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奴?
接引之令,又是什麼玩意?
為何叫接引?
李遠道很是疑惑。
從慕容寒的記憶裡,也沒有找到相關信息。
也許,所謂的接引者,完全就是一個尊稱或者某個強大實力的等階身份罷了!
而從慕容寒的腦海裡,李遠道也得知了,在銀霜城,就有著三個令奴存在!
除了慕容寒潛伏拓跋家,另外兩個令奴,則都是身處其他兩個天族呼延家和敖家當中。
三大令奴,坐鎮三大天族,並非是為了相助三大家族,而是為了監視這些家族的一舉一動。
至於為何監視,李遠道也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不過從慕容寒的記憶裡,他可以確定,拓跋家參與了當年那場火災,參與了殺掉父母的行動。
不過還價和敖家兩個天族,並沒有參與其中。
但,那兩個家族內潛伏的兩個令奴,卻也參與到了裡麵來。
慕容寒等三個令奴在背後,代替那位接引者大人,指揮著一切的行動!
至於是否有更多的勢力參與其中,從慕容寒的腦海裡,卻沒有得到相關消息了。
“父母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會惹到接引者那等神秘大人物?”
李遠道眉頭微微皺起,心下疑惑。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糾結。
等獎那神秘的接引者給找出來,一切便真相大白!
吐了口冷氣,李遠道手上輕輕一震,手裡的慕容寒身體直接炸開,化作了漫天血霧。
看著慕容寒和剛才拓跋安等族人一樣的下場,拓跋明德等拓跋家眾人,渾身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他們臉上,已經被無儘的惶恐與絕望代替!
慕容寒都死了,那拓跋家是什麼下場?
大概是要滅族!
“到你們了!”
李遠道森冷的目光,落到了拓跋明德等人身上,冷笑道:“我抽簽,讓你們出來領死,你們都不願意主動站出來。那我索性直接將你們都送走吧!”
話落。
他將手裡的簍子猛地的一揮,上百塊靈牌哐啷落地。
李遠道抬手,對著拓跋家眾多族人一按。
砰砰砰砰~
密集的爆響聲傳來,拓跋家大部分族人,身體詭異的炸開,化作血霧,死得渣都不剩。
唯有少部分老幼婦孺,李遠道是手下留情了!
已經被廢掉修為,癱坐在地上的拓跋明德,看著至親族人一個個死去,他悲憤怒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
“如此濫殺無辜,你會遭天譴的!”
李遠道霍然轉頭,目光森冷無比的看去:“我濫殺無辜?你們拓跋家,哪裡來的無辜之人?當年我父母深陷火海,你們可曾想過這個問題?”
聞言,拓跋明德臉上頓時一滯。
但他看著還剩下的不少族人,頓時露出哀求之色,喊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還請給我們拓跋家一條生路吧!給剩下的族人一條生路吧!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我們要是不聽從那神秘人的指使,也是被那些人滅族的下場!”
意思是……慕容寒的作為那神秘接引者大人的令奴,拓跋明德是不知道的?
李遠道眯了眯眼,心下詫異。
早就陷入驚駭,飛退出一段距離的銀霜城武牢監牢主申屠生,看著地上血流成河,滿地血跡斑斑。
他吐了口冷氣,抬頭看向李遠道,咬牙道:“閣下,你殺的人夠多了!”
但,李遠道卻沒理會申屠生的話。
他抬手將拓跋明德給抓了過來,直接搜魂。
不過從對方的腦海記憶裡,所得到的信息,比慕容寒與丘振等還要少,沒有什麼太大的發現。
李遠道將拓跋明德給殺掉,隨後又滅掉了拓跋家所有擁有武道修為之人!
不遠處的申屠生,被如此無視,頓時又驚又怒。
隻是他眼裡,滿帶著忌憚與驚恐,可他還是道:“閣下,我申屠生的話,你是沒聽見嗎?閣下殺的人夠多了,當年他們隻是殺了你父母而已……”
“你說什麼?”
李遠道抬眸看去,聲音冰冷而漠然。
迎上冰冷的眸子,申屠生神色微微一變,但他還是咬牙道:“你殺的人夠多了,該適可而止!我代表的是武牢監,代表武道聯盟以及朝廷!此事鬨大了,我們都無法收場……”
李遠道嘴角微微一揚,不由笑了:“無法收場?那我問你,當年我一家子遭到無妄之災,我父母身死,誰來給我收場?同時,當年的事,你肯定知道點消息吧?你為何不出麵?你們武牢監,到底存在是為什麼?”
申屠生神色難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
當年的事。
他是知道的。
可他也就是個小小的武牢監牢主,哪裡敢與上邊那些大人物對著乾?
“此事,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申屠生無奈,歎氣道。
“如此說來,當年的事,你是知道的,卻沒有阻止,更沒有調查……”
“你,該死!”
李遠道眼裡殺意爆發,冷冷吐道。
砰!
申屠生當場炸成了血霧。
跟隨來的其他武牢監高手,也都儘數步其後塵!
沒人阻攔,辛棄疾帶著人急匆匆趕去了莊園深處。
而前院花園裡的拓跋家剩下的族人,基本都是老幼婦孺,一個個瑟瑟發抖,萬分驚恐,臉上無不是透著絕望。
隻是。
想到父母的身死,想到剛才這些看似弱小的拓跋家族人,將他,將他們一家子看做最底層的爬蟲!
爬蟲,在他們眼裡,該殺,該死!
想到這。
李遠道心頭的殺機,再次爆發。
這些人。
看似弱小,實則滿心歹毒!
“李少,真要徹底滅了這些拓跋家族人嗎?”
感受到李遠道身上的滔滔殺意,上官不賴遲疑了一下,趕忙低聲道。
李遠道冷笑的回了一句:“難不成留著過年?如他們這般心腸歹毒之輩,都該死!”
這話。
嚇得卷縮在一角的剩下的拓跋家族人,渾身都一顫,有些甚至當場尿了好幾泡,撒了一地的水!
“李少所言極是。”
“隻是……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老幼婦孺啊,真殺了他們,有傷天和啊!”
上官不賴麵露苦笑,道:“不如,放過他們?反正就他們這些人,也翻不起什麼浪來!”
聽到這,李遠道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