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寺一時熱鬨非凡,來上香的人絡繹不絕。
這天傍晚,一座灰撲撲的轎子落停在了太古寺院門前,從轎子裡走出一位年輕的便衣男子,赫然就是便衣的由右相。
由右相一身普通人的打扮,裝作上香的客人,來到了太古寺。
由右相眼神犀利,警惕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然後就大踏步的走進太古寺。
和其他香客一樣,由右相圍著太古寺轉了一圈,並不停的頷首讚揚……
在一個僻靜處,見沒人注意,由右相一個閃身,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慧智大師的禪房裡。
慧智大師看到有人進來,先是一驚,等看清楚來人,趕緊站起身來,“主子,你來了。”
由右相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事情都辦妥了?”
“回主子,都辦妥了,這是剩下的金票。”
慧智大師邊說,邊從衣袖中掏出一遝金票,恭敬的遞給由右相。
由右相接過金票,隨意看了一眼,“怎麼剩下這麼多?”
“主子,其實修葺寺廟並沒有花費多少,老奴還讓人給所有的佛像都鍍了金身,所有花費的銀子加起來,也隻是花費了一萬兩銀子左右。”
由右相讚賞的看了慧智大師一眼,誇讚道“不錯!做得很好!”
得到由右相的誇獎,慧智大師喜不自勝。
然後由右相從這些金票中抽出一千兩金票,“這一千兩金票,改天交給丁管家,然後再探探,看看賈府到底還有多少家底。”
“是,主子。”慧智大師接過那一千兩金票,塞到衣袖中回道。
由右相又抽出三千兩金票,遞給慧智大師,“你也辛苦了,這些銀錢你先花著,不夠了再去府裡拿。”
慧智大師頓時喜上心頭,接過三千兩金票,開心的說道“主子,夠了,老奴整日呆在寺廟中,花費的並不多。”
“嗯,留著吧,萬一有用到的地方,也方便些。”由右相幽幽的瞥了慧智大師一眼,也沒有拆穿他。
慧智大師開心的像個孩子,合不攏嘴。
由右相又瞥了慧智一眼,幽幽的說道“拿著銀子可以偶爾去賭場玩玩,但決不能沾染毒花,否則,就算是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也決不會輕饒於你。”
慧智大師一愣,隨即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興奮勁一下子消了不少。
主子不愧是主子,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
說實話,他還真想拿著這些金票,偷偷的去隱京城瀟灑一把呢。
聽說那個賽神仙和銷魂樓是真的讓人銷魂呢!
看來賽神仙是不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