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嚴如山瞅了毓秀一眼,點點頭,“也可以。”
“不了,不了,我們隨便走走就行;毓秀懷孕了呢,瞧著隨時會生,可不能讓嚴同誌帶我們去。”馮建紅立馬擺手,說什麼都不答應。
嚴老爺子暗暗心生滿意,卻沒放下對鐘家人的試探,“毓秀這邊有這麼多人在,沒事兒的。”
“那,那也不行。”馮建紅臉色都變了,“肚子那麼大,毓秀肯定懷的艱難;您也說了,外人哪有自家人儘心,還是讓嚴同誌陪著毓秀吧,我們真不用嚴同誌帶。實在不行,我們找個本地人給我們帶路也行,毓秀重要。”
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該猶豫,不該答應出去見見世麵。
白蓮心動啊!有小轎車坐呢,可是,公公婆婆肯定不會答應;她那個榆木腦袋,憨直的丈夫也不會答應,這家人對這個第一次見麵的小姑子,那是真偏心到咯吱窩了。
嚴老爺子嘶了一聲,佯作沉思,片刻後點頭。
“親家擔心毓秀,那聽你們的,大山留家裡照顧毓秀;讓顧同誌給你們帶帶路,顧同誌是上麵派來保護毓秀的人,向來穩重,心性也好,他帶你們出去,我們都放心。”
“這就對了。”馮建紅拍著大腿鬆了口氣。
鐘敬朝老爺子笑了笑,“老爺子,您放心,我們不是那種為了兒子死扣閨女的人家;當初給鐘二丫那個不是親生的閨女找親事,我們也是儘量往好了找,雖然彩禮要的高了些,但那也是心裡不平順。毓秀是我們家的親閨女,我們做父母的比誰都疼。”
“說來說去,是我們做父母的欠了她的;幸好她現在過的好,嫁到了您這樣的好人家,嚴同誌待她也好,我們算是放心了。玩個兩三天,我們也該回鄉了,請您好好照顧我這閨女。”
嚴老爺子對他含笑道“親家嚴重了,毓秀是個頂好的閨女,我們嚴家也疼的跟什麼似的。”
鐘敬點點頭,算是回應;嚴老爺子的試探,他一眼便看出來了,都是疼子女的人,好歹活了幾十年,經曆的事兒也不少,哪兒能這點兒門道都看不出來?
鐘毓秀心頭卻是一暖,原主的親生父母對親閨女是好的,可惜原主看不到了。
“爺爺,我聞到飯菜香了。”鼻子動了動,毓秀扭頭往廚房方向看去;隻見顧令國跟方國忠一人端一個托盤,那飯菜香就是從他們手裡端著的菜肴傳來的,“有魚!”
嚴老爺子哈哈一笑,“你這孩子,鼻子也太靈了;你們先入座,我去洗個手,馬上就過來。”
“龔同誌出去買東西了還沒回來。”
“沒事兒,給她留一些飯菜。”嚴老爺子輕笑,“今天咱們家親家來了,可不能讓親家也跟咱們一起等。”
鐘敬道“等等沒事,人到齊了再吃。”
“那哪兒行,親家是客,還能讓你們餓著肚子等不成?”嚴老爺子含笑起身,道“大山,打誰給毓秀洗手。”
嚴如山點頭應好,臨走時對鐘家人道“稍坐。”
鐘敬輕輕點頭,馮建紅眼眶雖然還紅,卻包含笑意;等嚴如山去了衛生間,馮建紅看向初初見麵的女兒。
“毓秀,嚴同誌平時也對你這麼好嗎?”
“對,基本就是這種狀態。”沒懷孕之前便時常為她打水洗臉洗腳,有時候還會親自動手為她洗腳,“嚴家把他教養的很好,我們過的很幸福。”
是她想要的幸福。
馮建紅微微點頭,笑了笑,“這樣就好,那你是做什麼工作的?上麵會派人保護你?”
鐘毓秀沒開口,馮建紅後知後覺可能犯了忌諱。
“毓秀,你彆誤會,我就是想了解一下的情況;來找我們到上京來的人隻說你在醫大教書,有時候會去醫院上班”一個教書、給人看病的醫生工資是不錯,但也沒到讓人保護的程度。
她不傻,那些人說的話,一準不是全都真;她的女兒比想象中的還要優秀,有出息。
“我是做科研的。”大約透露身份,鐘毓秀便不再提及。
“科研?是做科學家嗎?”
“嗯。”
馮建紅揚起笑臉,笑容洋溢,“毓秀,你真厲害;那你怎麼還在醫大教書呢?”
“在醫大教書是因為我老師,就是教我醫術的老師;他老人家給我辦了一個醫大名譽教授的職稱,我隻是掛名的,每個周去上一節課,隻能算是副職業。”主職還是科研。
“這樣啊!那醫院呢?你是科學家,要做研究的,還有時間去給你人看病?”
鐘毓秀心下一頓,“那都是副職業,並不是每天去,偶爾去一次。”
“那你也太忙了,除了研究東西,空了還要去醫大教書,去醫院給人看病,忙的過來嗎?”了解了女兒的職業,馮建紅又是高興又是激動,還有擔憂,“你要主意身體,女兒家的身體不如男人,要多休息。”
“會的,你放心,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頭發都白一半了,明明年紀也不算很大。
馮建紅暖心的再次紅了眼,淚意溢上眼角,哽咽道“好,我一定照顧好身體,還會照顧你爸爸的。”
毓秀沒接,馮建紅心知不能急,現在能說些關係他們的話,已是很大的進步。
嚴如山端來熱水,放在她麵前的茶幾上,伸手去扶她,“來,洗手了。”
“嗯。”鐘毓秀緩緩頷首,坐直腰身,可肚子擱在大腿上有點擠的難受;忍著讓嚴如山幫忙洗完手,忙斜坐。
“又不舒服了?”關切瞅著眼前人,嚴如山問道。
鐘毓秀淺笑道“沒有,是剛才擠著肚子了。”
“沒事兒就好了,我去倒水。”說完,端著水盆去了衛生間;再次出來,是與嚴老爺子一道過來的。
嚴老爺子做請道“親家,親家母,咱們飯廳坐下再好好說話。”
鐘敬點頭,攜馮建紅跟著嚴老爺子一道去到飯廳;嚴老爺子一如既往坐高位,對兩人道“兩位坐。”
給他們指的地方是右手邊的位置,也就是以往顧令國和方國忠坐的位置。
鐘敬、馮建紅夫妻二人依言坐下,等到嚴如山扶著毓秀過來,他們便坐在了老爺子左手邊的一二位;鐘家全和白蓮被安頓在馮建紅身邊依次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