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丫和龔招娣輕笑,王大丫道“他們就是啊嗚叫著好玩,話說不利索,叫著也好玩。”
“這樣啊!”鐘毓秀搖頭失笑,“可真會找樂子。”
王大丫但笑不語,龔招娣在旁抿唇輕笑。
戳著兒子們的大腦門玩,小家夥們有一個算一個,要麼啊嗚叫,要麼戳一下哈一次,著實可愛的緊。
鐘毓秀玩一會兒就沒興致了,小家夥們好似玩上了癮;見她好一會兒不再戳,反而把腦門往她手邊湊。
“啊,麻麻。”
“麻麻,拉。”
口齒不清,來成了拉。
“啊嗚,媽媽,媽媽”
“叫我也沒用,你們腦門都不疼的嗎?頭鐵是吧?”三個兒子摟進懷裡給他們揉揉腦門,到底是心疼;與王大丫二人說話,“看看他們都不怕的疼的,腦門都被戳紅了還樂嗬嗬的,傻乎乎的。”
“媽媽乎乎。”
啥玩意兒?
她居然被兒子說傻乎乎了?
王大丫和龔招娣樂的不行,王大丫發聲輕笑,龔招娣捂嘴樂的背過身。
“麻麻,啊乎乎。”
“你們才傻乎乎的,媽媽可沒你們這麼傻。”摟著三個小胖崽,鐘毓秀心情十分好,低頭在他們的小胖臉上親了一口,“媽媽的乖寶貝兒,跟著媽媽學舌呢。”
禮記小崽崽舒服的往她臉上蹭,“媽媽。”
“媽媽在,怎麼了,還撒嬌撒起癮來了?”鐘毓秀笑的不行,“你們這樣可不行,小男子漢哪兒能經常撒嬌。”
“啊嗚。”禮真仰頭一聲,啊嗚完咧嘴笑,猛地鐘毓秀抱著人rua。
禮明以為他們在玩,湊上去也是啊嗚一口,然後眨眨眼望著媽媽。
“小搗蛋,還知道跟弟弟爭寵了。”又把小老二rua了一把。
禮記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猛地伸手摟著媽媽的脖子;把她往下拉了拉,一口親在她來臉上,然後咧嘴笑,露出了小乳牙。
兒子們親近她,鐘毓秀高興的眯著眼;摟著他們寶貝寶貝的喊,小崽崽們心思敏銳,旁人喜不喜歡他們,他們能第一時間感知。對媽媽的喜歡感應更為強烈,摟著媽媽玩的開心。
王大丫和龔招娣想上前給鐘毓秀分分憂,三個小崽崽就是不買她們的帳;弄的二人哭笑不得,又有點複雜心酸。
她們帶三個孩子帶的最多,結果,他們還是最喜歡媽媽;這是一種血緣上的親近,血緣是一種很奇特的東西,說什麼不在乎血緣的人,在麵對有血緣關係的人時,多多少少會上一些心軟、天然親近的感覺。
“鐘同誌,您累不累?”
“不累。”抬起眼瞼看向二人,“你們要是累了可以去休息,我看著孩子們沒問題的。”
王大丫搖頭,“我們不累,是怕您累著。”三個孩子都不輕,全壓在她的身上,能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