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上工、下工做飯,忙忙碌碌半個月一晃而過。
秋收結束,交公糧不用知青管,能閒一段時間。
鐘毓秀和知青們逐漸熟悉,了解各自的脾性,適應當地的生活,日子過的如魚得水。
公糧一交,隊上分了糧食,鐘毓秀也分了一百五十斤苞米;半個月的工分,就算是一天十工分也分不了一百五十斤,耐不住她是才下鄉,隊上要照顧一下。除開十五天的工分糧,剩下的糧食都是下半年要還的。
鐘毓秀望著廚房地窖裡的糧食,深深憂愁,她的糧食最少;往後要乾體力活,不吃飽哪兒來力氣?這麼點兒糧食要吃半年呢。
“彆愁了,我分了三百多斤口糧,能勻一些給你先吃著。”見她盯著糧食皺眉,江梅便猜到了緣由。
“江梅姐,謝謝你。”謝謝好意,雖然不會接受。
得想法子掙口糧了,指望大隊上是吃不飽的;彆看江梅三百多斤糧食很多,可那是半年的口糧,根本吃不飽,平日摻雜好些野菜才能勉強吃頓飽飯。
“江梅姐,毓秀,你們在說什麼?”
兩人循聲望去,孫如紅和嚴如山、王一山相繼走進院子,孫如紅側身指著嚴如山的手,“快來看,嚴知青抓到一隻大兔子,咱們有頓葷腥可吃了。”
鐘毓秀順著孫如紅的手勢瞧,嚴如山手提兔耳,兔子還活蹦亂蹬;心間喜悅蕩漾,回味著久未占過的葷腥味,雙眸明亮。
“真是兔子,江梅姐,咱們紅燒兔肉,或者炒兔肉?”
“饞貓。”江梅虛點對方,轉而道“嚴知青辛苦了,你們剝皮清理出來,我們一會兒就給燉上;前兩日才秋收完,正好都補補。”
“嗯。”嚴如山淡應一聲,轉身往井邊走,王一山去灶房取來刀、盆,兩人合作殺兔放血,兔血放盆裡用鹽攪一攪,等血凝固做個血旺湯,又是一個好菜。
羅建民和馮建軍從屋裡出來,看到兔子高興的不行;村裡人一年都吃不了幾回肉,他們這些知青更彆提了,他們幾個中也就嚴如山的情況稍微好一些,其他人哪兒舍得買肉吃。
“嚴同誌,你行啊!”
嚴如山冷淡抬起眼瞼,起身將兔子放在井邊的水桶旁,“喏,交給你們了。”
“成咧。”為了口吃的,羅建民歡天喜地的乾活去。
馮建軍笑了笑,“我也來幫忙。”
有王一山、羅建民、馮建軍三人,嚴如山解脫出來;目光在三名女知青身上晃悠了一圈,在鐘毓秀臉上多停留了一秒。
“我去洗洗。”說完去了灶房。
鐘毓秀跟了進去,殷勤打水給他洗手,“嚴大哥,兔子是在山裡打的嗎?”
“嗯。”嚴如山疑惑瞅她一眼,接了她手裡熱水,將血腥洗去。
“山上的野味多嗎?都有哪些野味?”
嚴如山皺眉瞟她一眼,“山裡危險,有大東西。”
“我就問問,嚴大哥慢慢洗,我先出去了。”鐘毓秀笑眯眯的轉身走了,大型野味才好啊!
嚴如山目送倩影遠去,眉頭越發緊蹙,“果真是個饞貓。”得盯著點兒。
兔子加土豆團,堆尖一大盆,七個人敞開肚子吃的開懷;等他們放下筷子,隻剩殘羹冷炙。
有了念想,豎日,鐘毓秀乘著大家午睡偷摸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