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城主府一大片的花園,假山流水,亭台樓閣,遊廊迂回,宛如皇宮大院。
雖然曆任的城主,都說自己一兩袖清風,生活簡樸,可城主府沒幾年都會進行一番修繕,每一處地方,幾乎都是用金錢砸出來!
任何一個普通人,進入這裡,絕對都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錯覺!
“不過……你看看這些!”
姚千凝指著眼前城主府花園,搖頭道:“看到差距了嗎?你和窈窈之間,兩人也許彼此喜歡。但現實很瘋狂。你們彼此之間,簡直是天上地下!你們,是不可能的!”
“那你還讓我來?”
“不是應該立馬把我趕走了才對嗎?”
李遠道掃了一眼城主府大院話,眸光淡然,平靜道。
姚千凝注意著李遠道臉上的神色,見到對方還依然麵色如常。
心下不由讚歎佩服。
如此年紀,能這般淡定,真是罕見。
隻是。
這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姚千凝繼續說道:“眼前是城主大人的生日,大好的日子,為什麼趕你走?請您來,是想你更清楚的看到與窈窈之間的差距。你們是不可能的。窈窈還小,她不知道自己以後所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希望你能理解。”
“我知道了。”
“我有自知之明。”
李遠道輕輕頷首回道。
姚千凝也不再多言,點頭道:“你能這般想就好了!”
兩人走過花園。
很快來到了宴會大廳。
這裡已經是人流如梭,名流成群。
很多人在彼此寒暄,低語交談。
不少則是與城主於羹堯不斷的恭維說話。
還有些則是圍繞在君戰天等幾大家族的老祖跟前,不斷的拍著馬屁,臉上充斥著諂媚。
走進宴會大廳,李遠道將一切看在眼裡,隨後在姚千凝的指引下,坐在了大廳最末尾的一桌上。
在姚千凝等人眼裡。
他普普通通的一個人,相比於現場的眾多大佬,顯得微不足道,坐在這裡,貌似也挺合理。
李遠道懶得在意,他過來這裡,可不是真的要來參加什麼生日宴會,也不是為了蹭一餐。
而是要拿到城主府的文書,將藏香閣給搬動放到百合花園彆墅區後邊。
對於所謂的文書,李遠道倒是無所謂。
如今藏香閣是他的了,他隨時可以搬到任何屬於他的地方,誰都沒資格來指手畫腳!
除非……是作死之人!
隻是。
他想著以後也不可能隨時待在藏香閣裡。
回頭他離開的話,如若有心人找上門來搗亂,拿出各種龍國律例條文前來刁難,那可就要吃啞巴虧了!
同時這樣做,以後也能讓小姑李晚還有秦姝等等人放心。
就在李遠道落座的時候,不遠處的君戰天等人,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出現。
一個個都投來驚喜的目光。
隻是。
君戰天和莊景龍等幾人,看清李遠道落座,沒有過來的意思,頓時又愣住了。
“李少怎麼坐在末座?”
“是李少喜歡低調,還是城主府安排的?”
“這等場合,沒必要。何況這次來,李少是有事要做。不可能如此刻意低調!”
君戰天幾人都眉頭皺起,開口低語起來。
他們忍不住朝城主於羹堯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旁邊的首座,一個個心下納悶。
難道一切是誤會了?
城主於羹堯與李少壓根就不認識?
那首座的位置,留給的事什麼人?
幾人麵麵相覷,心下不約而同的暗想。
“君老,你說李少有事,到底是什麼?”
莊景龍好奇,低聲問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
“這次老夫還要為李少主動開口。當然,這其實是一點小事罷了。”
君戰天擺了擺手,搖頭道。
旁邊的張開鳳不由更為好奇:“關於李少,就沒有小事。”
“這話也沒錯。”
君戰天頷首笑道。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
君戰天站起身來,對著於羹堯抱拳道:“於城主,君某在這裡有個不情之請!”
“君老客氣了!”
“您老有任何事,儘管提出來。”
於羹堯麵對君戰天這等化境大宗師的強者,可不敢擺譜,連忙起身回禮道。
“也沒什麼大事。”
“就是關於一紙文書的事。”
君戰天笑著道:“老夫應某位貴人,已經將大學城柳玄路的藏香閣給盤下來了。如今打算將整座樓搬離。這需要城主你同意,下個文書!”
搬離整棟樓?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啊!
宴會大廳內,很多人都紛紛投來目光,麵露詫異與好奇。
“搬運整棟樓?”
“這可不是小事了。”
於羹堯皺了皺眉,道:“於某記得,那藏香閣可是柳家的產業!柳家那邊似乎有事,所以今日也沒來參加宴會,倒是沒法當麵詢問……”
“老夫已經將藏香閣給買下來了。”
君戰天朗聲笑道:“至於搬運一整棟大樓,我們會想辦法。隻需要城主大人下文書即可。”
“藏香閣?”
“早有耳聞啊!”
“本世子,要了!”
此時,宴會大廳之外,突然傳來一道風輕雲淡的聲音,語氣平淡卻又不失那一股傲然與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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