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如山忙活的甘之如飴,隻想著趕緊把房子的事兒定下倆。
裝備齊全,他回到床上,摟著媳婦兒蹭了蹭,“媳婦兒,我們睡覺吧,明天我和爺爺商量一下。”
“嗯。”
對他的一係列動作,她心裡是高興的;男人願不願意為你深刻考慮,足夠說明這個男人在不在乎。
穿越那麼多世界,她很少遇到能為妻子考慮的麵麵俱到的男人;有幸,嚴如山是,從結婚到現在,他們的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兒,有波瀾也有閒適。
人生在世,追求的是什麼?靈魂上的充實,生活中的開懷,物質上的充足,身體上的閒適。
大約,就是這般吧!
一夜好夢!
天色剛亮,鐘毓秀和嚴如山相繼醒來,好不容易媳婦兒有假期;嚴如山並不的打算早早起床,他想賴床,特彆是抱著媳婦兒賴床。
“再睡會兒。”嘀咕著抱著媳婦兒便不想鬆手。
“先起來,你不是要跟爺爺商量房子的事兒嘛!”
嚴如山呼吸一頓,盯著媳婦兒看了一眼,牟然低頭,泄憤般在她下顎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沒什麼不適感。
但她被咬的莫名其妙,瞪上他一眼。
“狗麼?”
“你的狗,退不了那種。”還想抱著媳婦兒享受一下難得的安逸,軟玉溫香在懷,他都不想動彈了。
鐘毓秀無奈掀開被子,穿上鞋子去了實驗室。
嚴如山起身穿衣,看了一眼敞開的實驗室內,?媳婦兒俯身和孩子們玩著;他就跟工具人一樣,想想就委屈。
滿腹委屈下樓的某人,先去衛生間洗漱,進去之後看到了顧令國和方國忠正在洗漱;他便退後一步,打算等他們洗漱完再進去。
“嚴同誌早。”
顧令國回首見他,出聲問好。
方國忠本是在低頭刷牙,聽見動靜兒,扭頭一看;朝嚴如山笑了笑,嘴巴裡是有泡沫,張口就不合適。
“你們洗漱,我等會兒。”他回身到沙發前落座。
顧令國和方國忠相視一眼,快速洗漱後,掛好毛巾走出衛生間。
“嚴同誌,您去洗漱吧。”
“洗完了?”嚴如山一邊起身一邊出言詢問。
“我們洗漱完了。”顧令國點點頭,“您洗漱吧,我們去床幫忙了,不知道今天早上馮正同誌準備做什麼好吃的。”
嚴如山點點頭,“讓馮正熬一些牛肉麵的湯底。”
“好,我會跟馮正說的。”
顧令國跟方國忠越過他,走進了廚房;馮正在忙,聽見動靜,隻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又低頭忙著自己的事情。
顧令國開口問“大傻,早飯還有什麼沒做的?”
“菜沒洗,肉沒切。”
“早飯打算做些什麼,要用到肉。”
馮正頭也不抬,徑直跟他說,“牛肉麵,糕點,包子饅頭,豆漿油條,白粥。”
基本上就這些,早飯不可能做的太豐盛,更不可能跟午餐比。
九州國內,有百分之九十的家庭都是將中午做為一天最主要的飯點,飯菜要豐盛要好;而有的國家,人家是以晚餐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