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和醫大不是一個方向。
“先去華大,趕著飯店去醫大。”鐘毓秀這麼說,顧令國就這麼做,開著車把送到華大。
顧令國道“鐘同誌,嚴同誌,到了。”
鐘毓秀正與嚴如山說著話,經顧令國提醒,她扭頭看了一眼華大的校門,“那就先下車,麻煩顧同誌和方同誌把車頂上的推車拿下來。”
“好的,馬上就上去拿。”顧令國說完,推開駕駛座的門,翻身利索爬上車頂。
方國忠下來後,在車旁接應,由於他力氣大,很順利將其接下來放地上。
嚴如山和鐘毓秀將孩子們抱下來,放進推車中;兩人一次隻能抱一個,還有一個是嚴如山回身給抱下來的。
“鐘同誌,要我們跟著一起進去嗎?”顧令國問道,“我們可以幫忙推孩子們,也能幫忙照顧的。”
他們想跟進去,鐘同誌許久不曾在外走動,突然走動了,必定會引起多方注目。
鐘毓秀對他們點點頭,“一個人跟我們進去,另一個人在外麵看著車。”
“那我進去吧。”顧令國忙道。
方國忠知道自己的缺點,因此,順著顧令國的花,“我看車。”
“那就走吧。”
一行三個大人三個小孩兒走到華大門衛處,門衛的人還沒換人,認得鐘毓秀,也認得嚴如山;對顧令國這個人也有那麼一點印象,印象不深,卻是真實記得這麼個人的。
不是顧令國多優秀,而是會帶人隨身保護的,整個華大也沒幾個人了;令保安最印象深刻的便是鐘毓秀,當年鐘毓秀在學校時,進出多數是有保鏢跟隨。
有時候保鏢不跟進去,那也是在外麵等著,一旦看到她出來便立刻走來。
他當年還暗暗咂舌過,又羨慕,不知道誰家養出這麼優秀的女兒;看那保鏢走路的樣子就不簡單,普通人哪兒有那種身姿和力度。
一個人的氣質,真的很難掩蓋;刻意偽裝也會露一些痕跡,對於善於觀察的人來說,這點痕跡就能察覺到點什麼。
“鐘同誌,好久不見您了,最近在哪兒高就啊?聽說您沒在南城醫院上班了。”保安是個滿臉笑意,眼有精光外露的老大爺。
“大爺,您認得我?”
老大爺一偏頭,“認得,咋能不認得呢,您在華大那可是風雲人物;沒畢業就任教了,不僅帶班兒,還去醫大進修。我聽華大好些跟你同屆的大學生都說您厲害著呢,老早就去醫院上班實習了。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不知道為啥,您突然就不在醫院上班了;華大、醫大都找不到您的人影。”
她的傳說已經傳這麼遠了嗎?在華大讀書的時候就算了,怎麼醫大的事兒也給傳到華大來了。
“鐘同誌,您的事兒我聽過不少;有幾個大學生就喜歡來跟我嘮嗑,您在學校進進出出那兩年我經常見您,這就給記住了。”老大爺豎起大拇指直誇,“您的爸媽真厲害,生出了你這麼厲害的才女。”
“大爺過獎了。”被誇的臉紅,鐘毓秀看了看顧令國,“大爺,讓我身邊這位登記一下吧,我們趕著進去有事兒。”
老大爺一拍額頭,“哎喲,瞧我,一說話就給忘正事兒了;鐘同誌彆見怪,人老了,記性不好了。”
“不怪不怪。”
鐘毓秀默默汗顏,老大爺拿出一本厚厚的登記本,顧令國在上麵寫上基本信息;名字肯定不能用本名,但有鐘毓秀擔保,老大爺便沒有阻攔,順利放了他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