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麵對兩位老人深切地悲哀傷痛,鐘毓秀心下悵然,他們年輕時也是懷著莫大的信念去發展中醫;可惜,時局造就,個人能力終究扭轉不了時局。
那些年,太多人才因這樣那樣的緣故失去奮鬥的目標,日日倉皇度日,甚至就此斷送性命。
她不知怎麼走出診室的,到了外頭,一陣冷風從窗戶外吹拂而來,鐘毓秀一個激靈。
“老師。”
“怎麼了?”徐校長側目詢問。
鐘毓秀斟酌片刻,還是決定說出口,“老師,我學醫的初衷,您是知道的;我恐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研究中醫之術,怕是要辜負您和程伯伯的期望了。”
徐校長眸光沉重,沉沉歎息。
“老師?”見他久久不語,毓秀出言提醒。
“你當初怎麼想著去物理係的?”明明是個醫學苗子,跑去了物理係,令人搓歎。
鐘毓秀眼角微不可見的輕抽了一下,“老師,我當初隻對物理感興趣”物理是真愛,醫學是意外。
徐校長無語凝噎,失望地擺擺手。
“走吧。”
鐘毓秀瞅著眼前這道蒼老脊梁微彎的老人,無奈悵然,“老師,醫術我會認真學,也會抽時間去鑽研;若是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您儘管吩咐。”
“知道了。”有這句話,他也滿足了。
誰讓小徒弟不論是物理還是醫學上都有天賦呢,總不能為著他個人私欲,截斷小徒弟的喜好吧?隻能說,一切都是天意。
毓秀不知他老人家是否想開,但她也不可能妥協;醫學重要,科技更重要,若說要分個輕重,在她這裡科技更重。
走到診室前,徐校長掏出鑰匙開門,領著鐘毓秀進入診室。
室內麵積約三十平左右,陳設簡單,除卻一張桌子、幾把凳子椅子,還有一個櫃子便彆無他物。
在桌上擺放著一些書籍和診脈記錄冊,鐘毓秀隻看了兩眼,沒得老師允許,她不會擅自去翻看。
“老師,您每次放假都要過來坐診?”
徐校長帶位置上落座,輕嗯一聲,“有空就過來,醫院沒有強製要求我和學校其他教授必須每天過來;我們的主要任務還是教書育人,教導出更多醫學人才。”
“辛苦您了。”張了張口,本想問的話沒問出口;這麼多老前輩還是在工作崗位上發光發熱,做著他們認為必須做的事情,就算有一身病痛也不見停歇。
她做不到啊!
鐘毓秀心生羞愧,所處這個年代,如今接觸的人各有各的奮鬥目標;他們無一不是堅強自持,自律奮進,無私為家國奉獻最大的力量。而她自身條件好,得到的待遇比他們優渥,卻還一天天想著得過且過。
她的思想覺悟不行,受到了許許多多來自外界的影響,總是想著減少麻煩,生活過得去就行。
從這一天開始,嚴如山發現心上人更努力了,做事更認真了,更沒時間理會他了,就連吃烤鴨都心不在焉的,全身心都在學醫上;連小電驢代步車開售,請她一起去百貨商場看看都不去了。
嚴如山“”
被拋棄的小可憐不,絕不承認是小可憐。
“毓秀,你又在看醫書了。”回來都沒時間和他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