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遠道的話,花無痕是半個字都不信!
花無闕!
那可是他的親弟弟!
望族花家的二少爺!
平日在銀霜城這邊,那也都是最頂級的大少之一!
誰人敢輕易去得罪?
得罪一個望族的大少,那將是帶來何等可怕的後果!
至於李遠道殺了花無闕,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銀霜城內?
那根本不可能!
如今花無闕失蹤,在花家全族上下想來,要麼是出了意外,要麼就是被花家的死敵害了!
在花無痕看來,李遠道眼前剛好知道了花無闕出現,便拿此事前來博取眼球,更是拿來裝逼了。
以為,可以讓他有所忌憚?
“你拿我弟弟來要挾我?”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如此取死之道,本少是第一次見到!”
花無痕搖搖頭,再次冷笑連連的補充道。
四周上看熱鬨的不少人,也都深以為然的點頭。
“這柳江來的鄉巴佬,是腦子進水了吧?膽敢對花大少跳臉裝逼!”
“何止是腦子進水,他這是在找死啊!”
隻是。
站在旁邊的巫默,卻都將邊上那些人的議論當做了笑話。
花無痕這是惹惱了李少,才是真的作死!
“給你兩個呼吸的時間!”
“再不滾蛋,我便擰了你的腦袋!”
李遠道看著耀武揚威,一臉裝逼樣的花無痕,冷冷喝道。
這話。
讓許多人臉上不由一滯。
站在花無痕旁邊的狗腿子江霄陽和盧戈兩人,更是瞪大了兩眼。
“我曹,該死的鄉巴佬,你特麼真能裝啊!”
“花少,這鄉巴佬太裝了,我受不了啊!直接弄死他吧!”
兩個狗腿子,厲聲叫囂。
而花無痕臉上一陣陰晴交加。
好半晌才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
“你是要笑死本少嗎?擰本少的腦袋?”
“誰給你的勇氣啊!你不會覺得抱住了巫默的大腿,便可以無所顧忌了?”
花無痕怒極反笑,臉上逐漸猙獰,惡狠狠的咬牙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想裝逼是吧?那本少就先打斷了你的狗腿!”
作死的人,怎麼勸都勸不活啊!
李遠道暗暗搖頭,準備出手。
但就在這時。
嘭!
一道身影,斜刺裡衝出,一腳將花無痕狠狠的踹飛了出去。
留著寸頭穿著棒球服的呼延裴,怒氣衝衝的上前來,吼道:“花無痕,你特麼是想死嗎?”
“裴少,你什麼意思?”
花無痕狼狽爬起身,一臉懵逼。
“什麼意思?”
呼延裴兩眼怒瞪,殺氣騰騰:“麻痹,你衝撞了本少客人了!要不是因為此時是在絕龍村內,本少立馬殺了你!”
麵對殺意凜然的呼延裴,花無痕嚇得縮了縮腦袋,不知所措。
一旁上的江霄陽和盧戈兩個狗腿子,也跟著噤若寒蟬,惶恐之極。
周遭上。
眾人都麵露震驚之色。
“是呼延家的呼延裴!這可是天族大少啊,最為頂級的公子哥!”
“那柳江來的鄉巴佬,難道是通過巫默,成為了呼延裴的人,如今呼延裴為他們出頭了?”
“不然區區一個鄉巴佬,能讓呼延裴如此維護?畢竟打狗還看主人呢,這鄉巴佬遇到了麻煩,肯定是要出頭!”
一些人,忍不住議論了起來。
“你不想死的話,道歉!”
呼延裴冷冷喝道。
花無痕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連忙爬起身,恭恭敬敬的跪下:“對……對不起!”
他磕頭到底,牙齒死死的咬著,他滿心憋屈,極為不爽!
他好歹是望族花家的大少,什麼時候遭到這般待遇,什麼時候顏麵掃地?
該死的鄉巴佬,到底給了呼延裴什麼好處!
竟然能得到對方這般看重!
在呼延裴看來,肯定是因為我找麻煩,等於打了他的臉,自然是看不下去,直接出手了!
想到這些。
花無痕再次磕頭道歉:“對不起,裴少,是我狗眼看人低!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次!”
呼延裴回頭,朝李遠道看去。
在之前的登天殿內,從李勉那兒李遠道的恐怖後,他已經變得小心翼翼。
特彆是李遠道的身份,肯定非常的恐怖,所以他也不愚蠢,此等大佬的身份,絕對不能輕易的公開與泄露!
因而他為李遠道出頭,也是極為的隱晦,不然換做其他時候,他早就躬身拜下見禮了!
此時他回頭看去,發現李遠道臉上稍稍詫異之後,便神色如常,沉默不語。
他很快反應過來,對花無痕喝道:“現在,滾蛋!再有下次,本少直接弄了你!”
“多謝裴少開恩!”
花無痕吐出了一口氣,忐忑不安的再次低頭,隨後才倉皇跑去。
江霄陽與盧戈兩個狗腿子,也是第一時間嚇得連滾帶爬的逃竄離開。
隨後。
呼延裴回頭怒瞪了一眼四周看熱鬨的眾人,等這些人轉身走開之後。
他才對李遠道低聲道:“李少,包廂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進去?”
“帶路吧!”
李遠道微微頷首,跟上了呼延裴,後邊的尤昌貴緊隨其後。
與此同時。
滿懷憋屈的花無痕,已經來到了絕龍村一處茶樓。
因為距離拍賣會還有一點時間。
不少人先跑來這裡喝茶休憩了。
花無痕來到茶樓頂層的包間外邊,恭敬拜下:“敖少,我被人打了!”
“進來!”
裡麵傳來極為不屑與傲然的聲音。
花無痕推門而入,恭敬上前。
而在裡麵喝茶的,赫然就是敖家的敖拜了。
邊上,尤昌金恭敬的候在一旁,不是斟茶,簡直就是一個最忠誠的奴才那般。
“你花大少竟然也被人?”
敖拜抬頭看來,麵露驚訝。
花無痕瞥了一眼旁邊的尤昌金,咬牙切齒道:“是尤家的那個小野種!還有柳江來的一個鄉巴佬!”
“這種貨色,敢對你動手?”
敖拜皺了皺眉,冷道。
花無痕不忿道:“是呼延裴!那家夥,為他們出頭了!當然,還有巫默,也在場!我不得不低頭!否則,那呼延裴真會殺了我!”
敖拜放下茶杯,更為驚訝:“呼延裴,怎麼突然如此囂張起來了?而且還為了一個野種,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出頭?真特麼搞笑啊!這家夥,難怪在呼延家不被看重,是越混越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