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兒子們,有各自的房間;晚上,王大丫和龔招娣會時不時去看一眼。
次日一早。
夫妻二人的房門被推開,在鐘毓秀和嚴如山從睡夢之中驚醒,扭頭看去;房門大開,門邊而竟是三個胖胖的小腦袋。
“媽媽。”
小家夥們嬉笑著蹬蹬跑進屋裡,並排站在床邊,三張胖臉蛋兒笑的見牙不見眼。
鐘毓秀驚訝坐起身,越過旁邊的嚴如山,伸手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
“寶貝們,你們怎麼上樓來的?沒人跟著你們嗎?”抬頭往門口看,沒人走出來。
“想媽媽。”
“媽媽,起床。”
“媽媽,玩啊!”
崽崽們抓著低矮的床沿爬上去,越過阻礙爸爸物;嚴如山好氣又好笑,他是有多討人嫌,明明他也醒了,兒子們愣是沒看到他一樣。
“小兔崽子。”
抱住三個兒子,鐘毓秀樂不可支,“瞧你們爸爸氣的,來,喊一聲爸爸,讓爸爸消消氣。”
嚴如山雙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瞅著兒子們;三個小胖子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爸爸,甜甜的喊道“爸爸。”
“嗯,還知道我是你們爸爸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我爸爸呢。”這麼忽略爸爸的兒子們,不常見。
“瞎說什麼呢。”嬌嗔他一眼,毓秀低頭在兒子們額頭上親了親,“媽媽的乖兒子,就你們上來了,沒人陪著你們?”
禮記指了指外麵,“曾爺爺。”
“哦,曾爺爺一起上來的呀。”鐘毓秀笑眯眯的踹了老公一腳,“趕緊起來,爺爺都起來了,咱們還在睡。”
“怕啥?咱們倆忙的時候多,休息的時間少;好不容易咱們倆都給自己放假了,還不能睡睡懶覺啊!”嚴如山就是不起來,伸出手抓著媳婦兒的手腕,“咱們繼續睡,兒子們陪我們一起,讓爺爺想乾什麼乾什麼去。”
鐘毓秀手腕微一用力便抽了出來,把嚴如山詫異了一下,轉而想到媳婦兒是個拿著棍子就能敲野豬的主兒;輕鬆掙脫他的手,似乎不值得奇怪了。
“趕緊起來,我有點餓了。”
媳婦兒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著?隻能爬起來換衣穿鞋,抱著三個胖小子先下樓。
“啊,我要媽媽。”
“媽媽,媽媽,媽媽。”
“壞,爸。”
“是是是,老子壞,所以,你們自個兒玩去;我媳婦兒,我都沒黏糊成這樣,倒是被你們搶了先。”兒子們丟地毯上,讓他們自個兒玩。
嚴國峰從廚房裡出來,手裡端著一杯果汁兒喝著,“瞧你說的那是什麼話,你那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是吧?孩子們親近媽媽,你也要管。”
“誰說我管了,他們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還有理了。”對兒子們嫌棄的,嚴如山懶得說他們,“爺爺,您看著點兒,我去衛生間洗臉刷牙。”