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南牧風同樣是子規的成員。
王遊看了一眼攤主，腦海中不由浮起一個念頭。
“靈獸蛋？”王遊故作驚訝，隨即示意攤主將靈獸蛋放下。
那攤主見王遊感興趣，也是連忙輕輕將靈獸蛋放在地上。
王遊拿起靈獸蛋，仔細察看。
就是一顆普通的石頭，不知道被攤主用什麼辦法附著如此濃鬱的死氣。
“這是渡”王遊故作吃驚，話沒有說完，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一樣。
“多少道行？”王遊眼神閃過一絲激動，隨即看向那攤主，連忙問道。
那攤主本就被王遊的話搞的一愣，不解的同時脫口而出，“十萬道行。”
十萬道行？
一個破石頭，還真特麼黑啊。
王遊暗自腹誹一聲。
“好！”王遊不由分說，直接劃出十萬道行，攤主見王遊如此痛快，不由身體一怔，看著王遊手中的石頭帶著不解。
他知道剛才王遊讓自己將靈獸蛋放在地上，是怕自己碰瓷，這也算是混跡地攤的小技巧，貨不過手。
通過這點，也知道王遊起碼也不是那種小白。
此刻如此迫切，到底是故弄玄虛，還是這石頭真的有什麼奇異之處？
“同學，錢貨兩清，這靈獸蛋是你的了。”接過王遊的天師令，攤主笑著說道。
“多謝。”王遊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好似撿了很大的便宜。
攤主猶豫良久，還是一旁那個老生看出了什麼，不由好奇湊了過來，“同學，可知道這是什麼靈獸蛋？”
王遊聽到這話，故作很隱晦的看了一眼攤主，隨即示意這老生跟自己到一旁去。
那老生一愣，點了點頭。
一旁角落，王遊手中死氣凝聚，直接按在石頭上。
與此同時，心中喊了一聲，“鋼蛋。”
王遊早就跟渡鴉鋼蛋提前安排好，渡鴉鋼蛋本就被那攤主欺騙，惱羞成怒，此刻自然是賣力配合。
隨即，在老生疑惑茫然的目光下。
石頭之內，一個鳥類輪廓漸漸顯出。
“這是？！”那老生也是有眼力的人，臉上帶著震驚，聲音有些顫抖，“渡鴉！”
“噓。”王遊連忙捂住石頭，隨即四處張望，壓低聲音提醒那老生。
這老生跟攤主是一夥的，他知道這石頭隻是在禁區遺跡中發現的，一番探查之下，隻能知道這石頭可以自主生成死氣，僅此而已。
但哪裡會想到這居然是渡鴉蛋。
而且，這話是出自王遊的口中，擁有過渡鴉蛋的人。
“這”老生眼中閃過猶豫掙紮，坤道院的學生，沒有人不知道渡鴉的價值，無論是吸收死氣，或者像王遊那樣賺道行，這無疑就是無價之寶。
十萬道行，就是一千萬道行都不會賣。
“走了，真沒想到能撿這麼大的便宜。”
王遊看著那老生，眼底閃過莫名，隨即將所謂的渡鴉蛋小心收好，開始繼續逛地攤。
“怎麼回事？”那攤主見王遊離開，不由連忙走到老生身邊。
“咱倆真特麼二傻子，那是渡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