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鐘毓秀不清不願點頭,任由他們去了,她和老爺子吃葷菜去;素菜已經消不了她心中的鬱悶。
兩人的作派讓嚴如山哭笑不得,媳婦加爺爺,這活潑程度翻倍啊!
“爺爺,毓秀,你們悠著點兒;瘦的多吃點兒,肥肉就算了。”一邊說話一邊拿起筷子將她碗裡的肥肉拾出,瘦肉上粘連了一點的都不放過,“顧著點兒身體,孩子太大是負擔。”
鐘毓秀氣呼呼的又去夾肉吃,嚴如山再將她夾起來的肥肉給挑揀出來,忙的沒工夫絮叨這爺孫倆了。
嚴老爺子看了一眼無骨雞爪,碗裡還有一些,並未吃完;不過,大孫子肯定不會讓他再吃就是了,遺憾的去吃桌上的葷菜,慢慢也就放開了,再回頭看大孫子被孫媳婦作的緊張兮兮的樣子,突然就平衡了。
果然,平衡都是需要比較的。
吃過晚飯,鐘毓秀瞅著空了的碗,雞爪子是沒了,還剩點兒調料;她覺得,顧令國和方國忠肯定放不開,要是放得開,絕對會把調料下飯。狗蛋做的涼菜味道是一等一的,下飯一準香。
“彆看了,明天再吃,讓狗蛋少放點兒辣椒,讓你多吃點兒。”嚴如山抬手遮住了她的雙眼,“顧同誌,方同誌,麻煩你們收拾一下桌麵。”
趕緊收走,媳婦兒還能少看一會兒。
“好。”顧令國和方國忠起身,快速收拾殘局,碗筷送去廚房。
嚴如山把人扶到沙發上落座,見老爺子也跟了過來,便打開電視,“爺爺,您要看什麼?”
“隨便放。”嚴老爺子無所謂的擺手,電視沒什麼看頭。
“成。”嚴如山挑選了一部武俠動作片來看,看武俠動作片除了體會內涵,對老人而言那就是看個熱鬨。
鐘毓秀瞅兩眼,放的是港片《日月神劍》,她早過了看武俠片的階段;嚴老爺子倒是聚精會神,對裡麵的動作瞧的十分仔細,瞧著對打時,老爺子眸光炯炯,著實令人想笑。
手肘拐了一下身邊人的肚子,朝老爺子的方向抬了抬下顎,壓低音量道“你看,爺爺喜歡看武俠劇呢,一到高潮時刻爺爺就兩眼放光。”
那是真正喜歡一個片子才會有的眼神。
嚴如山納悶道“爺爺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怎麼會喜歡這種片子?”
“不是你放的嗎?”你都不知道,我咋知道?
“就隨便放了一部。”
鐘毓秀唇角輕勾,“爺爺喜歡就好,爺爺不是說要退休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退下來?爺爺的年級大了,每天起那麼早去上班,還跟年輕人一樣上下班,不累嗎?”
“爺爺也想退。”嚴如山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話,“上麵讓爺爺延遲三年退,現在都兩年過去了;應該也快了,等你生了差不多就能退下來。”
“那也行。”到時候有孫子逗弄,老爺子再和老朋友們聚一聚,想來不會無聊。
“你們兩口子在說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眼角瞟見兩人說說笑笑,還頻頻朝他看,嚴老爺子便開了口。
鐘毓秀搖頭,“沒什麼事兒,我問嚴大哥,您退休之後有什麼打算呢;是想回老家去看看,還是出去走走,或者在家抱重孫。”
“我退休得明年去了,到時候回老家看看吧。”說著事兒,嚴老爺子沒心思去看武俠劇了,“我也有好些年不曾回鄉看看了,人說落葉歸根,我老了是歸不了根,早點回去走動一回也好。”
鐘毓秀了然,老爺子老後必定是要葬在陵園裡的,“爺爺,我記得若是您提出來,是可以回家鄉的。”
“葬回去做什麼?我兒子、孫子、重孫都在上京;家鄉那個地兒啊!早些年就少有走動了,家族倒是還有人,也沒什麼往來,我要是葬回去,距離你們就遠了。”他對家鄉沒有執念,這些年過去了,近親他都安頓好了;他想葬在離兒孫近的地方,讓他們有時間就能去探望探望他。
他留戀的隻有兒孫。
“爺爺,您身體好著呢,說什麼葬不葬的太早了,您一準能長命百歲。”鐘毓秀莞爾一笑,哄著老人,“您現在好好保養,以後說不定還能曾重孫結婚生子呢,到時候可就是五代、六代同堂了。”
“毓秀說的很是,爺爺,您彆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有毓秀的修複液,您的身體再不好,也能讓您的身體煥發生機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媳婦兒的能耐,不是吹的;研究院那些人都不及她,修複液連絕症都能治,彆說他爺爺這種在絕症麵前隻能稱之為小病小痛的毛病了。
嚴老爺子虛點兩人,笑著輕歎,“知道你們孝順,放心,我就說說,可不盼著早死;我重孫還沒出生呢。”
“就是嘛!您老多想想重孫。”毓秀順勢應茬,“等您想回去的時候,我跟您一起回,明年一年我都不準備做大型研究;到時候咱們把您重孫也給抱回去,讓老家那些老人們都看看,您這可是四代同堂呢。”
“對對對,讓他們看看,不知道還有幾個老東西或者;讓或者的人都給我好好看看,我嚴國峰重孫都有了,還是三兒。”
一說重孫,嚴老爺子精氣神立馬變了,“不僅要讓老家那些人眼饞,還得讓大院裡這些老家夥們也眼饞。”
他們有的人家早就有重孫了,愛拿出來炫;等他家孫媳婦生了,他有三個可以炫。
“就是,等他們會走路了,您拿三根繩子把他們牽著走;走出去就是三胞胎,誰看了不羨慕呀,您說是吧?”想到後世那些生了多胞胎的,出行為了孩子們的安全,不得不用繩子拴著;有條件的人家就訂做多胎小車,推著出去遛彎。
老爺子一輩子為國為家,付出了他所有的心血,早就該安享晚年,享兒孫福了。
嚴老爺子對此非常認同,不過,用繩子牽孫子
“這樣不好吧?我人是老了,抱三個小娃娃還是行的。”
“您可拉到吧。”嚴如山想象那場麵就懟他,“三個孩子您是能抱著走,可他們能舒服?還不得和您鬨啊!還不如用繩子呢。”
“你以為我想啊!繩子那不是栓狗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