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剛徹底蒙了。
腦子裡,一片迷糊。
他現在看著兩邊,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在一旁上的霍玉鮮,也顯得不知所措!
“莊景龍,你這個條老狗,放開我爺爺!”
“還有你這個該死的普信男,沒聽到範公子的話嗎?他叫你跪下啊!”
此時,眾人當中,李遠道依然兩手插兜的站在那,麵對範仁命令跪下的話,還是一副臨危不亂的從容姿態,不予理會。
見此,沈曉紅看得再次暴走,大聲叫道。
“好你們個沈家!簡直是在放屁!”
“玉石的事,你們監守自盜就算了,結果還想顛倒黑白!實在是無恥之尤!”
看著沈曉紅囂張的樣子,莊景龍氣得渾身顫抖,大聲吼道。
同時他恨不得將手裡的沈悠給擰斷了脖子。
這老頭,被他死死的扣住喉嚨,才發不出聲音。
否則對方那顛倒黑白的話,足夠讓他暴走!
“嗚嗚,範公子,你看,莊景龍那老狗凶我!他在拍賣會場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我的胸口看,人家好害怕!”
“還有那個該死的普信男,根本就無視了你的話,還不第一時間跪下!”
沈曉紅見著莊景龍跳腳,連忙當麵對範仁“告狀”起來,同時叫囂著讓李遠道跪下。
“這期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莊老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霍剛整個人已經淩亂到了極致。
他與莊景龍也是打了好多年的交道,對後者算是極為了解。
怎麼可能如沈曉紅說的如此不堪!
“剛哥,這哪裡還有什麼誤會?你沒看到沈老都被打成那樣子了!現在他們都還不想範仁呢!”
許玲花拉著霍剛,瞪眼怒道。
霍剛張了張嘴,再看眼前這有些亂糟糟的局麵,他最終沉默下來。
“本公子再說一次!”
“跪下吧,我會給你們兩個一個痛快!”
範仁兩手負背,麵露睥睨之態。
李遠道疑惑的看了眼對方,也不知道這人模狗樣的家夥,哪裡來的底氣?
“這……這事情會不會要鬨大?不如讓他們放了人,然後放他們離開,好好和平解決了這事!”
霍剛聽著範仁的話,不由緊張起來。
許玲花再次怒瞪了他一眼:“閉嘴!放他們離開,怎麼可能?”
絕對不能放啊!
真要讓他們走了,一旦某些東西泄露出去,他們就要被那些隱世的家夥給盯上了!
那時候,他們活命的機會都沒有!
“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彆真鬨出人命!不如算了吧?你也好好勸一下仁哥!”
霍玉鮮一臉焦急,不知所措。
許玲花板著臉,斥道:“你懂個屁啊,算什麼算!讓你仁哥解決!”
霍玉鮮兩眼頓時一紅,很是委屈。
自己這個後媽,怎麼一改以往的溫柔,突然變得這麼凶了?
“仁哥,李少他是我同學……”
霍玉鮮隻能朝範仁看去。
眼前是她與範仁的婚禮,後者是她最理想中的如意郎君了。
可如今,一切似乎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