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嚴如山一想那場景,不由得搖頭失笑,“你彆說,還真有可能。”
對於跟爺爺一輩兒的老軍人,他們的習性,他是再了解不過的;從小跟他們接觸,什麼樣的老乾部他都接觸過。
鐘毓秀斜睨他一眼,也樂了,“你也知道呀。”
嚴如山輕笑,知道也沒用不是;兄弟們不談對象,相親也不去,他還能把人綁去不成?
“他們不想結婚,老爺子們也是知道的。”
“他們不想結婚是他們的事兒,工作太忙又另說;你有時間也和他們談一談,不管結不結婚,他們都要想想老爺子們的心情。”
嚴如山點頭應道“好,我會和他們談的;不說其他的,老爺子們的年歲確實大了,他們的終身大事該考慮起來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老爺子們現在是活一天少一天,誰知道那一天什麼時候就到來了。
同住一個大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嚴如山有時候下班回家,遇到老爺子們,也會聽見他們言語之中的羨慕和對子孫的恨鐵不成鋼。
想想也不難理解。
他們一群人從小一起長大,結果嚴如山到了年紀輕輕鬆鬆就結婚了;如今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自家子孫還是光棍一條,有生之年能否看見孫子成家都不一定,心情能好?
在嚴如山這個圈子裡,幾家老爺子隻要看見他,就會想起自家不成器的孫子;可想而知,那幾個堅持不談對象的人會過上什麼樣的日子。
這事兒暫時擱下,吃過飯,頭發差不多乾了;毓秀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困勁兒上來,在嚴如山的注視下秒睡。
嚴如山心疼的為她拉上被子,坐在床邊,靜靜注視著熟睡中的女人。
有時候,他真希望媳婦能多依賴他一些;獨立自強的姑娘令人欣賞,當初他喜歡上她又何嘗不是因欣賞而起?
明明看上去十分柔弱的姑娘,卻能獨自上山打獵,還次次不空手;說明什麼?說明她手裡是有真本事的。當時的他疑惑過,懷疑過,可她的舉動又再正常不過,讓人沒法多想。
再加上她當時行跡太簡單,不是上工就是在知青點;不與外人接觸,最熟悉的人大約就是知青點的知青了。
在城裡長大,擁有一身打獵本領;氣質頂尖,在一眾知青裡非常出眾,即便她怎麼收斂也收斂不儘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良好教養,出類拔萃的氣質。這種氣質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那是得從小教養才有的。
正因如此,他很迷惑,卻又找不到證據。
直至了解越深,陷的越深,到最後無法自拔。
嚴如山無聲一歎,緩緩起身,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到堂屋,老爺子聽見腳步聲,循聲望去。
“毓秀可是睡下了?”
“睡了。”走上前,在老爺子身邊坐下,而三個孩子就在老爺子腳邊的褥子上玩。
嚴老爺子輕輕頷首,“毓秀累著了,彆去叫她;等她睡到自然醒,精神頭自然就回來了。”
“嗯,不喊。”嚴如山道“毓秀這樣下去,現在還年輕,累狠了睡一覺就能好;等到以後,她長期精神緊繃,少不得落下些後遺症。”
“你是毓秀的丈夫,這事兒得靠你多勸著些。”
“我知道”可是媳婦主意正,拿定注意後,不會輕易改變;即便是他,也改變不了她的想法,“爺爺,要是奶奶這樣不顧身體的工作,您會怎麼勸?”
麻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