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
“乾什麼呢?怎麼還能打人呢,你們想乾什麼?”
“不給你們換還打人了,你們能不能講點道理。”
“不願意換就打人,這都什麼事兒啊!”
一群學生乾部圍在一起,連旁邊報名點的人也去了一大半幫忙,旬陽見鬨的實在不像話,厲聲嗬斥。
“都停手,停手!!”
所有學子都停了下來,唯獨一肥胖中年一身形圓潤青年,兩名女子不曾停手,還越打越凶;受害者被人抓著頭發一頓暴打,連淚橫流。
“反了反了!”旬陽乾著急,麵對這樣家長和學生,老師也無奈。
鐘毓秀眸光冷淡,精神力籠罩在手上,走上前擒住那名中年婦女的手,反手一錯,隻聽一聲慘叫,中年婦女跌坐在地;揮手抓住青年女子的手,將其甩開,把受害者救了出來。
“我的手”中年婦女疼的滿頭大汗,仰頭大聲喝罵,“哪個遭瘟敢打老娘?”
“我。”鐘毓秀冷眼瞧著人。
“你你是誰?敢管老娘的閒事,知道老娘是誰嗎?”中年婦女麵目猙獰,疼的一張肥臉肉都擠到了一起,“老娘的親戚可是上京教育局的,小心老娘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旬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鐘教授。”
“先把這位受傷的同學送去醫院。”鐘毓秀抬手阻了他說話,那女生頭發都被揪下來好幾搓,鮮血從頭皮溢出來,可見這母女二人有多凶殘;還不知身上有沒有傷,若是內傷更完蛋。
“好好好,我先把人送過去,這裡就交給鐘同學了。”
旬陽得了話,喊上旁邊的同學們幫忙,將受害者帶離現場,先送醫院。
受害者送走,鐘毓秀的目光落在那兩人身上掃過;指著青年女子問在場學生,“她是哪個班的學生?”
“鐘同誌,我知道,她是新生班的,物理一班。”物理係二年級一班的羅班長站了出來,他在學校成績優異,又是班乾部,自然要提前回校幫忙。
“分到我班上的?”鐘毓秀佯作驚訝,“華大還有這樣跟潑婦似的學生?”
羅班長一愣,隨即道“是的,這位新來的女同學叫付紅霞,我親自接待登記的;沒想到她去了分配給她的寢室,覺得上鋪不好,非要和人家三班的一位同學換。三班的這位同學不願意,她還把人拖拉出了寢室樓,一路給拉到我麵前來了。”
“我知道了。”語氣冷了下來,對那坐在地上的女人道“我是物理係一班的班主任,姓鐘,鐘毓秀;有事兒可以和我說。”
付紅霞母親忍著痛站起來,之前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痛消散了些;額頭上的汗水密密麻麻,偏還滿臉不屑,上下打量人,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著實惡心。
“你才多大?當班主任?開玩什麼玩笑,你們華大搞什麼?這麼年輕人的居然給安排帶班了,你們每人了啊?”
“媽,我瞧著不像是假的。”付紅霞走上前拉了拉母親,“剛才那位教授喊她鐘教授,想來是真的。”
付母隻顧著疼去了,哪兒還能聽見旁人說的話;這會兒臉色微微一變,轉而又擺出傲慢之態,“是就是了,這麼年輕的教授,還不知道怎麼上位的呢。”
“你這是在暗指我們華大有不正當交易?”鐘毓秀麵不改色,雙手交握,儀態大方。
中年婦女沒想她敢接話茬,心裡煩躁,反唇相譏,“說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