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在紅星村的生活條件雖然不艱苦,卻諸多不便;咱們大院能用的煤氣,紅星村就沒有,靠著柴灶,做飯稍稍麻煩了些。”
鐘毓秀了然頷首,“孩子們大了,多做一些山藥糕給他們吃;大補之物就不要做了,溫補的就好,山藥買回來可以燉湯做炒菜。”
“好的,鐘同誌,我記下了,日後會提醒馮正多做些山藥糕。”王大丫應了,因著不是自己做的,沒收攏這份好處。
“馮正會做的點心不少,日後讓他多想想溫補的糕點湯品什麼的;咱們家的人身體康健,不用大補,倒是適當的溫補,身體消耗機能即可。”消耗出去的,慢慢溫補回來,也就是了。
人家都說,藥補不如食補;藥物多少是藥三分毒,食補卻沒有這樣的憂慮,隻要用對了,那是真的會將身體調理好的。
王大丫無有不應,鐘毓秀道“暫時就這些,孩子們的肉糜每天都要有,雞蛋羹也要;山藥糕時常變著口味給他們做,記住這幾點。”
“是。”
“忙去吧。”鐘毓秀擺擺手,讓她們離開。
王大丫沒往廚房走,而是去了她們住的房間,三個孩子睡在她們房間的小床上;四五個小時過去了還沒醒,時不時要去看一看。
走進屋裡,王大丫便見禮記、禮明、禮真在小床裡爬來爬去的;對小床很是新鮮的樣子,似乎已經不記得他們曾經在裡麵睡過。
“啊啊。”禮真仰著頭,第一時間發現了王大丫,這個人他認得,自然會啊啊的打招呼。
禮記、禮明沒搭理禮真,仿佛沒聽見一樣。
王大丫行至小床前,將禮真抱了起來,為他擦去臉上的口水,“真是乖孩子,醒了也不見哭,自個玩自個的。”
“喔!”
禮真身體往後仰,整個人也隨之往後倒去。
王大丫忙將人攏進懷裡,“餓了吧?廚房給你們溫著肉糜和蛋羹,咱們出去吃,好不好?”適當的引誘他們說話,是王大丫和龔招娣的分內之事。
小孩兒沒人引導說話的話,開口說話會遲一些;禮記、禮明、禮真一歲了,簡單的發音倒是會,說不清晰。
“走了,咱們出去吃肉糜和蛋羹。”禮真放進小床,王大丫推著小床出了房間。
鐘毓秀聽見動靜,扭頭看去,“孩子們醒了?”
“是的,鐘同誌,禮記禮真禮明都醒了;我進去的時候正在玩呢,他們可是我帶的孩子裡最聽話好帶的了,餓了尿了哼唧兩聲,少有哭的時候。”王大丫說的真誠,鐘毓秀點點頭,“推過來吧,我看著他們,你去把他們的輔食端來;叫上龔同誌一道過來,咱們先喂孩子。”
王大丫點頭應了,將孩子送到她所在的沙發邊兒上,“有勞鐘同誌了。”
鐘毓秀搖搖頭,她自個兒的孩子哪兒用得著有勞二字?
王大丫轉身去廚房,片刻後,與龔招娣一人端來一個小托盤;放在茶幾上,托盤上各放三碗輔食,王大丫的托盤裡是肉糜,龔招娣所端的托盤內則是蛋羹,勺子隻備了三個。
“鐘同誌,您來喂禮記吧?禮記吃飯老實,不會亂動。”
“行。”應了聲,俯身取來一碗蛋羹擱在身前,起身將禮記從小床內抱出來;她側身坐下,孩子就被一雙大手給接了過去,側目看去,身邊男人麵無表情開口。
“我來抱,這小子長得好,怪沉的。”
心知他是吃醋了,不欲與他計較,端起碗勺子劃過嫩滑的蛋羹;劃下一小塊兒蛋羹,鐘毓秀用勺子舀起來送到兒子嘴邊,“來,吃蛋羹了,又嫩又滑又香。”
禮記啊嗚一口吃進嘴裡,香香的,口感還好,禮記笑眯了眼。
“啊,呀。”明明是說要,口齒不清,愣是給說成其他意思了。
大兒子胖乎的臉上都是笑,眼睛盯著蛋碗,鐘毓秀就忍不住笑,勺子放到碗裡,食指微彎輕撫過大兒子的臉頰。
“小饞貓。”
“嗚嗚。”
禮記搖頭,不要她摸。
鐘毓秀偏要多摸兩下,在大兒子要生氣的時候收斂了,還用蛋羹去哄;小家夥一看到蛋羹就忘了生氣,大口大口的吃著,臉上還流出了出笑。
一邊給孩子喂蛋羹,一邊抬頭看向嚴如山,“這孩子好哄,喂飯也好喂。”
“我小時候比他們還乖。”嚴如山不無醋意,對懷裡的大兒子能得媳婦溫柔相待有些嫉妒,“以前爸媽他們就說過,我好養活,不像小海動不動就哭鬨。”
鐘毓秀乜他一眼,對他的話隻信了八分,“你這些話我可得問問爺爺。”
“什麼得問問我?”
夫妻二人不約而同循聲望去,隻見嚴國峰身後跟著兩位頭發花白的老爺子;嚴國峰自從服用了修複液,頭發不似以往全白,反而有了一半黑了回來,那是他的身體康複並且越來越好的佐證。
“爺爺。”嚴如山起身相迎,“吳爺爺、程爺爺,您二老也來了,裡麵請。”
“好說好說。”其中一位老爺子點點頭,笑容滿麵;另一位不甘落後,目光轉向鐘毓秀,“這位就是你家孫媳婦,鐘毓秀同誌了吧?”
鐘毓秀含笑問好,“兩位老爺子好,我這會兒不方便起身和您二位問好,還請見諒。”
“無妨。”兩位老爺子擺手。
嚴國峰道“毓秀,你喂孩子,不用管他們。”
“對對對,毓秀喂孩子,我們和你爺爺說說話就走。”
“你這話不是寒顫我嗎,來都來了,不得吃個晚飯再走?”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又道“你們不知道,我家大山為了讓我和孫媳婦吃的好,特意請了一位大廚回來;那手藝絕了,紅燒肉比部隊食堂的大廚做的還地道,還好吃,軟而不爛,甜而不膩,個中滋味兒美極了。”
說的兩位老爺子都不想拒絕了,“行,那就留下來吃頓飯,你個老小子出去了就不回來;我們倆想找你去吧,家裡孫子兒子還不許,你也不知道回來和我們說說話。”
“就是,一個人在那邊有人陪你磕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