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被那一眼看的心底發毛,接著冷笑了一下。
這個南格整天神秘的很,不知道又在搞什麼了!
一行人開車來到了酒店。
許南歌還在思索著晚上怎麼樣開口,說和吱吱睡,把張浩趕出去,沒想到張浩就直接道:“你晚上照顧吱吱吧,我和媽睡。”
許南歌:?
剛剛開房的時候,她可是聽到了,張浩開了兩間大床房!
他和他媽睡一起?!
她遲疑的神色,讓張浩媽嗤笑了一下,張浩媽下巴微微一抬,“看什麼看?在家裡張浩就是陪我睡,怎麼到了酒店,就要去陪你了嗎?”
許南歌:!!
張浩皮笑肉不笑的道:“南格,我爸爸去世的早,從小到大,都是我媽陪我睡的,你可彆跟在家裡似得,跟我鬨!否則太丟人了!”
“……”
許南歌覺得麵前的母子有點一言難儘。
她抱起了吱吱,徑直走向另一間酒店。
許南歌沒帶過孩子,還專門上網搜了搜,結果發現吱吱特彆好帶,她格外的懂事,不哭不鬨,才二歲的孩子就能自己拿著浴巾洗澡。
給她衝好了奶,她就自己抱著奶瓶上床,接著小手輕輕拍自己的屁股,自己把自己哄睡了。
許南歌看著,心都化了。
吱吱越是懂事,就越說明之前在家裡受的委屈肯定不少。
以後不會了……
有她在,絕對不會再讓吱吱吃苦!
她上床躺下,旋即就開始輾轉反複,想到今天去許家看到的南靖書,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媽媽這次的沉睡有點奇怪。
她眉頭甚至緊緊皺著。
許南歌這一晚因為過於擔心南靖書而沒有睡好。
天光很快大亮,今天是霍太太火化後入土為安的日子。
許家。
許文宗打發南媽出去幫南靖書收拾東西。
南靖書身上的藥物代謝,此時有了些力氣,正在盯著許文宗,眼看著他拿著針管慢慢走過來,她瞳孔微縮:“不……”
“乖,阿書,乖乖注射了藥物,我就帶你去送南歌了。”
這聲音溫柔,說的話卻是惡魔般的語氣,讓南靖書搖頭,眼神裡都帶上了祈求……
許文宗站在她麵前,看著她的樣子麵露不忍:“再忍忍……過了今天,我就帶你走,我們就不用這個藥了,好不好?”
他眼神溫柔,卻讓南靖書生生打了個寒顫!
許文宗接著將針管無情的注射進她的胳膊中……
冰涼的液體入內,南靖書原本就有些使不上力氣,現在更使不上了……
她眼眶微紅,死死盯著許文宗。
許文宗摸了摸她的臉,埋頭在她唇上印上一個吻:“阿書,你終於可以完完整整的屬於我了……”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身軀緩緩往下,忽然握住了她的腿……
男人眸底多了濃鬱的情玉,呼吸也倏忽間急促起來。
南靖書眼角劃過一滴淚。
許文宗看到後微微愣住,他輕輕為南靖書擦去淚水,“你還是不願意給我嗎?阿書,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接受我……”
這話剛剛落下,他手下卻猛地用力,緊緊按住了南靖書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他,接著狠狠咬住她的肩膀!
“唔!”
疼痛讓南靖書痛呼。
門外,忽然傳來了南媽的聲音:“先生,夫人,東西都放在車上了。”
南靖書祈求的看向許文宗。
許文宗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臉:“我們先去送南歌,送回來了,我今晚要你……”
南靖書全身都在打顫。
她緊緊攥著拳頭,似乎不堪受辱。
許文宗看到後,卻笑了笑,將她抱起來往外走。
他沒注意到,南靖書的手心裡,緊緊攥著一個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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