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這邊商量好,那邊,嚴如山領著人把飯菜都給擺上桌;早就餓了的鐘毓秀,讓孩子們在毛毯上玩,好在,孩子們看到她沒走,也不奔著要找她。
三個人坐在毛毯上,乖乖的自己的玩自己的;隻是,偶爾會抬頭看她一眼,確定人是否還在。
晚飯豐盛,牛蛙、牛肉、鹵豬肉、炒青菜,燉湯;慢慢一桌子的菜,還好有他們這些飯量大的人,愣是把一桌子好菜吃成了殘羹冷炙。
吃飽喝足,神情饜足,鐘毓秀笑眯眯地低頭去看兒子們。
小家夥們可能是感受到了媽媽的目光,不約而同抬頭,見到媽媽在看他們,咧嘴笑開了花。
“媽媽。”
“媽媽,肉肉。”
“玩,媽媽。”
得,兒子們吐字越發清晰,作為母親,內心是欣喜又驕傲自豪的;這是她的兒子們,一天比一天變得更好。
嚴國峰扭頭看過去,本想著,曾孫們好歹會看他一眼;以前也會看他一眼的,然而,小家夥們的心神全在媽媽身上,壓根不知道曾爺爺的心思。他不得不失望的收回視線,無聲輕歎。
“媳婦兒,我們出去走走?剛吃了飯,走動一下活動活動。”
鐘毓秀拉回視野,落在丈夫身上,“這會兒去散步?”
“對,剛吃完,走走還能消食兒;說不定回來還能再吃一頓宵夜。”嚴如山是連哄帶騙,從她回來,一直都被兒子們牽動著心神,壓根沒想著跟他聊聊天說說話;特彆是火車上的事兒!
“那行,出去散散步,爺爺要一起嗎?”毓秀扭頭問道。
嚴國峰擺手,“不了,你們倆出去走走也好,還有他們;把人一起帶走,不然,你一走他們又得哭。”
鐘毓秀無奈輕笑,對王大丫跟龔招娣道“麻煩兩位同誌陪我們一起出去散步,幫著照看一下孩子。”
“應該的。”王大丫接受良好,龔招娣是無所謂;做一天工作就要儘一天職責,她們的職責是照顧孩子,打掃家裡。
“走吧。”起身推開椅子,嚴如山緊隨其後,王大丫跟龔招娣走到毛毯前,彎腰一人抱起一個孩子。
為了讓媳婦兒輕省些,嚴如山主動抱了一個孩子便走。
一行人出了門,漫無目的的在林間小道上漫步。
孩子們不哭不鬨,但有一點,他們要挨著媽媽;要很近很近,不能超過三步遠,這就導致了王大丫跟龔招娣一直緊跟著他們。嚴如山本想說些什麼也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還是找機會再說吧。
“”
一路上太過寂靜,沒人說話;王大丫跟龔招娣都看出了點兒什麼,試探了幾次,抱著孩子們遠離幾步,一開始孩子們會鬨騰,但見媽媽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視線,這才沒再鬨騰。
慢慢的,除了嚴如山懷裡的那一個,其他兩個小崽崽跟著王大丫二人離的越來越遠;到最後,確定在二十開外,隻要說話聲音不大,她們完全聽不見前麵的人說話。
嚴如山回頭看了她們一眼,眼底劃過笑意;繼而低頭道“媳婦兒,你看。”
鐘毓秀順著他的眼光看去,王大丫、龔招娣二人哄著孩子們看周圍的樹木花草;偶爾聽到蟬鳴聲,還會指給孩子們,告訴他們,這是蟬。
“他們有眼力勁。”
“在咱們家做事時間不短了。”該知道怎麼做都知道了。
嚴如山點頭,低啞嗓音問“在火車上,怕嗎?”
“不怕,我知道他們傷不到我;而且,我們做了偽裝,一路上他們有懷疑都沒有付諸行動。到最後,他們自己都放棄了監視我們;若非來接人的時候陣仗大了些,怕是,我下火車都暴露不了。”對方是沾染過血腥的人。
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直覺敏銳,觀察入微;是他們的基本生存條件,若是連這點都沒有,他們距離死就不遠了。
所以,她一直在防著那人看穿。
幸好,到最後什麼事都沒有。
這邊歲月靜好,習年那邊已經根據鐘毓秀的畫像展開搜捕;彆說,還真讓他們找著了,在三環附近一處民居裡。先派出偵查,觀察了一天一夜後,發現裡麵有四個人。三男一女,有一男一女居住在那裡;另外兩個男人經常會過去玩,再加上火車喪下來的那男人,一共是五個人。
習年沒急著抓捕,而是讓人跟蹤那兩個男人;在第三天夜裡,抓捕了十幾個間諜,其中有好幾個是剛剛被策反的。
此次抓捕行動大獲成功,收獲不菲。
在他們的住處發現了一些已經裝箱的古董文玩,經過審問才知道;那是他們準備運送出去的,而這些文玩之中有不少價值連城,即便是在現在也是值很多錢的。
送去了外麵,那就不再是他們國家的了;這些賣國賊,著實可恨。
願意說的都說了,不願意說的仍然在審問;習年讓人觀察了兩天,確定沒有漏網之魚,方才親自到鐘毓秀家中告知她這一消息。
“習同誌坐,間諜的事兒,你們在辦我放心;確定不會再有,我就要去研究院了,回來了好多天還不曾露麵過。”也算是跟他說一聲,她打算去研究院了。
習年點頭,心有感歎,“您可以多休息一段時間。”
先是刺殺,後是追蹤;上麵並不介意她多休息一段時間,恢複最佳狀態再繼續投入工作中。
“休息了好多天了,我該回歸我的崗位了。”鐘毓秀摸了摸身邊緊挨的孩子們,“隻是,這次嚇著他們了,之後我可能會將他們帶到醫藥研究院。”
習年看了一眼滿心滿眼依賴她的三個小娃娃,胖嘟嘟的著實可愛。
“自然是可以的,您隨意。”做為母親,她應該是有保護孩子們的能力才會提出這個要求,“這次來的匆忙,沒給孩子們帶些東西,下次過來再給他們補上;這段時間也委屈他們了。”
“委屈倒是沒怎麼委屈,就是在火車上遇到了人販子;被我丈夫給送交乘警了,之後怎麼處置的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在其中受了一些衝擊。”搞的動不動喊打,這幾天才漸漸好轉,沒把打字放在口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