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鑰匙和名單到手,名單上不僅有學生基本信息,還有分配給他們的宿舍號;這麼一看,她才發現,宿舍並非按照班級來排,而是交叉套住,當初她並未住校,對住宿情況不夠了解。
新生物理係有七八個班級,住宿安排時一個班級劃出一個學生,湊齊四個人一間宿舍。
當然,成績上也有要求。
每個班級的名單都是從優往後排,分配宿舍時也是如此。
手持鑰匙和名單名冊回到丁教授的辦公室,收拾了東西搬到屬於她的辦公室;丁教授還來幫忙了的,她的東西不多,拿兩趟完事。
“丁教授,麻煩您了,還要您幫忙。”含笑道謝,這間辦公室跟丁教授的一樣大,辦公桌早已送來,辦公桌後方便是書架;除卻書架上空空如也,因著沒打掃,辦公室臟了點兒,其他的並無不同。
“謝什麼,以後都在一起共事了,還是辦公室挨著的同事;串門也方便,不怕沒人和你說話了吧?”
丁教授戲謔調侃,鐘毓秀赧然一笑,“是是,往後找您說話可方便了;我和學校的教授們接觸不是很多,也不熟悉,就和您熟,可不得找您嘛!”
“說的也是。”丁教授好笑,“發現不足就該去改變,和教授們多交好吧;否則,以後有個什麼活動你都是獨身一人,不好看。”
跟被孤立一樣。
鐘毓秀點頭,“會的,以後在華大的時間多;少不得與各位教授接觸。”
“行了,不說了,你趕緊把辦公室打掃出來;今天招新,我得下去看看招新的地方布置好了沒有,順道看看咱們班上的學生來了多少。”說著話,人已往外走。
招新當天,各班級學生會回來那麼一兩個,而這些人基本是班乾部;他們會幫忙招新、接待等一應事務。
丁教授走了,鐘毓秀瞅著灰塵滿布的辦公室發愁,大冷的天兒還要沾冷水,絕對是折磨。
想狗蛋了。
無奈輕歎,認命找來抹布開始打掃,辦公桌椅子、待客的藤椅、茶幾、書架等擺設應是才送來的,灰層不多,簡單擦洗一回便可;難的是窗戶和地麵的灰塵,實打實來回整理臉上三四次才乾淨了。
還了抹布,回到辦公室,望著煥然一新的環境,空氣中有濕潤水汽的味道。
“鐘同誌,打掃完了嗎?快快快,開會了。”
丁教授匆匆而來,步履急促,音剛落人就到了,“鐘同誌,拿上紙筆開會了;趕緊的。”
“什麼時候通知的?”她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剛通知的,一個傳一個,能到多少算多少;有沒來的等之後再說,咱們物理係今年新生多,安排的事宜也多。”
鐘毓秀應了,從抽屜內取出鋼筆、筆記簿,“走吧。”
一老一少,前後腳往頂樓走;幾個大會議室都在各個大樓的頂層,到了地兒,會議室裡已經到了七八個教授,年老的老人占了多數,中年人隻占據小半,青年就她一個。
麵對這樣的陣仗,鐘毓秀心生崇敬,在後世,像丁教授他們這個年齡階段的人都該退休安享晚年了;如今卻不得修養,勞心勞力的培養人才。
以幾身微薄的能量發光發熱。
後麵陸陸續續又來了三位老教授,仔細一算,令她詫異;物理係的教授也才十來個,年老的占據大多數,難怪郭校長對人才那麼執著,再不引進新鮮血液,物理係遲早停滯不前。
丁教授領著鐘毓秀上前一個個打招呼,順便給她介紹這些教授。
物理係共十二名教授,六十到八十歲的有七人,分彆是馮安南、成國超、方寧、林如徐、田雲、鄭寧安和丁教授;四十歲到五十歲的有四人,江向南、程向前、陳飛揚、旬陽。
青年就她一個人。
不僅如此,物理係還就她一個女同誌。
“鐘毓秀同誌,你好,傳聞不如一見,你非常優秀;你的研究發明很超前,讓我們也用上了小電驢代步車,彆說,小電驢代步車速度快,還不費力氣,很適合大眾。”四十二歲的陳飛揚教授長了一雙桃花眼,臉色略顯蒼白,應是下鄉糟了不少罪;調養了一年還有些虛弱的緣故。
“確實,我也去買了一輛,雖然貴了些,但是真的很好用。”四十六歲的旬陽教授點頭附和,他的目光清正,說話不疾不徐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除了江向南,另一名教授程向前也頷首笑了笑。
江向南行事較為偏激,人不壞,就是刻板著一張臉,性子還不怎麼討喜。
“各位前輩喜歡,就是我的榮幸。”輕輕點頭,鐘毓秀含笑與眾人聊天。
“當初你怎麼想著研究代步車的?”旬陽目光清正溫和,滿身儒雅,他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眸子裡布滿滄桑,仿佛看儘人間繁華。
鐘毓秀收斂心神,“說出來怕你們笑話我。”
“不會。”旬陽表情認真,搖頭道“不論研究成果因何而出,隻要有利民生,為國爭取利益,那都是好的;更何況你的小電驢、油煙機、感應器、發動機為國家賺取了不菲的經濟來源,大大減輕了經濟壓力。”
“確實如此,鐘同誌的出現,讓我們老家夥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年輕人總歸比我們老家夥頭腦轉的快,想法比我們多;最重要的是,鐘同誌肯乾吃得了苦,耐得住寂寞,下死功夫研究。”
在他們的心裡,做研究就得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能在短短一年時間研究出這麼多成果,必定是如此。
鐘毓秀越聽越臉紅,出的這些東西都是星際早就淘汰的玩意兒,當初都當曆史聽的。
“當不得當不得,各位教授可彆誇了,我臉皮薄,經不住您們這麼誇,再誇下去得飄飄然了。”
“哈哈哈。”
“還是個小丫頭呢,說話真逗。”
“飄了也沒事兒,咱們這些老家夥能把你拉下來的,你肯定飄不遠。”
“你重量大,飄不高的,咱們夠得著。”
不知誰說了一句,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會議室裡熱鬨的不行。
這份重量,是說她存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