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被撞開,一個踉蹌下,將秦冉給放開了。
“你們他媽誰啊?”
“敢壞本少好事,你們找死呢!”
花無闕看清何清帥兩人,臉上大怒,隨後對著兩人直接撲了過來,直接一頓暴打。
他本身就是武者,實力不俗,麵對何清帥和童大力兩人,簡直就是暴打三歲小孩一般。
轉眼間。
何清帥與童大力就被他踹進了包廂,打得鼻青臉腫,流了一臉的血。
“不要打了!”
“求你不要打他們了!他們是我朋友!”
“對不起,我走錯了包廂。放我們離開吧。”
秦冉衝進包廂,趕忙勸阻。
花無闕不想打花了眼前的小美人兒,停下了手,冷冷看著地上鼻青臉腫的兩人,喝道:“敢對本少出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要是不給一個足夠的理由,今晚你們就斷腿爬出這裡吧!”
此時。
王小怡帶著傅聰急匆匆趕來,也進入包廂內。
看到何清帥與童大力被打得一臉是血,她連忙問道:“冉冉,這是怎麼回事呀?”
“是我走錯了包廂。”
“但我已經和他們道歉了,但他們卻想要……”
秦冉俏臉一白,咬著牙將剛才的情況說了出來。
聽完。
何清帥怒了:“欺人太甚!現在就立馬報警……”
“何清帥,你不想死的話,先他媽先閉嘴!”
這時,傅聰突然對何清帥怒喝:“這是我們體院的花少!”
說完。
他轉頭看向花無闕,臉上已經露出諂媚之色,陪著笑臉道:“花少,您竟然在這裡吃飯呢。這幾位都是我朋友,很抱歉衝撞了您!您看……能不能網開一麵?”
“你他媽哪根蔥呢?”
花無闕斜了一眼,不屑道。
傅聰依然卑躬屈膝,諂媚至極:“花少,嘿嘿,我也是咱們體院的學生。我雖然隻是才來的大一新生,但短短一個月內,我就聽聞了不少關於花少的名頭。
雖然沒有見過您本人,但你作為我們體院的學生會會長,我可是見過您照片無數次,更聽說過你好多傳說。早就頂禮膜拜!”
“現在能親眼見到您本人,真是三生有幸!”
包廂裡。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另外兩個青年,悠哉的坐在那,露出一臉笑容,一副看戲的模樣。
花無闕勾了勾耳朵,冷眼看著傅聰:“看你這麼能舔,這麼能拍馬屁,是打算做本少的狗?來,現在叫兩聲,我可以考慮放過他們一馬!”
傅聰神色一變,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回應,很是不知所措。
嘭!
花無闕抬腳將傅聰踹飛出去,狠狠砸在了牆上。
“做狗的資格都沒有,還讓本少網開一麵?”
“你哪裡來的膽子啊!”
花無闕惡狠狠開口,眼底殺氣騰騰。
“網開一麵就沒必要了!”
一道淡漠無比的聲音傳來。
李遠道兩手插兜走進來,他看著地上何清帥與童大力滿臉是血,臉色陰沉如水,眸光如刀,帶著殺意。
他抬眸直視著花無闕,冷道:“你打了我朋友,此事你打算怎麼辦?欺負彆人女同學就算了,結果還打人,還要彆人求你網開一麵?哪裡來的道理啊。現實都如此猖獗荒唐嗎?”
一番話。
讓傅聰渾身打了個激靈,急忙爬起身來,回頭怒視李遠道:“你他媽傻逼啊?看不清眼前是什麼情況嗎?膽敢對花少如此說話,你他媽要害死我們不成!”
啪!
李遠道一巴掌抽出,將傅聰打得原地轉圈,臉直接腫成了豬頭:“再廢話一句,我打飛你腦袋!”
被抽得眼冒金星的傅聰,穩住旋轉的身子,嚇得膽顫,又驚又恐。
“啪啪……”
鼓掌聲響起,花無闕饒有興致的看著兩手插兜姿態從容至極的李遠道,笑道:“有意思!你很有意思啊!敢在我花無闕麵前打人,你是第一個!本少可以打他,但本少還沒開口,你竟然敢動手?”
“本少打了你朋友,你還讓我打算怎麼辦?”
“嘖嘖!跪下吧,磕個頭,我就當你剛才的話,權當是放屁了!”
李遠道打了個哈欠,在旁邊沙發上落坐,不鹹不淡開口。
“你讓我跪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和誰說話?”
這話。
不鹹不淡。
可落入花無闕耳中,聽著卻極為的囂張刺耳。
因為這些可都是平日裡他們的話術。
現在卻被他人狠狠的懟了過來!
“花少,這傻逼我們可不認識啊!”
“和我們不是一夥的,不能牽連到了我們!”
傅聰此時反應過來,直接對著花無闕跪了下來:“以後,我願意成為花少的狗,聽您行事!”
“傻逼,你得罪了花少,你就等死吧!”
最後,他回頭怒視李遠道,咬牙罵道。
剛才。
花無闕讓他跪下,他沒有跪,是礙於臉麵。
但當被李遠道抽得害怕後,他豁出去了!
反正成為花無闕這等公子的狗,沒什麼可丟臉的!
王小怡驚呆,急忙拉了拉傅聰:“聰哥,你這真跪啊?”
“閉嘴!”
“你懂什麼?”
“柳江八道名門夠厲害吧?我們隻能仰望,一輩子都接觸不到那等豪門。”
“但縱然是柳江的八大名門,麵對花少的花家,也隻能俯首稱臣的份!你說,我這一跪,很丟人?”
“你也跪下!”
傅聰回頭怒瞪王小怡,咬牙解釋道。
噗通!
王小怡小心肝顫栗,嚇得兩腿打軟,也跟著跪下了。
她看向花無闕的眸子,除了害怕與敬畏,多出了一股深深的崇拜與臣服。
一旁的秦冉看得都呆住了。
她想不到自己這個閨蜜,竟然選擇跪下低頭!
尊嚴,狠狠的被摔在地上,任由他人踐踏!
何清帥與童大力也看得一臉失望,對於王小怡,他們徹底心冷!
“狗就是狗,如同奴才一般,習慣了下跪!”
李遠道看著傅聰和王小怡齊齊跪下,不由聳了聳肩,對傅聰這個傻逼完全失去了動手的興趣。
傅聰卻覺得跪得理所當然了,回頭冷笑:“小子,看得出你很能打。但你就繼續叫囂吧,等會彆哭著與花少求饒!就怕,你甚至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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