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顧令國尷尬的瞪了方國忠一眼,那肚子相應的真不是時候。
方國忠也真尷尬,訕訕笑了笑,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鐘毓秀將兩個油紙包推了推,一指桌邊的凳子,“坐,趕緊吃,吃完好回家。”
“我們”顧令國還是下不了手。
他們不好意思,嚴如山道“吃吧,回家有更多好吃的,不比這些強?毓秀現在吃的太飽,回去了可就吃不著多少好東西了。”
“正解。”毓秀點頭,麵兒上很是讚同,“嚴同誌說的對,現在就是墊墊肚。”
“那就多謝嚴同誌和鐘同誌了,我還真有點餓了。”方國忠伸出了爪爪,他們沒那多講究,不洗手照樣能吃東西;顧令國不得不有樣學樣,坐下後拿包子饅頭吃起來。
鐘毓秀先喝了魚頭湯,沒有碗可以分一分,魚湯分量也少,就沒分給他們。
撕下一小張油紙,將油紙覆在指腹去拿包子饅頭吃;兩個包子下肚,有了點兒墊底的,她有吃了個雜糧餅子和饅頭。嚴如山也沒閒著,吃了一個饅頭一個包子就停手了。
剩下的包子饅頭、餅子全被顧令國跟方國忠消化了,油紙包空了,保溫桶裡的魚頭湯也沒了,收拾了一下,鐘毓秀領著人下班離開。
到外頭,油紙包丟進垃圾桶,保溫桶放進車子後座。
“鐘同誌,嚴同誌,你們坐後座?”
嚴如山倒是沒意見,見媳婦兒點了頭,他牽著人到後車門停下腳步;拉開車門,將她送進車裡,他也跟著坐了進去。
顧令國開車,方國忠坐副駕,驅車離開醫院。
他們都沒發現紀良才、梁明柯和另外幾名醫生就看著他們的車遠去,紀良才收回視線,問身邊的醫生。
“這位鐘醫生嫁的人家不簡單啊!”
“是不簡單,聽說是個高乾子弟。”說話的男醫生笑眯眯開口,“我妻子那邊有點兒人脈,知道一點鐘醫生的家庭情況。”
紀良才和梁明柯有猜測,如今得到證實,半點不驚訝。
“鐘醫生眼光好。”
男醫生點頭,“是挺好的,鐘醫生本來就優秀,找男人自然要找跟她一樣優秀的;或者比她還要優秀的,鐘醫生的男人來醫院,我們都是見過的,就剛才後麵上車的那個。人家家庭情況非常好,住在軍區大院,生意做的可大了,大院裡好些人家眼紅。”
紀良才和梁明柯不由得正視這位男醫生,連人家在大院的情況都知道;他妻族那邊怕是也不簡單。
“彆看著我,隻是聽我妻子說過幾回;鐘醫生嫁的人家姓嚴,你們想想姓嚴的有幾個從軍的人家。”
被人一提點,紀良才和梁明柯在腦中將上京有名的軍人世家過濾了一遍;還真被他們找到了相應的信息,“你說的是那位嚴將軍?”
“可不是嘛!就是他老人家的大孫子。”男醫生笑著擺擺手,“我得走了,你們聽過就算,可彆拿出去說;也就和你們說的來才告訴你的,對鐘醫生要客客氣氣的,不能得罪。”
人家嫁的男人好,家世不凡,自身醫術過硬;她的大名在醫大是傳奇一般的存在,都是從醫的,多少會有醫大的關係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