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零極品假千金!
常鑫不解的看了她兩眼,再看她手上的流食,陡然悟了。
“您歇著,我來喂。”
“有勞。”順勢遞給他,鐘毓秀退到一邊兒,嚴如山來到她身側,低聲與她說話,“萬毓寧的情況這麼嚴重了?修複液都無法當場見效?”
鐘毓秀輕輕點頭,“後期了,是很嚴重了。”
“之後你還要過來?”萬毓寧的病情,是她出了一個可以強行治療的方案,這家醫院的人很有可能會把這事兒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在社會中,能推一個出去擋槍的事兒,屢見不鮮。
而且,這事兒沒有經過病人家屬的同意,鐘毓秀私自帶頭醫治;一旦出了問題,病房裡這三個醫生不一定願意跟她一同承擔所有。
他還真不是多想,這種情況下,難道不是推一個出去擋槍更合適?
鐘毓秀淡淡的說道“等會兒我們就走,之後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了;能做的隻有這些了,萬毓寧有醫治的希望,想來曲敏同誌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之前是沒辦法,而現在是有辦法了呀。
“那就好。”他還真怕媳婦兒真去接手這事兒,吃力不討好。
鐘毓秀神色平靜,淡然到冷漠。
常鑫醫生給萬毓寧喂完流食,曲敏也平靜了下來;臉上的淚水被擦去,她摟著女兒,臉上有了些微小模樣。
“鐘醫生,流食都喂進去了,現在還需要做什麼?”
“不用做其他的了,等他醒過來再檢查一次即可;之後我就不過來了,你們繼續按照這個方法治療便是,若是有問題可以找曲敏同誌,她是病人家屬,需要簽字、有問題都去問她。”該做的全做了,若是還救不回來萬毓寧的命,那就是他的命數。
說完,鐘毓秀和嚴如山跟曲敏說了一聲,又跟三位醫生告辭,這才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坐進車裡;鐘毓秀靠在椅背上,無奈歎息,嚴如山開車回家。
一路上,嚴如山會挑一些話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然而,她的注意力哪兒是那麼好轉移的?跟他說話的時候,多是心不在焉。
回到家,車子開進院子裡的停車位,夫妻二人相繼下車;車的響動聲驚動了在堂屋裡地嚴國峰老爺子,老爺子抱著孩子走了出來,他的身後是狗蛋和王大丫。
沒看到龔招娣,估計是去了廚房幫忙。
“爺爺,我們回來了,辛苦您了。”說話間,毓秀上前接過了老爺子懷裡的大兒子。
小家夥一看到媽媽就咧嘴笑了,小爪子去捧著媽媽的臉,奶聲奶氣的喊人。
“媽媽,想想。”
“想媽媽了呀,媽媽也想你們了;在家有乖乖的沒有?是不是鬨騰曾爺爺了?”
禮記搖頭,乖巧地樣子著實惹人愛,“乖乖,崽崽有乖乖。”
“還知道自己是崽崽了呀。”鐘毓秀樂嗬嗬的往他臉上親了一口,白嫩胖乎的小胖臉讓人親著就很有觸感,嫩嫩滑滑的,“聽話就是乖孩子,不聽話的孩子媽媽可不愛呢。”
說著話,去看王大丫和狗蛋手裡的孩子,他們倆眼眶微紅,一看就是哭過的。
“爺爺,今天怎麼回事呀?禮記居然沒哭。”
嚴國峰搖頭失笑,“禮記這孩子好像意識到自己是大哥了,不能隨便哭;這不,他們倆哭的時候,禮記還抓著他們的手不讓他們哭。不然,這會兒你回來看到的一準是三個愛哭的小魔頭,好歹禮記能管得住他們。”
“乖乖。”禮記拍拍小胸脯,表示他乖。
“好,我的好大兒真乖。”摁著大兒子的後腦勺,在他的胖臉上又親了一下,把禮明禮真看的眼饞的緊,紛紛伸出手要抱。
鐘毓秀卻沒第一時間抱他們,而是道“你們不乖,媽媽不抱你們。”
“乖。”禮真最是好動,這會兒可憐巴巴的伸著手,奶聲奶氣的表示他也乖。
禮明煞有其事的點頭,“我乖。”
“小人精兒。”倒地是心疼他們,伸手抱了抱他們,“好了,媽媽可抱不了你們三個人。”
禮明禮真好歹能聽懂點事兒了,她這麼一說,他們也沒再要抱,而是乖乖呆在王大丫和狗蛋的懷裡。
“也就你能製得住他們了,真正是小魔星,皮得很。”嚴國峰無奈搖頭,真正是誰麵對他們鬨騰的時候誰知道,“再有兩天過年了,要不要回大院?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那樣,在紅星村過年?”
鐘毓秀看向嚴如山。
嚴如山看了看媳婦兒,又看了看爺爺,“就在這邊過年吧,懶得搬了,紅星村過年也挺熱鬨的;村裡人不少,村子裡的年味兒比大院裡還重一些。”
“成,正好都準備的差不離了,隻是,家裡還沒鞭炮和香燭紙錢;年夜飯那會兒得放鞭炮,給祖宗燒香燭紙錢。”嚴國峰說完,嚴如山就開了口,“知道,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下午就送過來;也就這兩年情況好了,放在之前那些年,彆說燒紙錢了,過年都冷冷清清的。”
前麵那十幾年鬨騰的真厲害,過年都要小心翼翼的;一個不小心,說不準便犯了忌諱,一家子萬劫不複。
嚴國峰歎息一聲,繼而言,“這不是都過去了嘛!老祖宗的規矩也該撿起來了,你奶奶埋在烈士陵園裡,今年去祭拜,咱們家祖先們埋在老家,今年是回不去了。”三個孩子呢,哪兒是那麼容易就能回去的。
“多少年沒回了,在這邊給祖先們燒了紙錢就行,不是非得回去。”說起老家那邊,嚴如山神色淡淡的。
“也行,就是想回去看看,罷了,時機不成熟,再等等。禮記他們再大一些,能跑能跳了,也得回去一趟。”
嚴如山對此沒發表意見,算是默認了。
嚴如山和鐘毓秀一人抱一個孩子,之後是狗蛋跟在後麵,他們告彆了老爺子;讓王大丫空閒下來去做事兒,他們則是帶著孩子回了房間。
進了屋,這裡沒有外人,鐘毓秀把孩子放到床上,順便關上門;這才到他身邊坐下,問道。
“嚴如山。”
“嗯?媳婦兒,我在。”嚴如山扭頭看她,“怎麼了,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