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師雲苓!
他們賈府的人都知道,賈府的鐵廠那可是非常神秘的所在,隻有賈義哲和他的大兒子賈仁渙可以自由出入,其他的人,沒有賈義哲和賈仁渙的命令,是不得隨意出入的。
丁管家也多次去鐵廠,好多次他都想進去看看,但都被攔了下來。
有時候丁管家去鐵廠送信,或者是隨著賈老爺去鐵廠,賈老爺都是讓他在鐵廠門口等著,從不讓他進去。
現在,他終於有機會可以進去鐵廠看看了,心情很是激動。
丁管家辦事也是利索,很快就備好了馬。
“早去早回!”賈夫人心急的說道。
“是,主母,你就在府裡等我的好消息吧。”丁管家邊說邊一躍上馬,疾馳而去。
丁管家馬不停馬蹄的一路疾駛,餓了就啃些乾糧,渴了就喝些水壼裡的水,天黑了就在馬旁邊休憩一晚,天不亮就又騎上馬,向鐵廠奔去……
丁管家也很想著急,賈老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終於,在沒日沒夜的急駛二十天之後,丁管家終於來到了賈家的鐵廠。
鐵廠門口日夜都有人輪班值守,守衛很是森嚴。
鐵廠前麵是一大片空地,後麵就是一座很是險要的無名山。
丁管家到了鐵廠前麵的空地,下了馬,把馬拴在一棵高大的樹木下,就向鐵廠走去。
“站住!什麼人?”
兩名守衛上下打量著丁管家,亂蓬蓬的絡腮胡,衣衫不整,頭發亂的像個鳥窩,神情有些滄桑和憔悴。
兩個守衛耍弄著手裡的紅纓槍,兩把紅纓槍立馬在丁管家麵前架成了斜十字,攔住了丁管家的去路。
丁管家也不多言,把賈夫人給他的心形玉佩舉到兩人麵前。
兩人仔細看了一眼,的確是他們當家主母的玉佩,然後放下手中的紅纓槍,說了句,“多有得罪,請!”
丁管家昂著頭,背著手,大模大樣的走進去,感覺心底有口濁氣終於吐出來了。
“小人得誌!”兩名守衛看到丁管家一副鼻孔朝天,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不禁從心裡暗罵了一句。
丁管家心情有些激動,一進了鐵廠,他忙四處打量了一番。
進了鐵廠,就是一大片開闊的空地,有鐵廠前麵空地的兩三倍大,在西北麵有幾排石頭房子,估計是平時鐵匠和守衛住宿的地方。
在石頭砌成的高高的圍牆外麵,是一圈高大的樹木叢。
再往裡走,就是一個大門,確切的說是山洞洞口。
原來鐵廠是開在山洞裡麵的啊!
丁管家有些急迫的快走了兩步,進了山洞口,丁管家頓時有一種自己渺小的像隻螞蟻一樣的感覺。
隻見整個山洞非常高深幽遠,好似這座無名山的內部全都被掏空了一般。
山洞裡每隔幾步就插著一個火把,把洞裡照耀的如同白晝。
一進山洞,一股熱氣就撲麵而來,洞裡的溫度至少要比洞外高上七八分。
山洞裡麵又有很多的分支道路,有的道路是通向可以明眼看到的一些山洞,有些分支則是彎彎曲曲的通向幽深,不知何處。
洞裡不時有人穿梭而行,來來往往,熱鬨非常。
丁管家攔住一位光著膀子,一臉黝黑的壯年漢子,“這位小哥,請問賈老爺現在何處?”
壯年漢子幽黑的眼睛閃過一絲疑惑,“賈老爺,不知道,我很久沒有見到賈老爺了,你去問問彆人吧。”
丁管家隻好多攔了幾個人,問問賈老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