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令國的話意出口,方國忠也掏出五塊錢遞給於隊長,“顧同誌不說我還沒想到這茬,麻煩於隊長了。”
“好說好說。”
於隊長不得不揣著錢走了。
顧令國轉身敲響實驗室的門,“叩叩叩。”
實驗室內,鐘毓秀埋頭做研究,全身心投入壓根沒聽見敲門聲;顧令國敲了一回們見沒應,也不好繼續敲門,隻能飯點再說。
方國忠輕聲歎道“不知鐘同誌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不管多久,時間多長,就是一年兩年我們都得守著。”顧令國沒想那麼多,他們都是保護鐘同誌的人,職責便是跟在她身邊保護她;除非他們被調走,否則,不論多久他們都是必須保護她的人。
既是保護,在外保護也好,在她進入實驗室的時間裡保護也好,性質相同,並無差彆。
“不要在外麵討論這些。”
一句話終止話題,顧令國領著行李立於門外,方國忠見此,幾次想開口幫忙分擔倒地是沒開口。
到飯點,顧令國一如既往往實驗室送午飯,才把行李包送到她手邊。
實驗室隻有顧令國一個人進,其他人自動避險;不僅是避險,也是縮減進入實驗室的人數。
這樣的日子又過去五天,實驗室的門被人從裡麵打開;鐘毓秀滿臉憔悴,黑眼圈都出來了,有精神力異能也耐不住接連六七天時間造。
“鐘同誌。”顧令國憂心瞅著她,眉頭緊鎖,“您年色很蒼白憔悴,可要讓醫生給您檢查一下?”
方國忠同樣擔心。
“沒事,讓我吃頓好的睡一覺就恢複了。”鐘毓秀無所謂的擺手,人看著有些虛弱,顧令國和方國忠還是很擔心。
“要不然,還是讓人幫您檢查一下吧?”
鐘毓秀搖頭,“不用,麻煩你們讓人回家幫我帶分吃的過來,要馮正同誌做的;最好是有湯,油腥兒重一點。”實驗剛完成就不想動了,隻想好好吃一頓。
“我去請於隊長走一趟,這段時間您的吃食都是於隊長在盯著。”顧令國道。
“好,我先進去躺會兒。”
顧不得其他了,先睡一覺先。
鐘毓秀一關門,顧令國去叫於隊長,方國忠守在門外不敢走。
顧令國找到於隊長,人家正在實驗室外圍巡視,那是一刻沒停止過。
“於隊長,過來一下。”
於隊長看了看四周才走上前,“顧同誌。”
“於隊長,鐘同誌剛出來了,瞧著臉色很差;這會兒應該是休息了,得麻煩您回家一趟,讓馮正同誌燉滋補湯,最好有老母雞。葷腥兒重一些。”
對於吃了重葷鐘毓秀受不受得住,他們這些男人都沒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