
在場十二位天仙境以上高手無不是有求於淩凡,說起話來客客氣氣。
“既然如此,走,我們就去升仙殿,會一會媧千羽。”
淩凡大手一揮,在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強者的擁簇下,直奔這場宴席的地點升仙殿而去。
“現在我身邊聚集了足足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強者,其中以花無憂的修為最高,達到了金仙境中期。這些人都是我人族最為修仙天花板級彆的存在,如果此刻我再遇到敖靈兒這個女人,憑借著這十二人自然不會有任何懼怕。那位敖靈兒孤家寡人來到這真武仙宗,又豈是我的對手?現在媧千羽邀請我赴宴,恐怕是知道我受了傷,要將我喚過去,狠狠敲打一頓。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我前腳剛剛受傷,她的人後腳就來了?現在我帶著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大佬一起去,正好反客為主,使得媧千羽投鼠忌器。”
淩凡在柯天原的引領下走在最前麵,十二位天仙境高手猶如家仆一般跟隨在他身後,誰也無法看出破綻來。
“嗯!好濃烈的殺機!”
當淩凡帶著人來到升仙殿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殿外兩側各自盤踞著四隻玉麒麟。
這四隻玉麒麟同時睜著銅鈴大的眼睛,直勾勾地朝著淩凡看了過去,頓時之間,淩凡有一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就好像是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赤裸裸地站在四頭玉麒麟的麵前。
“來人止步!”
待到淩凡走到大殿門口,一位真武仙宗的弟子騎乘著其中一頭玉麒麟橫在淩凡麵前,言語間,屬於人仙境強者的氣機流露出來。
“怎麼這個真武仙宗的弟子說起話來冷冰冰的,一副居高臨下瞧不起我的模樣?莫非媧千羽請我來赴宴,根本就沒有存著好心?”
淩凡看著殿外四頭玉麒麟,以及騎乘在玉麒麟身上的四位人仙境巔峰強者,一個個殺機森森,這令得自己心中隱隱有些不快,“如果我這一次來,身邊沒有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大佬,隻是一個人來赴宴,隻怕真的會被眼前的陣勢給鎮住,不過現在我身邊高手如雲,我怕什麼?媧千羽雖然厲害,大約還拿捏不動我。”
“我是你們那位仙使媧千羽請來的客人,莫非你能要攔我去路?”
回過神來,淩凡麵對眼前這四位騎乘在玉麒麟背上的弟子高喝一聲。
玉麒麟背上的四位人仙境強者聞言,紋絲不動,一個個看向淩凡,臉上掛著嘲弄之色。至於淩凡身上那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大佬,他們根本不會去看。
淩凡身後的這十二位大佬早就改頭換麵,收斂氣機,表麵上看也僅僅隻是化道境不到的家奴而已。
“怎麼?不讓我進去?”
淩凡麵對真武仙宗門人攔路,啞然失笑,“既然媧千羽不歡迎我,小子我原路返回就是。”
“讓他進來吧!”
就在門口僵持之間,一道縹緲輕靈的聲音從殿中傳遞了出來。
騎乘在玉麒麟背上的四位弟子聞言,各自退開,讓出一條路來。
淩凡冷冷地掃了他們幾眼後,當即帶領著十二位天仙境以上大佬魚貫而入。
當淩凡一腳邁入大殿宗,抬頭就看到媧千羽這位媧皇族的少族長端坐在大殿中央的雲床上,在她右手身側的雲床上分彆端坐著龍人族龍皇之女敖靈兒以及汪清慧,左手身側的雲床上端坐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正是真武仙宗的掌教張清源。
除此之外,大殿左右各有四個人負手而立,左側四個人,全部相貌姣美的女子。
這些女子人首蛇身,正是媧皇族修仙者。
右側四個人這為人族,兩男兩女,看到淩凡進來,目光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無論是人族四人還是媧皇族四人身上展現的氣機俱是不低,全部達到了天仙境。
這八位天仙境強者便是真武仙宗最為核心的力量了。
“地球修仙者淩凡,見過媧皇族少族長媧千羽道友,不知媧千羽道友深夜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不待媧千羽主動開口,淩凡先聲奪人,說起話來嗡嗡作響,洪亮的聲音發出來,一下子就將在場的緊張氣氛緩和了下來。
“嗯!你身後的這十二位又是什麼人?我這次宴會隻是請你一人而已,你帶著這麼多人過來,恐怕於禮不合吧?”
媧千羽聞言,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隻是輕飄飄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