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狗蛋怎麼做了這麼多葷菜。”毓秀不解,郝南和田尚國二人懵逼臉,“鐘同誌,不是您吩咐狗蛋做的?”
“我”到嘴邊的話打了個轉而,改了話頭,“應該是吧?”
郝南、田尚國麵麵相覷,嚴如山動手夾菜,先送到毓秀碗裡,“來,吃完再說。”
郝、田二人低頭吃飯,沒再多問。
飯後,鐘毓秀滿足的癱在沙發上,嚴如山在旁端來清茶。
“喝口茶水清清喉。”
“謝謝。”鐘毓秀坐直腰身,伸手接下,輕抿一口,水溫正合適,“你也喝。”
嚴如山眸色沉沉,低頭瞅著她的嬌顏,忽而俯身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位置還是剛才她喝過的地方。
鐘毓秀目瞪口呆,還能這麼操作?
“怎麼了?”嚴如山心裡緊張,麵上不顯;雙眼緊緊盯著她的臉,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還跟沒事兒人一樣!
“你怎麼喝我喝過的茶水?”同用一個杯子,傳說中的間接接吻嗎?
嚴如山佯作鎮定,“我沒有茶水,就倒了這一杯。”語氣平平,眼底浮露委屈。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彆生氣,以後我不喝了。”坐到她身邊,嚴如山背脊冒著冷汗,就怕唐突了她,惹得她厭煩。
太委屈了,瞧瞧這話說的。
鐘毓秀狠狠瞪他一眼,“誰讓你不喝了,是彆喝我喝過的茶水,口水多臟啊!你也不嫌棄。”
“不嫌棄,是你就不嫌棄。”彆人的他肯定不會去碰。
鐘毓秀鬨了個大紅臉,開車這麼溜的嗎?
“我上樓了,你趕緊回去吧。”
溜了溜了。
嚴如山盯著她的背影,雙眸微眯,每次都這樣;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
鐘毓秀上樓關上門,背靠在門上輕喘,心跳劇烈,臉上也在發熱,肯定紅了;太丟人了,她又落跑了,情話的威力太大,她承受不住。
怔怔出神老半天,鐘毓秀放出精神力,樓下已經沒有嚴如山的蹤影,想來是走了;心間那口氣一下子鬆了,打開門拍拍臉,下樓洗漱後回樓上躺下。
狗蛋整理好家務回來,見鐘毓秀埋在被子裡,上前戳了戳她。
“主人,被子裡不悶嗎?”
“不悶。”悶聲悶氣的聲音傳來。
還說不悶。
“悶著對您的身體不好,您需要呼吸新鮮空氣;還有,主人,您手上沒有研究項目,晚上該早點休息,養好精神。”狗蛋在床邊坐下,絮絮叨叨的說話,“您現在很懶,您知道嗎?生命在於運動,您該多出去走走跑跑步,做做健體術。”
鐘毓秀猛然抬頭,沒好氣的撇它一眼,側身坐起來,“我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