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鐘毓秀二人,陳餘柱激動的連連搓手,能做與鐘教授接頭的人,其中可預見的好處太多了;他不僅能有更多的時間接觸鐘教授,還能從鐘教授那裡學到更多的東西。
還有一些隱形人脈,比如,與學校教授們接觸的機會;那都是他以後的機會,所以,他得好好乾。
走出華大,因今晚天色太黑沉,有些地方並不能照到充足的光亮;郝南、田尚國二人現身貼身保護鐘毓秀,不乾有絲毫懈怠。
抬頭望向身側一心護著她的男人,鐘毓秀道“如山,你覺得陳餘柱同學如何?”
“挺好的,你看上的人差不了。”嚴如山下意識開口。
“不是這事兒,我是問你對陳餘柱的看法。”嚴如山的眼光,她還是信的;常年混跡在人群之中,那雙眼睛不是一般的利,若非如此,下鄉時不會活的那麼好。
嚴如山看了她兩眼,緩緩道“他是個不錯的人選。”
也僅此而已。
鐘毓秀點頭,輕嗯一聲。
“陳餘柱聰明是聰明,但在處理大事兒上有所欠缺;眼界不夠寬,膽子不夠大,為人還算謹慎穩重,日後拓寬眼界,改一改性子和膽量,想來不會太差。”
鐘毓秀輕輕頷首,對此表示讚同,“你說的對,陳同學是個聰明人;他性子活潑開朗,再將城府練上一練,不會太差。”
陳餘柱所缺的便是城府。
想想她之前所在班級的羅班長,人家那是穩重、謹慎、膽量、學識、城府無一不缺;收服一個班的同學僅用三個月,這般手段城府,也還好他是個心有底線之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高看他一眼。
“隻希望他能意識到身上的缺陷。”不要去忽略逃避。
“你都把機會送上了,他要是抓不住,那也怪不得誰。”嚴如山出口之言很殘酷,卻也很現實;現實之中就是這樣,給了機會還抓不住,那就是自身問題,與旁人無關。
鐘毓秀輕笑,頷首道“嗯,期待他的表現。”
夫妻倆有說有笑的回到家,不想,嚴老爺子竟也在。
“爺爺,您怎麼過來了。”嚴如山出言詢問,鐘毓秀眨了眨眼,同樣好奇。
嚴老爺子抬頭便笑,“毓秀回來了,快來坐會兒;狗蛋做了夜宵,老早就聞到香味兒了,這不是擎等著蹭吃的麼。”
“您什麼時候過來的?”莞爾一笑,對於嚴老爺子的玩笑話,她並未放在心上;老爺子什麼好吃的沒吃過,還能真蹭吃不成?
“沒多久,也就一個多小時吧。”
嚴如山?!
鐘毓秀“”
郝南“”
田尚國“”
您老是對沒多久這個詞彙有什麼誤解?
鐘毓秀撲哧一聲笑了,“爺爺,今天晚上我去了學校一趟,不在家;讓您久等了。”
“不礙事不礙事,你忙你的,我就是來看看。”老爺子滿目溫和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