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聞,你親自挑選一批能力強的、資質上層的暗衛守在夫人身邊。”
魏遠說著,忽然覺得心裡微微蕩漾。
嗯,那女子是他夫人,是他魏遠的妻子。
那是這天底下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替代的,便是那條狗也一樣!
這樣想著,他的嗓音慢慢轉涼,道“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否則,軍法處置。”
呂聞回過神來,頓時一喜,連忙道“是!”
今晚這件事雖然猝不及防,但夫人身邊那些暗衛失職也是事實。
彆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就是覺得夫人不得君侯重視,出任務時才這般疏忽嘛!
哼,這般沒眼力見又勢利的家夥,就該早早處理掉!
忽地,他卻想起,這批人似乎是韓將軍那邊派過來的,不由得默了默,有些糾結地皺起了眉頭。
嗯……事情有些複雜了啊!
負責燕侯府守衛的淩放則是微微一怔,看了主座上的男人一眼,才低頭道“是,主公。”
魏遠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下了主位,往大門口走去。
白術連忙開口叫住了他。
“主公,且慢,屬下還有一事覺得甚是困惑。如果這件事確實是那胡人做的,他又為何對夫人下毒手?便是殺死了夫人,也不會改變胡人目前勢弱的局麵!
何況,第二任君侯夫人正是被胡人擄去的。那時候屬下便覺得很是怪異,那條路是官道,沿路會有重兵把守,便是那些胡人再怎麼胡作非為,也不會閒得沒事去那邊轉悠。
如此,那些胡人又如何知道第二任君侯夫人來冀州的路線,並早早地等在那兒?隻是當時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提前得了口信過去的,加上軍務繁忙,屬下隻能先把這件事放到一邊。”
魏遠聽了白術的話,不自覺地眼眸微眯。
關燕回忍不住大聲道“奶奶的,不會主公先前的夫人也是那胡人巴子殺的吧!他到底是何居心!存心讓咱們主公斷子絕孫?!”
饒是大家都有些憤慨,聽到關燕回這簡單粗暴的話語,都忍不住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淩放忽地上前,朝魏遠一抱拳道“主公,這件事請交給屬下,前三任夫人有兩任是在府裡去世的,這件事屬下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他頓了頓,道“屬下心裡已是有了懷疑的人。”
魏遠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如此,這件事便交由你全權處理。”
淩放一喜,連忙大聲道“是!”
說完,魏遠便繼續邁開腳步,很快便走出了前廳。
呂聞看著男人離去的方向,有些憂心道“主公方才摔下了懸崖,雖然看著沒什麼大事,但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傷。”
淩放一聽,立刻皺了皺眉,道“我一會兒便遣一個醫者去給主公看看,”
呂聞瞥了他一眼,突然道“你方才說有懷疑的人,不會是夫人吧?”
淩放微微一愣,嗓音清淡,“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會。
呂聞輕哼一聲,“我可警告你,如今的夫人在主公心中是獨一無二的,你若是想對夫人做什麼,主公第一個不答應。”
淩放隻是抬了抬眼皮,沒說什麼。
忽地,卻見關燕回鬼鬼祟祟地湊了上來,低聲道“淩管事,我這手上有一些藥,保管有奇效,用過的漢子都說好!你看能不能讓待會的醫者去給主公檢查時,委婉地提一下這件事,並把這藥交給主公。
嘿嘿嘿,有這藥的協助,咱們的小少主說不定明年便可以出生了!”
所有人“……”
看著麵前笑得猥瑣的男子,淩放不禁感慨。
這般頭腦簡單的人,真是又欠扁又讓人羨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